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
它也不小,毕竟龙的体型放在那儿,乳头自然成倍适应。假以时日,定然是两粒甜美多汁的熟葡萄。
龙放心转过头,大半张脸埋进枕头被褥,舒服到瞌睡般眯缝着眼,大方地任由人类一下下深凿逼出他沉重急促的呻吟。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凯奥无语凝噎。
龙翻身,层叠的黑色裙摆堆积在后腰上,大腿似处女并拢,屁眼会阴龙茎成一线。他将垂下的假发挽到耳后,回过头善意地解说道:“我不会因为床上的情趣而迁怒于你。”
凯奥抓巨乳似的一手一瓣屁股,阴茎搅动的水声意外的明晰,在龙的喘息与肉体碰撞中,混入了有节奏的“啧、啧”。丁字裤的细绳不可避地吸了些润滑液,晕开一截深痕。凯奥没有脱下或撕扯,只小心地撇到一旁,深知半遮半露胜全裸一筹。
滑液渗进肠穴与鸡巴的缝隙,润泽得肠壁越发软热温驯,痛感不复,而那股被填满撑开的“胀”留了下来。
回不去了,妈妈。
“感谢你……”凯奥停顿,咬字与腰胯一起用力,阴茎整根进入了毫无准备的小穴,“仁慈的主!”
这是真的,龙屁股里那朵被强开的小菊花只是痛,其实连血丝都没有。
“对…顶我的骚点、咕…嗬…操我屁股,虐烂它。”
噗嗤噗嗤,操开的肛眼犹如火山口,隆起的艳色肛褶中间是挞伐的鸡巴。凯奥低着头,着迷变态地看着龙排泄的地方现在用作性交,每被他操一下就喷吐出淫液,大多是灌进去的润滑,淌到腿根后片刻就干涸成晶亮的淫斑。
“那就把你的手从我的胸上移开,去挤点油,然后抹在鸡巴根上,会吗?”
汗湿的发丝粘在脸上,龙抬起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叫床间隙抽空扯掉假发,利用完就朝地上一扔。
滑落的长发遮住了龙的半颊,一时间凯奥误以为自己在和高大的女人做爱,这种错乱打散了理智,他情不自禁想去疼爱“她”,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在耳尖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风情万种背影杀的“女人”开口就是磁性刻薄之语,凯奥憋屈听从。他直起身,在手心挤了好大一坨。龙整个上半身偷懒趴伏,怀里抱着软枕,回头去看人类抓揉两团肉乎的屁股,湿凉的液体沿着臀缝淌进屁眼,被小幅进出的鸡巴送入肠道。这角度颇为奇妙,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耕耘,还是第一次。
他随意一瞥,看见龙鸡巴已经顶起兜布探出个红亮的头。
凯奥见这狂野行径,嘴角抽动。龙这一身黑裙的拉链在后背与侧腰,凯奥解开了拉链,将衣服推到腰部以上,团吧团吧攥手里,就像攥着缰绳,迫使龙塌腰仰头,征服一匹烈马般驰骋起来。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屌头残酷无情地捅开热情蠕动的肠肉,次次干到卵蛋叩会阴。
“行了,用力,你肉做的玩意儿还操不死我。”龙催促,像头发情母猫抬高了屁股,劲腰后撞主动吞吐鸡巴,“顶那边,快点。”
“啊…对…舒服…”
“放松,我动不了了。”
我真是仁慈啊。龙颇有自知之明。做爱爽到就能活命的好差事,搁哪儿还有第二份?
润滑液黏稠冰凉,不多时叫掌心胸脯捂得温热,又被指肚绕着乳晕抹匀开,随拍打的动作啧啧生响。人类的手玩弄过女人的胸部,也得老妓指导,应用到龙身上便是同一套——轻拢慢捻抹复挑,推得乳头左歪右倒进乳晕。
反抗不了就加入,凯奥捞来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咬开后壮着胆子提要求,“转过去,跪好。”想了想又补上半句,“我扛不动你的腿。”
龙当即哼哼着给出了反应,屁股发抖想躲开鸡巴。只不过是快感回落后把前列腺送回去,爽得受不了再避开,如此循环往复的“躲”。
“顶哪儿?顶这儿?让你犯贱骚爽的这一段?”凯奥撤出半截鸡巴,龟头画着圈碾磨入口处几指的一处平滑地段,故意挤压肠壁下的腺体,擀面皮似的来回揉摁。
龙依着感官低头,只能看见衣服底下淫秽凸起的手形,本无知觉的青涩奶尖一遭淫猥熟练的手法调教,渐渐肿胀成熟。龙咽了咽口水,不规律的呼吸带动胸膛主动送上新弱点。
领口收束,些微的窒息感搔得龙咳咳出声。这具强健身体的柔韧性同样在线,身段好似弯月,被人摘入掌心。低体脂的大腿则如支架,支撑住龙稳稳挨操。
话音落下,龙的屁股胀痛。一根残忍挺进的鸡巴就是凯奥的回答,至于刚才的润滑液,全挥霍到龙奶子上去了。
龙叫这内部传来的钝痛折磨得屁股发抖,将床单攥出了花儿,喉口泄出断断续续的笑。他的身体想逃离强暴似的奸淫,却又像受不了什么向后躲去。胸前布料涌动鼓起下流的形状,原来是凯奥的一只手从菱形口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正灵活地挑逗龙的奶尖。
凯奥也被夹得生痛,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内部甬道并不干涩,只是紧、不到情热时,况且刚才的报复一操太心急了。能怎么办,还不是老老实实补票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