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房中的师兄反坐在俊朗的男人身上,穴里含着粗壮的性器,嘴里吮吸着那修长的他曾觊觎过的手指,前面的玉茎被另一只手玩弄着,滴出稀薄的精水。
在师兄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也达到了顶峰,前面的肉棒泻了一手,顺着囊袋流过会阴处,流到了身后的雏菊上。
粘腻湿润,好像自己后穴分泌出的淫水一样,那里因为莫名的渴望,随着师父的节奏一收一缩的,从紧绷到放松,仿佛经历了一场凭空高潮。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希望自己被打骂,因为一切痛苦之后迎来的欢愉,是空中花园一般美好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