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白松呜咽着瘫软,下身传来一股股闷闷的麻意,这是潮吹后的余感,像浪水冲上沙滩,在沙地上留下一片片水迹。
双腿被再次分开,扛在大布朗的肩膀上。小布朗坐在床头,撸着自己的鸡巴,将前列腺液涂抹在白松的脸上,白松连忙摆头躲避,结果反倒把前列腺液抹得更加均匀了。
“放松一下。我们都不想弄痛你。”
白松放软声线,恳求道:“不要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