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地推开了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你的长辈,这样做是礼教不容的,我实在不能对丈夫不忠……」
「你老公当着你面也玩女人呀!」
「他说是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冲激平淡的性生活。」
「他妈的!又是传统妇女的愚忠,你们几时会站起来呐喊呀!你老公已经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覆了,你不相信便听听这个……」
我将刚才林主任的录音播出来:「……你刚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
「不错,是她的声音啊,你怎么有这录音?」
「这是表哥贾探长调查时偷录下来的,你还要听她向你老公发的淫声吗?」
录音机继续转动,林主任的娇喘声:「……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阴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淫穴是不是?」
伟妈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严肃的林主任会是那样淫荡,我为了继续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节:「……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龟头塞进来……唔……唔……」
伟妈气得半死,眼泪直流,声音也发抖了:「老鬼没良心,枉费我多年来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对他……真是……呜……呜……」
她愤然将睡袍脱下,踏出了那脱到膝头的三角裤,拖着我的手带我入睡房。「阿明……我也给你看!」
她将房中所有灯都亮了,卧在床上,毫不羞耻地将两腿张开对着我。
为了让我看得透澈,她将两膝弯起到几乎贴着奶子,两手由大腿外侧绕到阴部,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淫穴向左右挖开。
「阿明,我的……穴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狸精差劲?」
我卧在她身旁,摸弄她那毛茸茸、涨卜卜的三角洲说:「伯母的小穴阴唇肥厚,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非常之性感;那姓林的下面阴毛疏疏落落,贱穴又看起来乾乾的……最要命的是两条腿很瘦,皮肤又黑又粗,真难看啊!」
伟妈听得很开心,斜眼望着我,骄傲地将她的屁股左右扭摆,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应地摇晃着。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欢她甚么……呀!我知道了!」
「甚么?快告诉我!」
「你老公一定是喜欢她的吹萧技巧,男人都喜欢女的替他口交服务啊!」
我将裤子脱掉,挺着条大老二摆到她的口唇边:「伯母,你是个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肉棒硬硬的,连龟头都已经有润滑液渗出来了。来吧,张大你的口,试试你的萧技吧。」
伟妈尴尬的伸出舌头,皱着眉头舐我的袋子,由肉棒的根部舐到龟头,然后便整条含进口内吮啜,眼角斜视着我,好像是观察我的反应。虽然她的动作不大熟练,我亦轻轻的拨起她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对她嘉奖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啊!」
她羞得粉面通红,微微的点头。我亦开始扣挖她的小穴,三两下子便春潮泛滥,嫩红湿润的小洞,在床灯的反光下更觉得鲜艳,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红嫩嫩的凸起来,很是抢眼。我轻轻舐着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轻奋得呻吟起来。
我知道这是时候了,将肉棒由她口中抽出,对准她的小穴,狼狼的插进去。她的小穴比我想像中紧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双腿跟绕着我的腰部,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着小腹。
不到五分钟,她开始了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了,我感觉到她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慉,知道她高潮将近了。
我将肉棒拉出来,龟头在她的穴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插进……来」
我便用尽全身的气力,像打桩机地连续抽插,插得她双眼反白,淫水声「吱……吱……」作响。龟头突然间感到热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里面爆了浆。
日有所思,果然夜有所梦。
何小甘在熟睡中,他作了一个蝴蝶梦。
有一天,他与彭吉利、吹牛等一伙人相伴去爬山,入夜后大家在一处背风的山腰上扎营。
也许路途劳累不久大家便呼呼入睡。
小甘是守清晨四点钟的营,此时已是破晓时分,他觉得天快亮了,台湾的山区内也不可能有凶猛的野兽。
早晨的空气清新,雾气凝结在山谷内,仍冉红的火球慢慢的爬昇,光芒穿透云雾,景色实在很美。
心旷神怡之际,小甘彷佛听到有女子从近处发出嘻笑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的地方走去。
经过一片夹竹林,眼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一条小溪蜿蜒而过,草丘之上竟然有一户住家,小甘看到门前有一位女子拉着一头小羊。
「奇怪?这里怎么有人家?」
他好奇的走过去,此时那女子也看到他走近。
「啊…」
两人都觉得惊讶不已。
原来这名女子长得跟洪阿姐一模一样,除了皮肤较红润外,她简直就是洪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