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大的力量给压了回去。
他僵立在门外,潜意识强烈地催促他进去,安慰舒野,陪伴舒野,不必管什么血缘、冬季杯,不必管世界上的所有一切。
而表意识却用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他,他竟然硬生生地迈不出脚,一动也不能动。
心中有一个冷酷的声音:舒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晏宁才是你的弟弟。你应该下楼,回体育中心,继续比赛。这才是你的人生。
绳索缚着他,僵硬地、机械地一步步往外走,甚至让他感到十分荒诞。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部木偶剧里的角色,行为举止由不得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