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董小姐可有大碍?我租住的宅子正好就在附近,董小姐若是不嫌弃寒舍鄙陋,也可去那里歇歇脚。在下也好叫个郎中来瞧瞧。”
“嗯嗯……好难受,何公子,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好像生病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热得难受……”董小姐拉着何天恩袖口,娇声软语说道。
“嗯……是,尿、尿尿的地方不舒服……”
“董小姐,好些了么?”何天恩将水端到董小姐嘴边,给她润了润唇:“若是实在不好,也可让在下先替你看看。在下从前在家里随祖父学过些医术。虽只是些皮毛,不过现下也无别的法子。不若还是我出去叫个郎中过来好些?”
“到底是甚么病?还有救么?何公子,你快说呀!”
“唉唉,董小姐看上去却是不好,这脸热得发红,身上起汗,腿脚好像也无力,但好几种病症都是这样一个症状,不好判断……董小姐身上还有别处不适么?”
董小姐听闻能去何公子家中,心里总算舒了口气,不过也有紧张,也有期待。可是去的路上,两腿之间尿尿的地方还是痒得厉害,水也出得越来越多。董小姐都能明显地感觉到下面那个小洞洞里有水流出来。亵裤早就湿成一片,像是尿了裤子一样湿淋淋地贴在腿中间。
本来董小姐便对何天恩心生好感,想是何公子一番好意,又倾慕自己,说了无妨。再加上此时头脑昏昏沉沉,便也羞羞答答地开了口,告诉何天恩,自己一个隐秘的地方不甚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痒么?”
“那么,董小姐身上还有别处痒么?”
“哦……董小姐尿尿的地方痒,还流水啊……嗯,这个么,在下似乎知道是个什么病症,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不知董小姐是否方便,能让在下亲眼看看,诊治诊治?”
“去,去是去,但是叫郎中就不必了。我去休息休息,喝杯茶水,想必就好了。”
晚风习习,董小姐却燥热难耐。何天恩扶着董小姐歇在床上。两个丫鬟如意、平安一路跟过来,眼瞅着董小姐不对劲,却也不管,只是低眉顺目地候在外面。何天恩让她们端了水来,把她两个打发到厢房去了。
终于,两人来到一处门前。何天恩推门进去,又去扶后面的董小姐跨门槛。董小姐一抬腿,一大股水就从腿中间尿尿的地方涌了出来,穿透了亵裤,真像漏尿一样从腿中间尿出来,一大滴下身的水就滴在门槛上。何天恩看董小姐下身出水看得真真切切,却只装做不知,扶着董小姐进内室休息。
“董小姐却是要怎么办呢?若是要在下来治,也没甚么关系。”
“奶头子也有些痒,嗯嗯,嘴唇、舌头也有些。”
“董小姐莫急、莫急。还得再仔细看看,才好确定。”说着,何天恩又哄着董小姐脱了亵裤,大开双腿,露出下身来给男人看。
“这便是女子才会得的一种病,叫做骚病的。董小姐这下身尿尿的地方,也叫做逼,女子逼痒了,还流了逼水,就是发骚了。要治这病,说容易却也容易,只需让男子来把男子尿尿的地方,也叫做男根或是鸡巴的物件,放到女子尿尿的地方里,插进逼里通上一通,立马就止了痒,也止了水儿了。”
“怎么样?何公子,这到底是什么病呢!”
“哪里不舒服?可是方便让在下仔细看看,查验一番?”
地方越来越痒。董小姐只好放慢脚步,两条腿夹紧,努力去摩擦腿根解痒,面上还要装作无事。何天恩也配合她慢慢地走,全当看不到她面上的潮红和夹紧的双腿。
“嗯嗯……刚刚在路上,就痒得厉害……还、还流水了……”
“那么,多么劳动您呢!我发了骚,还要劳动何公子来帮我治骚病。多么不好意
“嗯…还痒呢,痒的厉害。”
董小姐羞红了脸,却不知该不该开口。董小姐虽然从小便知应守男女之防,也读过些书,却不知这男女之防缘由何在,更不通人事、不晓男女之别。
董小姐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张开双腿,将裙子脱去,露出两条光裸的小白腿,再往上,两腿间的小丝绸亵裤让水沁透,让人一眼看见裤裆里包着黑色的一团阴毛。
“不、不用……多谢公子美意,不必劳烦公子再去叫郎中,还是我自己歇会子,想必就好了……”
“那便是了!女子下身流水而骚痒,乳房和嘴唇也痒,还伴有发热、出汗,浑身酥麻无力,那便是这一种病症无疑了!”
“这么多水,想是严重了。”何天恩看了董小姐湿透的裤裆,直接说道。
“这个么,还需确认一次,董小姐尿尿的地方,现在是否还痒呢?”何天恩看着董小姐的下身肉洞一缩一缩地吐出水儿,继续问道。
水越来越多,董小姐的亵裤湿透了,水还顺着大腿根儿流下去,流了一腿。还好外边穿了罩裙,要不让何公子看见自己在外边尿了,岂不是羞死人呢!
“啊……这样么……”
“啊?那、那可怎么办呢?这是什么病?要怎么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