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看了看烈权,像是在期待甚麽,接着有点落寞地试图把硬屌放进皮兜裤裆里,却因为直立的硬屌放不回去。
「烈权,我跟梦主在钟塔走散了。」烈权一征,识唤的声音响起。
好了。烈权心里想。
「你没看到?」钟塔砖墙的颜色跟绿色树林对比十分明显,哥布林摇摇头。
哥布林的肉屌被吸的绿中带点粉红,龟头处甚至被吸的微微发紫。
哥布林过来帮烈权拔开囊袋,哥布林不是硬拔囊袋,而是将其连接的枝枒折断,囊袋失去动力,吸吮速度减缓直到停止,接着哥布林取下囊袋,里面的粗大肉棒被吸得通红,还下意识的不时充血勃动,像是在怀念刚刚植物的粗暴吸取。
「干!」半硬的肉根插进去植物囊袋里时,烈权爽到忍不住喊出来,原本以为插进去就是上下吸吮而已,殊不知内部根本就是电动飞机杯,不停的旋绕、吸吮。难怪要人帮忙拔,这真的爽到会脚软。
哥布林皱紧眉头,像是在隐忍排山倒海来的快感,烈权忍不住想是有那麽爽吗?哥布林向烈权挥手,示意他把自己屌上的植物拔开。烈权还在好奇为甚麽需要别人拔,一拔才发现黏的死紧,青筋满布的使力一拔才拔开。
「爸爸,跟着我做。」哥布林说,随即掏出自己的半硬的肉茎主动放在其中一个囊袋里面,囊袋立刻束紧,开始收缩模仿吸吮的动作。哥布林享受的微微後仰,一根像是海葵状的绿黄色吸管落下跟着其他藤蔓落下,哥布林赶紧抓住海葵状较粗的那根中空触手,接着用手抓住头端微微前拧。
哥布林看傻了眼,嘴巴微微张大,手还是握着烈权的肉茎不放,舔了舔舌头,烈权赶紧後退,让肉茎退离哥布林的手,红着脸努力将肉棒塞回内裤中,撑起了诱人的形状。
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起,识唤立刻转头,发现一根铁灰金属棒从黑窟窿中钻出,一层像是皮肤般的薄膜包着金属棒,从窟窿中钻出时,肤色的薄膜被突出的力道撑起一个帐篷,薄度被拉扯的就像是丝袜般透出金属棒的铁灰,接着金属棒停下,往回没入窟窿中,金属棒跟窟窿半径几乎一致,所以磨擦的声音十分尖锐,不断重复钻出与退入。
识唤走到窗
烈权跟着哥布林先前的步骤,闪掉想要钻入嘴里灌春药的中空触手,轻轻捋动使其分泌蜜液在衣服上,接着让带点蓝绿的液体淋满全身,只有点冰凉的感觉,还有春药不小心滴到身上时的灼热感。
「蓝绿水驱逐森林魔物。」哥布林还带点微喘,指着刚刚被淋了一身的液体。「兽人说,为了确保食物独享,会在摄食中淋下臭液。」
「我要去钟塔。」烈权说。「没办法先回村庄了,你要跟我来吗?」
中穿梭,带着烈权到一棵树前,树大概一人高,奇特的是上方除了树叶以外,还有几根像是触手的绿黄色软状「树枝」,脚下踩的位置有着熟悉的两个「吸精袋」-也就是长得像猪笼草捕虫的囊袋,光是烈权的到来就让植物微微苏醒。
「烈权,我在钟塔大概三楼的位置,你在哪里?」
哥布林略略回神,看着烈权指的方向,不确定的皱眉,虽然哥布林不够高,但现在的视野是刚好没什麽植被遮挡的。
「钟塔?」哥布林重复着,视线还是盯着烈权胯下的帐篷。
识唤看向窗外,这里看来是钟塔内了,高度看起来是二楼,钟塔与树林之间的区域已经开始飘雪了。
识唤开门,是一间小而精巧的卧室,加大的单人床、书桌、衣柜。
「那里。」烈权指着不远处的钟塔。
「我接近钟塔了,预估两分钟抵达。」
烈权撇过头,哥布林的绿屌时时刻刻都在诱惑他,尺寸不是特别大,却次次可以挤压到前列腺,而且身高又是可以俯下来边干边帮他吹的高度,还有每次边干他边说的童言童语、嘴唇包覆着他的龟头时信任而崇拜的眼神-
烈权闻了闻,只有点像是面包焦掉的味道。
整间卧室看起来十分正常,奇特的是,单人床上方有着一个圆形的黑窟窿,大概有人脸大,深的透不进光,像是有人把墙上挂钟拿起,才发现後面有个洞般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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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空触手里面挤出了一点泛着淡金色、像是蜂蜜般的黏滑液体,哥布林让其滴到衣服上,接着另外一根差不多粗的中空触手碰触着哥布林,最後在他头顶像是莲蓬头般,喷出大量蓝绿色透明液体,沿着哥布林的头顶向下淋。
看起来梦主说他是处男是在说谎。识唤心想,整个场景都在暗示同件事情,只是不确定是性侵还是自愿但留下不好的记忆。
问过了识唤的位置後,两人结束对话,哥布林疑惑的看着跟空气对话的烈权。
「你要来吗?」哥布林点点头,根据哥布林的视线,烈权真不知道哥布林跟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屌。
所以森林魔物看不到钟塔,所以跟感染源相关的存在都看不到吗?但哥布林也有感染源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