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想要更多,想要更深的触碰。
傅辛夷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咬着嘴唇笑,故意夹了夹腿,将紧实有力的大腿贴上自己柔腻多汁的腿心。这惹来男人的一瞥,他便笑得几乎倒在了他怀里,然后抬起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
锦囊青色为底,上面绣着一对正在飞翔的仙鹤,四周是五彩的祥云纹样,洁白的羽毛旁还勾了一条金边,就像是阳光落在了它们的翅膀上。
他的手似乎就是比傅辛夷的灵活,不知怎得拉了一拉,那些复杂的绳子就被理顺了,让他脱下了外袍。傅辛夷躺在他身下,被他所投下的阴影淹没,缩在柔软的被褥里,仰着头红着脸,眼神微微躲闪着看他一件件地除去大红的喜服,逐渐露出下面精壮有力的身躯。
滚烫的唇瓣又过来贴他的耳朵,“含一会,就化在你里面了。”然后再度吻上他。
傅辛夷轻哼了一声,两条胳膊抬起来急躁地来剥他的衣服,双颊泛着潮红。可身上的礼服有太多复杂的系带,他着急忙慌的,却只是把那些结越拉越紧,让布料皱成一团。
傅谨严的手摸到了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湿透了,触手全是潮湿的水液。他带着薄茧的指尖陷进了那条深缝之中,只是略微划动,就惹得傅辛夷掐着他的臂膀,从喉咙发出压抑的惊叫。
这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段时间他虽没有真的插入傅辛夷,可这双手却是揉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
后背被凸起的枣子、莲子或者是别的什么硌着,他却全然不在乎。好热,傅辛夷心想,看着傅谨严眼中自己的倒影,不然怎么会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如同被放在小锅里熬煮的冰糖,变得柔软、粘稠,甚至开始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泡。
傅谨严一手把他手里的锦囊拿过,囫囵塞到了枕头下,粗喘着把嘴唇从他的唇上撕开,贴着他的耳侧,用那种令他神魂颠倒、目眩神么的气音说话:“今天要用你后面,好不好?”
“呀!皇叔!”小皇帝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水汽,瑟瑟颤抖着,想要伸手来抱他,他便顺从地俯下身,让他能把胳膊挂上他的脖颈。
“小馋猫。”傅谨严声音微哑,把他的靴子袜子脱下,随意地一扔,然后就抓住了他的脚踝亲吻他的小腿肚,压着他往下,把他的双腿按到了胸前。
“好了。”傅谨严终于放过了柔软的小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没忍住的轻笑,抬起头避开他微微颤抖的手,自己来脱衣服。
他明明是在询问,语气却又像是陈述,傅辛夷缩在他怀里气息不稳地点点头,看着男人倾身拿起了一只银盒,从中取出润滑的脂膏和一根手指粗细的药柱。
早在马车上的时候,傅辛夷就已经湿了,刚才绵长的深吻让他更是从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吐出了许多淫液,两瓣阴唇湿滑得几乎捉不住,粘稠的花汁甚至因为他抬起了腿缠在傅谨严腰上,顺着会阴往后流淌,让他的腿根都湿了,流到了后穴处。
细碎的吻落在性感的喉结上,他能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绷紧了,然后有个热乎乎的大东西硬了起来,贴着他的膝盖,他便故意上下挪动着自己的膝头磨蹭。
“呃啊!皇叔、慢点……”
傅谨严颠颠他浑圆挺翘的小屁股,手指便分开那两瓣软肉,在那隐秘的入口打着圈,试探地往里深入。
“鹤是坚贞的动物,它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傅辛夷抿着嘴笑,拿过第二个锦囊,一边捏捏里面用他们发丝编的同心结,一边看着傅谨严,接着他们情难自抑地拥吻,向后倒在软绵绵的床铺上。
他们像是黏在一起的接吻鱼,片刻功夫都无法分开。傅辛夷仰着脸去吸他的舌头,再去舔他敏感的上颚,双颊绯红一片,从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凶猛得像是想把面前的人吞吃入腹。而他修长白皙的胳膊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前后磨蹭,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
门学了怎么编。”
空气热得不像话,他们一边接吻,傅谨严一边拉开系带,解开他的衣襟,让几乎不见天日的皮肤裸露出来,就像是剥开柔软的桃子的皮,露出内里多汁的果肉。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赤诚相对,可他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呼吸急促、情难自已,对着他饱满有力的腰腹咽了一口口水。男人下方已经勃起的阳具狰狞地挺立起来,对着他耀武扬威,上面凸起的青筋好像跳动着,龟头上已经渗出了腺液,通红饱胀,随时都能杀进他紧致的穴道里,让他丢盔卸甲地呻吟哭叫。
他们的舌头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做爱般互相在嘴唇里推挤,一时挤到傅辛夷嘴里,一时又被搡到傅谨严嘴里,耳中几乎能听见泛滥的水声,带来全身的战栗。空气好像变得不够用了,头脑变得昏沉,胸腔中充满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空虚,下巴和双腮都不舒服起来。
“不要乱动。”傅谨严亲了一下他的鼻尖,说得很平静,但是呼吸的频率比以往快得多。他拿起剪刀把同心结剪断,塞到了一只锦囊里,傅辛夷便接了过去,他就继续做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