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惊但不是喜:
在外岛驻防算算日子离退伍也已经剩一个月了,虽说资深士官长在连队是备受敬重,但在这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海岛,连个能自由散心的地方都没有,躲都不知道躲哪去。
好不容易整个连队即将要从这个海岛离开,要跟其它单位换防回到原本的驻地,才有机会提出先行回到营区整备,然後领退伍令告别军旅生涯。但整个职务交接行程拖拖拉拉推三阻四,再加上从海岛回到驻地的行程。真的回到营区时算一算距离退伍的日期,也就剩一周了。
虽然整个连队离开驻地营区已经一段时间,还好我够资深,其实是够老油条,回到久不见的营区至少还是有些军士官还记得我本人。哼!也不看看我的肩章挂的是什麽,哪来的白目中古士官兵敢来刁难我。
凭着印象中走回去自己连队的营舍,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杂草丛生的鬼地方,自己单位的人不在建筑物里,就算上了封条基本上也只是装饰品,希望看到时不要整栋变成废墟就好,这样我会很难退伍!
第一眼看见时自家营舍时,直觉还好没有完全毁灭成废墟,只是从大门进去整个被不知哪来的物品塞满了前前後後所有的地方,端详一下这些物品我想大概又是管库房的猪头学弟,现在大概是朱士官长搞得吧?等下再来找他叙旧兼算帐。
咦!连长室的小房间有声响?是哪个不长眼的菜兵敢到别人连队里躲着偷懒,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给我抓到绝对给他好看。为了不打草惊蛇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用力拉开门一看。
就看到两具黝黑Jing壮的男体,正裸体躺在小房间的地板上,四周围推放着战备口粮以及战备水,不远处来有铁链、手铐、脚镣?并且空气中还散发出浓浓的男性贺尔蒙的味道,而这个味道混合着酒味、汗水的体味,以及浓烈的Jingye味道。这是在干什麽?喔!对!「干」什麽。
压抑着即将暴怒的情绪,对着其中一具似乎用屌强干前方肛门及屁眼,现在裸露在外的gui头马眼前方还留有Jingye喷出痕迹,抱着前方男体的人,喊着!
《海陆学长》:「干你娘哩!这是在弄啥洨?干!」
随着我喊骂的声音,後方的男体头抬了起来,喘着气对着我说。
《士官长》:「学长,你怎麽回来了?」
这个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海陆学长》:「干!朱伊特!是你?」
士官长本名:朱伊特,但回顾在整个海陆连队中,除了当初同连队的学长敢叫士官长:朱头(意即猪头)的人以外,其他人根本不敢这样称呼他。
只见士官长半起身,双手撑在屁股後面的地板上,艰难地回着话。
《朱头》:「学长是我!」
《海陆学长》:「朱头你怎麽搞成这样,那前面那位是谁?」
《朱头》:「是,杨......,喂?」
接着就看朱头摇了摇前方的杨伟豪,发现他一动也不动,前面的屌正滴着一道道Jingye在地板上,後面的肛门口正红红肿肿地渗着血,似乎是昏迷过去了。
《朱头》:「该死!昏过去了,学长先不要问,现在先帮个忙帮我把人送医,等一下我再解释,之後随你处置。快!」
眼看着猪头一副紧张的样子,怕真搞出人命,暂时先压抑着满腔怒火,帮忙把前面那具被搞得不成人样的男体先拉起来穿上短裤後,往自己肩上一背就扛起来,快步往营舍门口冲出去。临行前对着朱头先烙下狠话!
《海陆学长》:「朱头!你给我待在那收拾善後,将一切恢复原状,然後等我回来。如果你敢跑我绝对会追杀你,你自己看着办!」
接着头也不回看准医务室方向,一路狂奔出去。深怕肩上这个我不认识的男体有个什麽意外或三长两短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冲进医务室中将人放到应急的床上,还好值班留守的医官是自己认识的,并不多问细节便开始诊断,只让我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等待着结果。
《医官》:「怎麽发生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详情,只能胡乱说个理由!
《海陆学长》:「训练意外造成,医官,情况怎样?」
《医官》:「诊断起来并无大碍,看样子是因为脱水导致中暑昏迷,详细情况需要观察几天才能判断。你不是才刚回来没多久,哪个连队体能训练Cao过量喔,还劳动你一路背过来!谁的面子这麽大?」
《海陆学长》:「这你就别多问了,人你帮我照顾好,看着别让人跑了,剩下的我来处理。然後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可否暂时不要向上级报告?」
《医官》:「体能训练昏迷这种小意外多着很,还不到报告的程度。不过是你交代的我会交办下去,放心吧!让他先在这休息兼休养,你可以先离开了。」
《海陆学长》:「好麻吉,感谢了!下次饮料我请,我先去处理後续。」
《医官》:「快闪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