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把这事告诉他了。以我对王队的了解,只有他才能把这事办得妥妥当
当的。」
王童见朱汉波夸赞自己,喜上眉梢,洋洋自得。他和朱汉波认识多年,在一
些行动中多有合作,平时经常在一起搓麻将打牌,是对好基友。鲍强勇而无谋,
好色贪财,平时对科内的事基本交给朱汉波处理,家里如花似月的老婆不抱,成
天泡在温柔乡里,朱汉波表面强哥长强哥短,实则对他不满,行动二科科长的位
置他垂涎已久。现在他偶然之中得到了米纳间谍的重要情报,这么大的一件大案,
怎么能被鲍强凭空所获,所以与王童一合计,就准备作个投名状让给与鲍强不和
的林珍娜,借手强援上位。
林珍娜对这些干系自然门清,她在想怎么更好地控制住胖子,让他变成自己
手中的工具,永远被自己控制,来扳倒鲍强,以后可能的话,在对抗汪雪梅的时
候说不准还能用上。她笑道:「肥佬,你把这事交给王队,小心被你的强哥抽筋
剥皮。」
朱汉波知道林珍娜要试探自己效忠的决心,故作激动地道:「阿强要对付朱
某?打狗也要看主人吧,科长!你说是吧?我朱汉波没有一点决心怎么会这么做
呢?实话和科长您说吧,我最要好朋友的老婆上个月被他强暴后杀死,他明知是
我的人,还干出这样的兽行,我还怎么忍?」其实,所谓鲍强的恶行是纯粹的编
造,是给自己的叛变捏造一个借口,万一林珍娜和鲍强对峙,也完全可以说是林
珍娜的恶意诬陷。总之,这个故事无头无脑,根本没法查实。
「哼,鲍强算个什么东西,迟早要收拾他。肥佬,好好干,我不会让你吃亏
的。」朱汉波的底细林珍娜早就查过了,这人不仅贪吃,还胆小好色。这样的一
个男人,林珍娜觉得就是在自己手上折腾的小虫,还能爬到哪里去呢?林珍娜脑
子在快速转动,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闺蜜蒋小姐,把这个胖子交给她,那个魔
女有一百种办法叫朱汉波服服帖帖的。
「你的那个强哥最近乖不乖?」林珍娜探问起鲍强的动向,他们要做这个隐
秘的事情,就要在鲍强发现前处理完。
「阿强科长在科长您面前乖得像只小白兔,到外面也是小白兔,哈哈!」朱
汉波打着趣,沾着馄饨汁水的油嘴开着令人颇为尴尬的玩笑,其他人未笑,自己
却先忍不住眯起眼笑起来。
林珍娜眉头一锁,轻蔑地道:「有他那样又丑又蠢的小白兔吗?你是和兔子
有仇?」她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带着一对兔女郎的长耳朵,
穿着黑丝网袜,挺着将军肚,翘着肥肥的大屁股,在地上蹦来跳去的样子,强忍
着不笑出声。
「林科长,我说的是他在您面前乖乖的,不在您跟前的时候,就喜欢玩那些
屁股白白的小白兔,那些小白兔可真是又白又可爱,强哥他就喜欢来这一套。」
胖子的语气轻佻油滑,令人生厌。
聊到鲍强,林珍娜眉头锁得更紧了,冷冷地道:「这死东西,家里如花似玉
的老婆不爱,成天在外面胡搞,总有一天会有报应。」嘴里这么说着,她的心里
却在歹毒地筹划着让舒悦去把鲍强捉奸在床的可能性。这对夫妻一定程度上说,
两人都是她的竞争对手,他们撕破了脸闹将起来,会多么有趣。
「舒队长可凶了,这些小白兔要给她逮着,恐怕会变成一串串烤兔排。」朱
汉波笑嘻嘻地说道,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好像舒悦此刻已经站在一张床前,怒
目看着鲍强趴在白胖胖的一个女人身上似的。
林珍娜画成蚕宝宝一样的细眉一挑,冷笑着道:「你给我盯紧点,下次他什
么时候在小白兔家里吃草,就告诉我。我找个机会,给他好好安排一下,让他更
加舒服舒服的。」
胖子当然知道女人的话外之音,那是设计让阿强哥凶悍的老婆去现场捉奸。
舒悦是局里有名的凶人,著名的母老虎,两口子本来就不太合拍,关系紧张,要
是鲍强在外面乱玩女人的证据被坐实,别说挨骂受罚,说不定命都会丢舒悦手上。
想到这层,胖胖的朱队长顿时喜笑颜开,心花怒放,道:「林科长真会说笑话,
我们鲍科长可不喜欢吃草,倒是对那些风骚小白兔的奶水有兴趣,哈哈哈哈,如
果被舒悦知道,那可真好玩。」
林珍娜话锋一转,道:「肥佬,有个事情正想问你。今天局里好像有什么特
别行动,那些处长们都一副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