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郝徍就听到身后传来“嗬”的一声,屁眼骤然一热。
蓬勃怒张的大鸡巴整根没入下体,被压得变形的屁股极为勉强地含住两根粗黑肉茎,没等郝徍缓过劲来,两个男人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轮番交错地撞在两处用来讨好男人的媚肉和肠肉上。
傻根终于按耐不住,将等候已久的鼓胀龟头就着黏腻浓稠的痰液挤进了小美人的处子屁眼里。
龟头的凸起剐蹭着折磨着中间的肉壁,傻根甚至感受到了对面子宫的轮廓。尽管智商不高,繁衍的欲望却牢牢地刻在他的DNA里,想到那里面会孕育自己的后代,兴奋之下又往前突破一截,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小美人的屁股里。
小美人的娇哼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老农激动得鸡巴又胀大一圈,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劲要发泄。在他不遗余力的刺激下,终于彻底唤醒了这具年轻肉体的爱欲。
一大早就被邻居们拉去问东问西的傻根回家便见到黝黑和瓷白的两具肉体黏糊糊地交叠在一起,一对粉白的小脚丫子绷成了两弯新月搭在宽厚结实的肩头上柔柳扶风似的晃动,莹白的脚趾勾起又松开,房间里响彻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小美人娇媚的吟哦。
傻根愣愣地问:“昂,那屙、屙屎的洞哪能肏呢?”
郝徍的屁股沟被他顶得凹下去一个坑也没有敞开菊门,疼得身子直筛:“不要……进不去的……”
“能!爹还能骗你不成?滋味儿也好着哩!”
黄绿秽物结结实实糊住了粉嫩的雏菊,傻根依着老农的话,用一根中指蘸着痰液戳了进去。温暖的肠肉立即包裹上来,含住了第一个客人,傻根精虫上脑也顾不得脏,扣挖着把大半的浓痰都捣进了小美人的屁股。
底下的身子明显又软了几分,潮红的面颊却转了过去,不与他对视,但那张小嘴里忍不住了的细碎呻吟已经给出了答案。
郝徍脸都白了,带着哭腔哽咽:“好恶心……不要……”
老农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就这么停了。他想了想,把小美人抱起来和自己掉了个个儿,将那光裸洁白的后背和雪臀展示给傻根:“看见小媳妇儿屁眼没有,你肏那。”
这一下真叫傻根肏进了一个更紧更软的地方,龟头顿时像被泡进了温泉,令他每个毛孔都爽得舒张开了。他惊喜地叫道:“里头也有一个小嘴哩,是不是也能怀崽?”
郝徍直觉得自己被鸡巴串住了,雪白的臀部被两只黝黑的屁股夹着一来一回地挤压,娇小的身躯被肏得不停发抖,让人怀疑是否能承受住两个壮硕男人的疼爱。
模样被老农看在眼里,心中十分畅快,故意莽足了劲往敏感的花心撞:“小骚媳妇儿,公爹肏得你美不美?”
可老农的大手实在扣得死紧,黝黑粗壮的十指陷进软绵臀肉里,使得两人的私处像榫桙一样结合得严丝合缝,所有的动作都只能令肉棒在穴腔里搅动,徒增瘙痒。
粉嫩的褶皱顿时消失在黝黑粗壮的肉棒底下,软腻温热的甬道首度被撑满。尽管做过了简单粗暴的扩张,郝徍还是再度体验了一回下体被撕裂的感觉。
臀缝被扯得几乎消失殆尽,露出底下翕张的粉红雏菊。丝丝凉风灌进排泄的入口,郝徍难受地扭动臀部,企图脱开老农的鸡巴:“不,那里不行……”
黏腻的触感传来,他瞪大眼睛,难以接受自己的隐私部位竟被男人的浓痰给玷污了。与此同时,他的女穴和后穴重重地收缩了一下,爽得底下老农嘬起了牙花子。
傻根却被屁股里头的幽穴勾了魂,将另一根食指也塞了进去,两根指头往反方向勾着不断缩紧的褶皱,硬生生将未经人事的屁眼拉开成横向的椭圆形口子。透过翕张的屁眼,他甚至看到里头腥红的肠肉蠕动的样子,像在邀请他赶紧品尝一番。
可他紧窄的女腔却像是吸盘似的吸在硕大肉茎上,甚至一截嫣红媚肉都随着抽插翻出了腔外也不放松,而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液正流出来,弄得里外都是泛滥的汁水。
郝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才侵犯过他的男人弄得这么舒服,他摇着头,眼里流着不知是难过的还是快活的泪水,不想自己沉沦于这野蛮的村夫身下。
老农眼见小媳妇儿疼得都萎了,对傻根喊:“傻小子,先给他搞点唾沫润滑润滑,再拿两根手指进去捅捅再塞你那话儿!”
路上因为惦记着家里的温柔乡,傻根鸡巴本就是半勃起的,这下看见屋里自己媳妇儿和老爹抱在一起握雨携云的画面,他直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恨不得马上就把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小美人身子里射精:“俺也要肏媳妇儿!”
郝徍稀里糊涂地翻到了上面,听见父子俩的对话后害怕地支起身想逃开,却被老农先一步用手扣住了两瓣白软臀肉,用力往两边扒开。
“你试试就晓得咯!”老农知道他是肏到结肠里
傻根瞧着这小屁股又白又圆,像水蜜桃一样,屁眼粉嫩干净,倒是可爱诱人。于是咽了咽口水,握着鸡巴用坚硬的龟头堵住因害怕抽缩个不停的屁眼,用力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