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束缚在绵柔的沙发上,双腿呈m状张开,sao逼里的假鸡巴在他的控制下震动着,两只形状姣好的nai子因为身上的红绳而上挺着,因为贴在两只ru珠旁的跳蛋而一颤一颤。
你发誓若不是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你一定会好好抚慰你身前的两只nai子。
好想、好想有人揉一揉两只nai子,粗暴地夹着ru珠拉长,再用手指揉搓两颗rou粒,直到它们发肿发红。
你在美好的幻想中璀然落泪,又在熙熙然的日光在抬眼看向认真办公的男人。
虽还没硬却仍旧不小的性器束缚在道貌岸然的西装裤下,你馋的喉咙发干,恨不得像饿虎扑食一样冲上去。
因为长时间的办公而有些松懈的一截发丝垂落在光滑的额头上,?带来一种莫名的性感,金丝的镜框附在那双清冷的眸前,男人的眸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笔记本,更无一丝分向你,薄唇微微合着,并无忍耐的迹象。
你暗自揣测的他的心思,暗骂他是个变态,控制力该死的好。
情热一股股地从下身传递来,呜呜,好像被真的鸡巴Cao啊。
你见过男人的性器,和他斯文的外表不同,那根粗长的性器泛着热气,总是并不斯文地jianyIn你的rou逼。这时他那双清冷的眸似乎也无法自持,可怖地发红,红唇依旧张扬,微微张开露出好听的喘息。
为什么我在这种境地下还有余心看他的脸呢,当然是因为我是个变态啊,早在他收我为奴的几年前,我就已经盯上了他,长久的跟踪让我对他的习性一清二楚,数如家珍。忍耐时会微微抿唇、生气时会不明显地皱眉。你特地在他的公寓对面也购置了一套公寓,方便你长久以来潜藏爱恋和痴迷的跟踪。
单身,洁身自好不重欲,每月去一次sm俱乐部,虽然行踪神秘,总是带着那副该死的面具,但是对他的容貌早已熟记于心的我仍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辨识出来他。他只做sub,绝对的掌控者,并且从不和同一个m约第二次。除了俱乐部就是长久的上班上班上班,简直就是个没人性的工作狂。
不过这一切与我并无关系,作为家室良好的大小姐,我只要每天在公司对面的咖啡馆打卡上班就好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家室来胁迫他,毕竟他看起来无权无势,但动起手了却发现人家的家室要比我好的多,不仅是富二代,不,富n代还是官n代,是暴发户出身的我圆圆比不上的,那怎么勾引他呢,我一度犯了难。不过……那是一次莽撞冒犯却又大获成功的狩猎,我从远处悄悄窥探我的珍宝时,却恰好撞上他探究的眼神,心下一凛,手却更先反应过来,我对他摇了摇手上的红酒杯,浓稠酌酒在透明的酒杯里轻轻摇晃,抹开一个艳丽的笑容。他缓步走向我,那一瞬间,我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言简意赅,招来侍者,同我单独开了一个套间。你是s吧,不问问就招呼我进来,万一撞了型号怎么办?我颇带着点兴味的口吻问到。他最讨厌反复无常的人,我要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洒脱无所谓。
不会,他仍旧少言少语,从旁边的柜上随意取了只皮鞭摆弄。
我挑了眉,自觉地在他脚边跪下,眼神在他身上不着痕迹的滑动,就像我过去所做的一样,但没再发问,我怕他对我起了厌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