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门被推开,理发师吃力地架一个身穿卡其色登山裤和草绿色短袖体恤衫的寸头男人走进来,郑德凯的这个推测就被证实了。
理发师将昏迷不醒的男人放在唯一空的那张床上,从房间角落取来大量的绳子,将男人熟练地捆了起来。这回理发师用来封嘴的东西变成了绳子,死死地勒入了那个男人的嘴角,以至于那个男人在理发师打结的时候痛醒了。
发现被绑架了,那个男人自然是惊怒交集!可?奈木已成舟,米已成粥,纵然他有不属于郑德凯的健壮体魄,但在重重绳索的束缚下,他充其量也就只能动一动脖子而已。
理发师慢慢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郑德凯的裤裆位置,饶有兴致地看那个男人挣扎,手也不闲,在郑德凯的ru头上来回折腾。
郑德凯的ru头特别敏感,被理发师这么搞,JJ自然就不争气地慢慢充血、变硬。可这会儿不仅有没有什么伸缩性的牛仔裤包裹,还被理发师的屁股压,滋味自然很不好受。
那个男人挣扎到满头大汗,气喘如牛,实在没力气了才停下来,边喘气边瞪视理发师。理发师是什么表情从郑德凯的角度看不真切,只能从侧面看到理发师的嘴唇裂开一条缝。
在郑德凯的肚皮上重重拍了两下,理发师总算起身了,发现郑德凯的裤裆有点鼓之后,又笑在裤裆上补了重重两下。命根子遭遇重击,郑德凯痛得只想蜷缩身子,但压根做不到,真他妈?奈。
但让郑德凯更加?奈的还在后面,因为他看到理发师从房间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了在一天前折腾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电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