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生意谈不成,而且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方霖凡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浅浅的微笑。
方霖凡心生不悦,保持最基本的貌,目光越来越冰冷。
回到家,玄关处胡天?一把抱起方霖凡,拽掉他的皮鞋,甩下自己的皮鞋,大阔步走到床前,放下方霖凡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直脱到剩下三角内裤才停下。
“这么早?”胡天?看下手表,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要等你四五个小时,结果连30分钟都没到。”
再艰难的日子他都能撑过去,可是肩膀上沉甸甸的压力险些压垮他,只有自慰时才有喘口气的机会,高潮后松懈的神经,略微茫然的状态能让他想不起所有的事。
方霖凡一眨不眨的看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抬起脚放在胡天?内裤翘起的地方,坚硬巨大的肉棒在他的脚下跳动,胡天?眼神猛地变深,手脚利落的剥掉他的衣服。
高中同学的目光仍然肆意盯方霖凡,那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没有半丝尊敬。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也许会动心,十年后已不可能。
方霖凡跪在他的脸上,极力张开大腿,屁股来回扭动的使性器摩擦胡天?的嘴唇,性器的顶端挤进他的嘴里,温暖潮湿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住,灵活的舌头舔开包皮,舌尖挤进顶端的小孔,小孔里的嫩肉一被舔,方霖凡便仰起脸,双手撑在后方的浪叫,拱起腰摇屁股的抽送,捅进小穴里的手指应和他的抽送,有节奏的抽插,抵敏感点旋转。
“浪货,不是老子想插进你的小洞,是你想要老子插你的小洞。”胡天?笑骂了一句,指头猛地刺进小穴里,老板虽然早已退烧,但他不敢太粗暴,小心翼翼的按摩还红肿的小穴,舔上流出汁液的性器。
看曾经暗恋的人恶心的嘴脸,方霖凡缓慢站起,直接走向门。
从少年成长为成年,方霖凡最艰难的阶段是高二转学到新学校像缩头乌龟一不敢抬头看一眼同性的高中生涯,以及父亲病逝后因管理不善欠下一堆债务的公司几乎逼疯他,那时只要有生意,不管多微薄的利润他都愿意签下合同,只要公司不倒闭,总会起死回生。
胡天?立即摸下他的额头,惊讶的问:“没有发烧呀,但你为什么突然笑了?”
“干你!”
俊秀出众的脸蛋,一副金边眼镜更增添斯文儒雅的气质,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冰冷的表情,穿上西装的方霖凡给人禁欲的感觉越发的浓烈,偏偏那双微微抿紧的薄唇异常的红艳,有种被人啃咬过后的情色视觉。
简单的两个字,也是最简单的心情,方霖凡从这两个字中感到温暖和幸福,双手环住胡天?的后背,轻声说:“那就回家。”
好不容易撑到人生顺遂的地步,方霖凡的面前出现记忆中早已模糊也快忘记的脸,他高二时暗恋的同学。
胡天?对性器吹口热气,性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抖动一下,铃口变得湿润,方霖凡低低呻吟一声,镜片染上些许的雾气,脸颊也染上一些红晕,胸前的肉粒硬了起来,底下的小穴明显收缩。
“啊啊
“小洞要不要舔。”
“方同学,你以前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美少年,没想到过了十年你还是像过去那么俊美。”
“什么事?”
约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隔一层雾气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那个答案。
胡天?按住不停收缩的穴口的问,粗糙的指腹摩擦穴口,方霖凡扭动腰,手指分开双臀,将柔嫩的小穴毫?保留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渴望的回答:“要舔,把我舔软点,你就能快点儿插进来。”
方霖凡顺势拉下胡天?,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望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下体一点一点的到他的面前,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递到他的嘴前,“阿?,舔舔我。”
“方同学,不如安排个房间,我们单独旧。”
他努力想这位同学在记忆里的模,可是脑海里出现的是胡天?的身影,粗犷英俊的面容,健美高大的身躯,霸道迫的气势,还有在床上的野蛮力量,倾倒性的压迫他,压迫中的温柔。
“你也没变。”方霖凡推下眼镜,修长白皙的指尖若有似?的擦过刘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带?须刻意就能吸引住别人目光的优雅。
“十年前你是为了什么转学的事还记得吧?”高中同学言语中的企图非常明显。
“我想对你笑。”方霖凡回答。
方霖凡一系列敏感的反应?疑是召唤男人的疼爱,气息不稳的说:“不要吹,要舔。”
胡天?的欣喜不能用言语表达,大大的拥抱住方霖凡,“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对你做什么事吗?”
目光真正落在一直盯自己看的高中同学身上,方霖凡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显出客气疏离,“既然你称我一声方同学,那么我会开出优渥的条件。”
胡天?的一切已深刻他的脑海,只要一想起,指尖都会愉悦的打颤。
“这件事与今天的生意?关。”方霖凡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