这话仿佛悬了根柔软的羽毛,直挠得人心痒。
余忱跟着宁希一起回家。
是对手,也能并肩。
余忱并没有看她,而是默默盯着身旁女人的指尖瞧,倒是宁希也不知察觉到什么,暗暗抠了下余忱手心。
他那只猫几乎门刚打开就窜出来,爪子扒着他的牛仔裤,余忱眼垂下去,伸手抱住它,安抚般替它顺毛发:“宁宁有没有听话。”
就这样宁希还嫌不过瘾,她愣是从男生裤腰处挤入,指尖才钻进去几公分就碰到了耻毛,冰冷的指腹触到肌肤,余忱抖了下,自己主动把裤子上唯一的扣子给解开了。
鼻尖下女人青涩地体香如何都略不去,男生呼吸渐重,他挺了挺腰身,哑声贴着她的脸道:“宁希你先松开好不好。”
下身坚硬的利器胀得要爆炸。
两人在性事上的感觉都是对方给的,从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的肆无忌惮,他们都学会如何使对方更快
之前在京市,今天在这儿,陈齐瑶亲眼看到他抱着对方,余忱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惜。
也只能先这样。
宁希暗自撇嘴,这猫在他面前好动得完全不像只猫,猫爪子都要伸到他卫衣里面,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宁希,我很想你。”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
宁希匆匆打开遮阳板对着镜子看,低呼了声捂住脸:“怎么办,我刚出门急都没有带补妆包。”
余忱穿得不多,下身只套了条不算厚的牛仔裤,略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男生的臀,还有前面昂首挺胸的巨物。
“余忱你看你的脸,还不赶紧擦一擦。”宁希哈哈笑了几声,才抽了张湿纸巾给他。
宁希任他捏住手,脸上带笑看向陈齐瑶:“我开了车过来,要不要送你回家。”
刚才在外面,宁希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好歹有车架子遮着,她对副驾驶座上的男生喊了句:“余忱。”
明天都腊月二十八,后天工厂那边放假,邵丽和宁伟斌都会回来市里。
“宁希,你好香。”
“余忱,《大题典》我拿回去了。”陈齐瑶站在两人不远处,晃了下手中的书,“下个月京市见。”
化了个淡妆,这会跟调色盘似的。
“唔。”
腿间棍子让她握住,那东西仍有充血肿胀的趋势。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坐地铁就行。”陈齐瑶咬着唇,扭头望了眼余忱。
不过余忱显然更偏心她些。
余忱点了点头。
跟陈齐瑶道别后,两人去停车场取车。
一会儿就把猫放下,小家伙不肯,绕着他的脚“喵喵”叫唤,让余忱喂了点猫粮,又提着颈部软肉关到笼子里去了。
“宁希……”
男生闷哼了声,想让她别乱摸了,嘴张张还是没舍得开口。
宁希赤脚站在地板上,她一手扯着男生卫衣,另一手则埋在男生内裤里,男生牛仔裤落在膝盖上面,裆部鼓成一团,依稀看到女人手的形状。
余忱从她手里接过,摸了下唇角问她:“你要不要补个妆。”
宁希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她涂着口红,余忱反攫住她的唇,抵着她的脸亲她,将口红吃进了大半。
余忱愣了一下,宁希已倾身过来吻住了他:“恭喜你啊。”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往下探。
男生眼里含笑,温和地看着她,并没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男生掰过她的脸,凑过去帮她仔细擦了几下:“这样好多了,你回去再卸吧,这个好像弄不干净。”
她妈既然起疑,肯定要再过来的。
余忱眉头紧蹙,眼底泛着异样的红,他抿唇极力隐忍着,这模样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慰。
她闭着眼,睫毛又长又密,在他眼下巍巍颤动着。
她手从他内裤里拿出来。
宁希人刚才从浴室里出来,披散着头发,就让男生给抱个满怀,他那儿已硬了,牢牢抵在她腰腹部,男生喉咙动了下,咽了咽口水。
“余忱。”她仰头回应他,手伸到他卫衣里面,他腰身结实偏瘦,胸膛那儿的肌肉穿着衣服不大能看出,摸起来却线条分明,微微隆起。
等他松开的时候,宁希脸上妆全花了,余忱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唇瓣、嘴角都粘着红。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一只猫的醋,她进了房间的浴室卸妆。
进入国家队,无论能不能拿到IPhO奖项,他们在各自学校也已经能让人给捧上神坛,远远将他们的同龄人甩在身后。
然而路上宁希半个字都没有提,心想着大不了到时跟他们坦白,顶多被她妈骂几句,她爸那儿也好说。
宁希启动车打算回程,却愣了会儿。
宁希出门前把卧室里半透的纱帘给拉着,这会儿外面冬日残阳从帘子透过丝光进屋,映照在两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