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和师兄在宿舍就不怎么穿裤衩了,晚上也直接裸睡。东北的冬天有暖气,宿舍的暖气很足,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十二月的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脑上看游戏攻略,我瞟了一眼师兄的鸡巴,正好在那里活泼地一跳一跳冒着水,红红的gui头已经shi透。网上说,壮年男子平均每天鸡巴会勃起二十多次,我们作为壮年男子虽然没有那么频繁,但当然也不完全例外。我突然想到个问题,于是把手放在了师兄的gui头上,好奇地问,你没有包皮平常怎么撸管?师兄说,gui头责,就是手心沾点yIn水,然后用手心摩擦gui头,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着。我感到不可思议,但想到师兄和我的鸡巴外观差别那么大,撸管方式就应该不一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右手手掌沾了点yInye,拢成小碗形状,开始摩擦师兄的gui头。虽然师兄的gui头很粗,我面对gui头这个男性的敏感地带也小心翼翼,但是用一只手接触摩擦还是会滑来滑去,于是我左手紧紧地套住了师兄的卵蛋根部。师兄双腿绷直向前,上半身全倚在椅子上,喉咙里不断低吼,脸也变得更红了,连连说太大劲了,让我开始只用手指腹摩擦gui头就好了。师兄的gui头有节律地膨胀着,大量的yInye顺着我的指节和掌纹滴下来,在yInye的润滑下可以明显感觉到gui头膨大后表面细微的颗粒感。
恰好对门和我们宿舍的门都没有关。这时对门宿舍的哥们听到了师兄的低吼声,便闻声过来了。我本来只是对这种gui头露出的鸡巴怎么打飞机比较好奇,想随便试试,没想到来了一个观众,于是就想,不能半途而废,肯定要帮师兄打出来,于是我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认真摩擦起来。这个时候师兄的gui头里还在不断地冒出yInye,整个房间里除了师兄的低吼,就是yInye润滑产生的噗嗤噗嗤声,还有对门哥们的啧啧声。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师兄突然说道,再用力点。我才发现师兄已经不再低吼了,似乎是完全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我感到不好意思,于是右手更用力地用掌心摩擦起来。没想到师兄还是说用力点。我一个激灵,直接坐在师兄椅子前面的地板上,仿着抓痧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夹师兄的gui头。因为比较用力,明显感觉到师兄的gui头已经被我揪扁了,应该是血ye被挤到鸡巴柱里去了,每次两个手指离开gui头的时候指间都能打出清脆的咔咔声。没想到师兄这个时候并没有觉得痛,反而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那个哥们估计也没见过这种场面,看得津津有味,两只手在师兄的身上摸来摸去,挤挤nai头,摸摸耳垂,拍一拍肚子上的肥rou,还时不时来回弹拨一下师兄的卵蛋和菊花。
师兄已经适应了我手里的动作,让我几种花样换着来。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师兄说,等会儿射了之后你们不要停,我要连续射三次的。我不知道这是师兄惯常的打飞机习惯,还是Jing虫上脑说的话,正常人怎么能连续射呢。不过既然师兄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客气。于是,在终于等来了师兄的射Jing之后,我手里的动作并没有一点点变形,依旧在认真摩擦。师兄的射Jing量很惊人,大概射了十几股,前面四股直接打在了我的胸口,后面几股我没有把握好喷射的方向,有的到桌子上,有的落在我的裆部,但更多的被我用手按住了。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发现师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两个胳膊使劲抱在一起,努力克制着。对门哥们也惊叹于我师兄的Jingye量,用手收集起四散的Jingye,均匀涂抹在我的胸口,脖子和肚皮上。
很快,师兄的第二次射Jing来了,份量依旧不小。我控制着尽量射到我的胸口。在这之后,这个时候师兄的马眼里也基本没冒出什么yInye了,只靠着之前的大量Jingye作为润滑剂。第三次和第二次之间的间隔就比较长了,师兄嘴里也发出了类似于哭腔的低吼。对门哥们见状用两只手扣住了师兄的上半身,我看见他们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不过师兄的下三路并不需要我按住,应该是师兄仍在克制吧,所以我想师兄虽然看上去痛苦,心里依旧是很爽的。师兄最后第三次射Jing的量并没有很多了,不过也接近于我自己打飞机时候的量。射完之后师兄的鸡巴完全软了,不过很奇怪,大小变化很少,看起来依旧是肌研瓶子的大小,而gui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也没有马上缩到包皮里去,依然露在外面,不过软了之后颜色变成了浅浅的粉色。对门宿舍的哥们也回去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和师兄瘫坐着,整个寝室里飘着浓郁的Jingye和情色的味道。我身前糊着一层Jingye,但又不想起身洗澡,于是和师兄耍赖要一起抱着睡。我们躺在一起,肚皮贴肚皮滑滑的感觉让我们都觉得很新奇。十二月的天虽然有暖气但也绝对称不上热,然而那天我们却没用被子和床单,在凉席上躺着紧紧抱着取暖,早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