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好。
脱口而出的回答，已经足够深思熟虑了。
小心。
是提醒，还是关心呢？
如果在一起，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顾忌，牵手也是肯定的吧？
一群人闹哄哄的挤在酒吧门口，见到封廷之过来，不免嬉皮笑脸，这次是新的一批人，里面掺了一个孟津，他也是封廷之的发小。
女孩子的数量居多，其中有一个齐刘海，长头发的女孩子尤其引人注目，她个子不高，美甲做的十分血腥华丽，嘴里含着一根烟，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封廷之，随后他们便会心一笑。
封廷之说，好久不见，汤贝卡。
孟津从队伍里走出来，他是个混血儿，今天的打扮很英lun绅士，专门从上海过来给你提早过生日，对你不错吧？
嗯，封廷之笑。
这位是？
你好，我是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孟津了然道，我知道你。
四个字便将话题潦草收尾，秦楚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孟津笑眯眯的和封廷之寒暄，他们一会用外语一会用上海话，秦楚听不太懂，索性便不绞尽脑汁了。
多余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那位名叫汤贝卡的女孩身上，她还在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她穿的衣服也不多，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在冷风中，明明已经冻得膝盖发青，也只是闷闷的。
或许是秦楚流离的太久，她们的目光进行短暂的交汇，剩下的男孩女孩们互相打闹，偶尔有人特意放亮了嗓门讨论自己。
好冷。
秦楚抱起了手臂，皮肤上都是鸡皮疙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从口袋里摸纸巾，忽然听见有打火的声音，咔嚓，很清晰，她侧头，是封廷之在点烟，他的头发被吹的更乱了，侧脸被打了个Yin影，轮廓却是那样的清晰，一簇火光点亮了他的眼，青色的烟雾从下往上蔓延，挡风的手撤下，塞回口袋里。
然后呢？
然后
他走了过来，太随意了，也太熟练了，他低下头，问道：是不是很冷？
实际上，他是个很冷漠的家伙，他几乎对异性没有兴趣，他对什么事什么人都淡淡的，他和自己很像，是翻版的自己，那么，我是喜欢上了另外一个自己吗？
嗯
封廷之吸了一口烟，吐出，接着把烟掐灭在门口的吸烟柱上，才燃烧起的烟蒂又化作一滩死水了。
他见秦楚还傻傻看着，忍俊不禁道，心疼他啊？
啊？秦楚懵了，随机解释道，没有这只是一种追
嗯？他挑眉，追什么？
追随
就连她内心的声音也细微了。
一个喷嚏及时拯救了她，封廷之拧着眉头，埋怨道：早见你在那发抖了，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秦楚又打了个一个喷嚏，他开了包新的纸巾给她，这说明我能忍。
嗯。他补充道，真棒。
嘿嘿。
定的台很大，营销把他俩先带到了，里面的音响效果太高端，吵得不行，闪烁的光线，昏暗的角落。
两个人坐在一起，封廷之给她要了杯热饮，这样的环境下没法聊天，秦楚掏出了手机，十分钟不到，外面的人也都进来了。
乱哄哄的做在围成半个圆的沙发上，一个个弯着腰在玻璃台上摇骰子，倒酒，玻璃杯一个传一个。
十点半，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钟，秦楚想去洗手间，但是她又找不到地方，只好摸着手机，要不让他带我去？
遇事先找封廷之，哈哈。
这是依赖，也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