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的全都冲口而出,「喔,妈妈的穴很温暖漂亮,不过你的穴也不差,能干到你这两位双胞胎美人,我真是开心啊......」
跟姨妈的交合,更像是例行公事,身体的快感没有多少,但那份禁忌的感觉却叫人难耐,而且能这么放开心扉的大喊大叫,也是一种畅快的发泄.......就这样又干了快一个时辰,我才在姨妈的穴内勉强射出清水一样稀少的精液。
我感觉自己快成了配种的黄牛,动作一直都很激烈,而且由于是第一次尝到了那份强烈的禁忌滋味,几场性交下来直把我的精液全部射干净了。
成熟的妇人确实不是小姑娘能比的,想把她们征服需要付出更多精力才行,我整个人累得半死,第一次感觉到卵袋空的很厉害。
歇了一会,我已经没有力量再去将睡着的身体抱进里面房间。
于是匆匆的给柳星钰穿回衣服,连整理也懒得整理了,心想反正女人被干,醒来后那里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又何必多此那么一举。
妇人倒是睡的很死,经过一番性爱滋润,彷佛睡的更香了。
呵,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我得好好补觉了,于是连连倒头就睡了……暮春的早晨,东方很快的翻白。
窗外阵阵清风吹拂过有鸟儿跳跃的树梢,给人带来清爽的快意之际也给人带来好心情。
习惯了早醒,看了一下旁边的妇人还没醒过来,要给她们时间平复一下发生的事情,我着急的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外面阳光慢慢开始照耀了进来,更远一点的山里,隐约传来了早晨敲钟的声音。
出门后,首先看到的是那个躺在地上的神父,他在地上躺了一夜,晚间冰凉的地面令他瑟瑟发抖,人看起来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我对此并没有多少同情心,踢了一下将他弄醒了过来,神父这会儿没了往常神的做派,一副恐惧的神色,羸弱的连开口都很困难了。
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我,好像是通过眼神想要我给他松绑一下,于是我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神父难看的脸上露出了祈饶,手上伸进裤口里好像是在身上摸什么东西,我怕他耍花招就抢先将里面的东西摸了出来,摊开来一看是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汉字,看起来像是一个写好的配方。
「药的配方…给你…放了…放了我……」
神父的气息微弱,只能依稀听得清。
好家伙,这是要贿赂我想买命啊,想来他应该是觉察到我抢了他煮熟的鸭子。
我本来气就没消呢,再一看那张恶心的白脸,顿时生厌。
我不喜欢白皮猪,当然中国人可能都有这种心态,野蛮人不受欢迎,更何况他还将手伸向了我妈妈。
窃渝我母者死,就算妈妈真的不该成为别人新的夫人,就算她有过错,那也只能是我这个儿子来责罚她。
我恶狠狠的瞅着那神父,又害怕他乱说话,随便找了块东西堵上了他的嘴巴。
到了隔壁屋里的时候,昨晚那个被我绑上的小修女也醒了过来,我已经饿极了,就解开了她的绳子,让她去弄吃的。
这女童很听话,可能也是很害怕,就很上心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就翻出来了磨好了的面粉,做了烤面包。
肚子空空如也,我自己大口吃完了好几块,才拣了一些端着要送进房间给几位美妇人。
昨晚睡到妈妈前,我给张美玉交代了,要她配合我,估摸着她们应该也到醒的时候了,我也就不再躲着藏着。
我了解张美玉这样的女人,别人失了身子可以要死要活,但是她不会,要她去说服妈妈和姨妈,我不担心她不帮忙,可能会有点困难,但需要一点时间。
来到了房门前,隐约听到里头有稀稀梭梭的声音,应该是在整理衣服。
唤作常人,肯定会等一会才进去,但我偏不,还故意一下子打开了房门。
「你是谁?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闯入房间,那柳星钰果然很惊慌失措,妇人忙整理凌乱的衣服,那裙子上彷佛还有一些性爱留下的痕迹,我没有移开眼睛而是直直的看着昨晚自己的杰作。
妇人见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一阵害羞一阵慌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看她现在那样子,脸上一副羞涩又柔弱不堪的样子,肯定是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毕竟女人那里都是很敏感的,而且还被留下了污迹,妇人可能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发作吧。
「夫人别怕,昨晚你被教堂里的人绑架了,是我救了你……」
只言片语的说着,我也没有解释太多。
妇人将信将疑,揣摩了一下问道,「我妹妹她们呢?」
果然和猜想的差不多,妇人应该也不确定是不是我侵犯了她,在我面前一时还不敢发作,于是我连连回道,「在里面,这里有个暗门,你进去就看到了。」
柳星钰见我说的不像是假的,她拉了拉裙子,像是逃跑一样,推开了门就进了去,还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