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松自己也不确定了,若真像爱人说的那样,便是自己的口误...
年轻的机械师看向第一次被自己狠狠责打的屁股,肿得比平时大了两倍,看起来更圆呼了,两圈环形瘀血紫中带青,狰狞地浮在已经肿成硬壳的臀峰上。
平日里这样优秀强大,被打了屁股还是会哭得可怜...
“既然是我说错,那就算了。”
擎松对他少有的泪水没有抵抗力,板刷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坐回床沿上,长长地出了口气,伸手去要去揉屁股:“揍你也挺耗力气的。”
大手刚触上烫手的肿肉,赵希便狠狠瑟缩了一下,疼得连丈夫的戏谑都没顾上顶嘴,哽咽地小声道:“别..别碰...”
许是omega天生对强者的渴慕,他现在竟变得有些畏惧起这个总是面带阳光笑容的年轻男子起来。
爱人像被拔了利刺的小刺猬,擎松解了手铐,将人从床上捞起,避开伤处搂进怀里。赵希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软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孩,擎松把他脑袋按在肩头,揉他被汗浸湿的头发与后背。
“我生气了...”赵希乖顺地被搂着,过了一会才闷闷地说:“你是因为吃醋才打我的...”
“对,我吃醋。”擎松毫不避讳地承认,将人搂得更紧了,沉稳温热的呼吸喷在赵希耳边,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壁垒:“你离开了,但并不甘心,甚至很难过。”
屁股热烘烘的,肿胀的僵肉仍一阵阵地刺辣生疼,一顿疼得揪心的责打,却让他卸下了全身负担...
“不..不是的...”腰上的胳膊有力地将他箍紧,赵希闭上眼睛,打了个哭嗝儿,缓缓道:“我虽然舍不得,但并不..不后悔...我想和你多在一起,不想再被研究项目一关就关个一年半载了。”
擎松的心脏咯噔一下,将人的脸蛋从肩头捏出来,狠狠亲了上去,亲得满嘴的咸涩也未停。
“过几年存够钱了我也辞职,带你去旅游。”擎松亲到鼻塞的爱人将他推开,郑重其事道。
“好好...你先好好工作,十年以后再说...”赵希对他重新涌现的孩子气决定有些敷衍,有气无力道:“带我去浪迹天涯前,先带我去洗澡吧...”
擎松像只领命的警犬,将人往肩上一扛,大步往浴室走去,差点忘了几年以后自己若真的辞职,又有十年的出国禁令,环球旅行的梦想又得推迟好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