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英侯慕容英站了起来,快步的追上了将要下楼的尚挚,开口说到:“尚挚,这个四象国我,我已经没有任何留念的了,你想要吗?”听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话,尚挚的身形微微的一停但是却没回答,反而是三楼之中却多了一个重重的呼吸声音。
“猴哥,你打算?”尚挚看见英侯慕容英的眼睛看向了那本来没有任何东西的或是任何人的一个方向,更主要的是,就是那个方向传来了呼吸的声音啊。尚挚连忙用话转移了英侯慕容英的注意力。英侯慕容英知道这是尚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尚挚就说到。
“毁了它。”三个字而已,但是里面所包含的愤怒却已经把尚挚给燃烧了啊。英侯慕容英说完了之后就率先下楼了啊,因为英侯慕容英知道尚挚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刚刚那个呼吸的声音就是守护在这个屋子之中的人,
但是出乎英侯慕容英的意料的是,尚挚连一秒钟都没有耽搁,就那么跟随着英侯慕容英下楼了,英侯慕容英疑惑的看着尚挚,尚挚直是笑了笑。
“这四象国你不要?”英侯慕容英实在是不明白开口问到,这可是一个国家啊,既然自己已经说出了这话,就说明了一点啊,自己打算和慕容峰同归于尽啊,到哪时候受益的人只有尚挚了,这样的大事居然尚挚连想都没有想吗?
“为什么?”尚挚开口问到:“难道你不想要吗这可是你祖上的基业就如此的轻易的送将人,你舍得吗?”听到了尚挚的话,英侯慕容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尚挚低声的说到。
“舍得?当然不舍得了,可是不舍得又能如何那?”英侯慕容英抬头看向了尚挚,虽然他是笑着说到,但是脸上却是无尽的悲伤啊:“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时日无多了啊,既然如此的话,又何必眷恋那些身外之物那,我去了之后需要有人照顾我的母亲和她,绝对不能是对待她们不好的人,我选来选去之后两个人我最放心,这两个人就是我结拜的兄弟你和三弟欧阳寅,但是三弟你以前清楚是不可能出现在人前的,我也不希望祖宗的基业真的就那么毁了,所以只能交到你的手上我才能真正的瞑目啊。”听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话,尚挚也听出来了无尽的哀愁啊,但是英侯慕容英不知道的是,他死不了,至少是几年之内死不了,虽然毒没有解掉但却是被压制了。几年都不会毒发啊。
这已经是很明显啊,这就是托孤啊,尚挚脸色一紧开口说到:“猴哥你是算什么啊,算托孤不成?”尚挚上前一步开口说到:“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懦夫的行为。你这是逃避,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做,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托给别人。”尚挚说完就要离去,英侯慕容英则是开口说到。
“尚挚,二弟啊,”英侯慕容英开口叫到:“我也不想假手于人啊。可是我已经命不久矣,你说是托孤也好,是最后的请求也罢,至少你不能叫我死也死的不瞑目吧。”听到了英侯慕容英的话,尚挚点了点头说到。
“猴哥我只问你一个事情,如果你的毒能解的话,你还会去把那国主的位置相让吗?”听见了尚挚的话,英侯慕容英先是一愣,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但是现在一问,虽然说是如果但是英侯慕容英还是想了想。
尚挚没有着急,毕竟这件事情真的需要考虑啊,如果说英侯慕容英没有想就直接给了答案,反倒不像是真的了,等了能有半注香的时间,就听见英侯慕容英开口向着尚挚说到。
“就算我侥幸不死,我也不想要当这个四象国的国主了,尚挚啊你不知道,原来被看押的时光之中,因为没有其他的人,只有我师傅说着一些我父王的事情,所以我也就只知道一些一鳞半爪的事情,那个时候没有和我说过我父王真正的样子,可是这么多年了,我差不多也知道了当年我父王做的一些荒唐的事情,所以我已经羞于继承那个位置了。”听见了英侯慕容英的答案,尚挚反倒是沉默了。
“你父王虽然做了国主名声不怎么好,但是你没有发觉到一点吗?真正反叛你父王的没有一股势力是农民。”尚挚开口说到了之后,看了看英侯慕容英开口说到:“你父王做事情确实有的时候有些荒唐,但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父王当政的时候对待人民是极好的,但是却因为那条限地令侵害了许多的人的利益,所以才会被推翻的。”说到了这,尚挚拍了拍英侯慕容英的肩膀开口说到:“书上记载的事情不一定是真实的,毕竟历史上胜利者所书写的不是吗?”
尚挚说完了之后踏步离开,只留下了英侯慕容英在那自己想想刚刚尚挚所说的话啊,绕过了影壁墙,尚挚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到:“打开吧,把那东西取出来。”也不知道尚挚在和谁说话,因为四周都只有空气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少爷。”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虽然那声音已经刻意的压低了但是依然能听的出来那声音里面的尖锐:“那件东西是能够把整个四象国给推翻东西,主上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那件东西不能出世,一但出世那么我们在这个四象国所计划的一切全都付之东流了啊。”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