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吧?”楚稚继续在他耳边低语。
原来是我……是我在被操……
万雁意识到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刚才被迟钝身体屏蔽的快感成百上千地反弹回来,灭顶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后穴紧咬,大腿根的软肉微微抽搐。
楚稚被他咬得深吸一口气,捏开他臀掰的力度越发大,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自己鸡巴上套。
万雁害羞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无情镇压,只能摆成楚稚想要的姿势。
他想要别开脸不看,楚稚就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看。
“看自己被我操,就这么有感觉?”楚稚在他耳边调笑。
“不、啊……呜呜不是……”万雁摇头否认。
“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楚稚被吸得轻轻抽气,无情地揭穿他,羞得万雁不止脸,就连脖颈、胸前都粉红一片,下面的性器却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看起来又快射了。
楚稚只管操他,哪会帮他摸?万雁受不了地想伸手抚慰小小万,却被抓了个正着。
楚稚还惩罚性地把自己抽出,只剩个龟头堵在穴口。
“是谁在操你?”
“呜、快……”前端得不到刺激,后面也变得空虚,万雁扭着屁股想往楚稚的鸡巴上套。
奈何楚稚有意逗他,不让他得逞,只拿龟头在他敏感点周围碾动,他都要被折磨疯了。
“是谁在操你?”
万雁湿漉漉的眼睛跟一汪泉水似的冒出一股股的泪,哭哭啼啼地近乎指责:“楚稚、楚稚……唔、操我。”
叫哑了的嗓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又沙又软,跟发情的猫似的,听得楚稚又硬一分。
得到满意的答案,楚稚不再忍耐,掐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撞,操得一下比一下很,臀肉已经被撞的发红,在这样强而有力的操干下,饱满的臀肉一下下被挤得变形,带起一阵肉浪。
渴求的快感再次袭来,爽得万雁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啊啊地哼哼,就连猛烈攻击中发麻的穴口也升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快感,脑海再次一片空白。
楚稚只觉得一股淫水迎面打在他龟头上,顺着柱身流出来,拉着银丝滴到地上。他也不再忍耐,下身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猛,快速地顶了数十下,小腹一紧,随着一声闷哼,顶入最深处的同时释放了自己,几股滚烫浓精射入万雁肠道深处,把疲软的他激得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奈何被楚稚死死按在怀里,只能完完全全把精吃下。
事毕,楚稚埋在他身体里稍作歇息,镜中的肉穴含着鸡巴一收一缩地不住流水。
见这场景,楚稚轻笑,抽出还处于半勃状态的性器,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穴口的吞吐不停往下流,狼狈又淫靡。
把刚回过神来万雁看得不自觉夹紧了后穴,试图合拢双腿,而楚稚却不依不饶地掰开他的腿,要他看清楚自己后面多么糟糕。
“小少爷,看到了吗?你天生就该挨我的操。”
*
万雁是被关门的声音吵醒的。
他醒来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看到落地窗外漆黑的夜,恍然大悟:是晚上啊。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
万雁累极了,本不想接,可那铃声如魔音入耳般,永不停歇,让他不得安宁。
烦到极致,万雁软着一双腿下床去找手机,发誓要狠狠骂打电话那人一顿。
“喂?”万雁在浴室外找到自己的换下的衣服和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就在他准备骂人时,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阿雁,你的声音怎么了?”
是大哥!
“没、咳咳、没怎么。”万雁咳了几声,连忙解释:“刚才在睡觉。”
“你在谢亭家?”万鸿声音很低,隔着电话,分辨不出他的心情。
万雁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跳到这里,他诚实地否认:“不在。”
“那你在哪?”
“……”万雁不想在哥哥面前表现得比楚稚弱,更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被楚稚操,即便那是事实,于是他决定还是让谢亭背黑锅:“我在谢亭家……”
万鸿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没有追究他说谎的问题:“开视频通话,我要检查。”
“啊?检查什么?”万雁连忙凑到洗漱台前,通过镜子查看自己的脸。
很好,除了眼睛稍微有点红,没什么异常。
“我留了纸条叫你涂药,我要看看你后面的恢复情况。”说着他发来视频通话请求。
卧槽,大哥,你好变态啊!万雁惊得近乎大吼:“我涂了!不用看!”
慌张之下,一不小心将拒绝按成了接通,万雁惊慌的脸跃上屏幕,万鸿冷肃地盯着他,沉下声:“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大哥生气了。
——万雁瞬间意识到这一点,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可、可他再生气也不能给看他啊,那里……才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