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你眼睛早告诉我了。」我低头继续在敲打着板椅。
「你不知道啊,我一出去,就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杯水,里面正泡着气呢?我
们这几天观察下来,这个时间段,是那娘们洗牛奶浴的时候,这水嘛,定然是洗
了澡后要喝的水了。我就在那里放了二粒春药,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在那水壶里
放了五六粒春药……」我见闪子还要继续,怕被人听到,坏了大事,赶紧把手捂
紧了他的嘴。
「呸!呸……呸……你这脏手,黑成这样,还往我嘴上靠!」闪子边说边不
断往外吐着口水,不时用袖子擦着嘴。
我朝着大门向闪子弩一下嘴,示意我们要离开了。闪子明白了,收拾好东西,
就撤了出来。送我们出门的,还是那个小姑娘。
我们在外面藏了约一个半小时,因为这药一般是半小时就发作了,怕他们喝
的时间不对,特意延长了一小时。如果正常人吃了药,半小时内必然发情,一个
半小时,怕早是意乱情迷,遇到啥都会抱了。听卖的人说,他曾给他家的公狼狗
吃过一粒,那狗是链锁着的,吃了后,拼命乱窜,又找不到发泄口,最后竟然抱
着他家的柱子拼命磨着红棍子呢?
「叮当……叮当……」依旧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啊?」里面的声音
还是和刚才差不多。
难道他们没喝吗?沮丧的心情写在了闪子的脸上,估计我的脸上也差不多吧。
正想着,门开了,小姑娘开了门,我发现小姑娘脸有些红,眼睛里透着复杂的含
义。
「我们刚到机库里重新调了IP分配数据,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我们先来
查看。」我拼命地圆着自己的谎言,眼神却拼命地盯着小姑娘,怕万一她不信了,
事情穿绑了,那就白忙喽。
小姑娘愣在那里,并没有说啥,眼睛还是愣愣地盯着我,眼睛里透着若即若
离的渴望。
「请问小姐,我可以进去查一下吗?」我装作很有礼貌地问她。
「嗯,可……以,可以。」小姑娘被我一问,回了神。但眼睛还是不断地盯
着我,朝门边让出了一条道。
我一进门,我立即傻眼了,玉河大美人全身赤裸地趴在沙发上,我的大美人,
玉体不断地扭动着正与在沙发腿上摩擦呢,只见她满脸绯红,眼睛里透出血色红
光,一副想吃了我一般的极度渴望表情。我哪见过这个样子,全身立即缰在那里,
裤子上的伞有力地撑着。
玉河野香这个样子,显然是吃了春药,不仅量不少,而且时间也不短了。而
此时的她,也正是我的春药,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瞄,呼吸停止,来不急放下
手中的工具,便直扑向美人身。
这一扑啊,我就后悔了,那小弟弟硬生生地撞在了她的身上,疼得我差点大
叫起来。而此时的玉河野香早娇喘吁吁,已经开始迷离神志不清了。我赶紧脱掉
衣裤,一手揉搓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棍子,另一只手迅速掀开玉河野香的叉腿,
扶正棍子,便全身压了上来。
「卟吱」一声,一棍到底。美人的蜜洞早已经是欲水泛滥,我的大棍几乎不
用什么用力,便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只见玉河野香「嗯啊」一声,刚才还处在迷离中的她,竟然似还魂似的,抱
着我的腰,拼命地扭动着她的细腰向我挤了过来。有这样的反应,我一阵狂喜,
刚一迎着蜜洞抽了几下,棍子便生疼了。虽然棍子像铁杵般硬,可是疼还是没办
法一下子消除。
哇靠,这娘们竟然不过瘾,竟然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到底是总统大套
房,地毯上的皮毛也特别柔软。
「啊……」玉河野香肥大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可怜我那棍子,顷刻
之间,便消伯在一片白色之中。
「啊……啊……」
舒服……啊……爽死……了……啊……嗯啊……」娇喘声不断地从她那美丽
的脸上发出来。
「啊……我的大哥哥,你……好硬啊……好爽啊……啊……啊……」玉
河野香的娇声不断,两只玉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只大奶。
我怎么了,怎么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似的,我竟然被她压得没有半点自由。我
可怜的棍棍,虽然没有了刚才的疼痛,但是,我显然没有她那忘我般的陶醉啊。
唯一让我感觉自豪的事,这位名动娱乐界的大明显,现在被我的棍棍插着,
虽然继续疼痛,但是,这种由于品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极品的满足感,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