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钟憬年被折腾到了凌晨才睡,后半夜眼皮直打架,困得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又被黎怀知故意提了几个调的叫床声吵醒。battle mc出身的黎怀知对于污言秽语的掌握运用程度,明显比乖乖仔高出一大截。
钟憬年惊于对方的轻佻放浪,常常被挑逗得面红耳赤,连纤细漂亮的身体都染上了薄红,如同娇嫩的花苞悄然舒展,让黎怀知忍不住绷紧肌rou加快动作,只有他知道深陷情欲的钟憬年是如何的满园春色,世界所有美好的字句都是为他而出现,却没能描绘出他的千万分之一。
最后,在充斥着靡靡水声的房间,钟憬年将已经稀少的体ye释放出来,陷在深色凌乱的床单上平复喘息,被生理泪水打shi的睫羽搭在眼睑,眼尾明显泛着红晕。
rou体交织的地方混着俩人的体ye,身上也沾着对方故意留下的痕迹,浑身黏腻,连床单也被洇shi了。
“你快走开……”
声音有些低哑还混着鼻音,软糯得像在娇嗔。
感觉身上的重物还没自觉挪开,即使对方没有将体重压在他身上。明明自己是上位却被黎怀知压在身下折腾,还被占用了睡觉时间,还……
想着想着小脾气一上头,开始手脚并用吭哧吭哧地胡乱推开对方。
黎怀知不忍继续打扰他,亲吻过他的脸颊,轻声道了晚安,便起身松开钟憬年。用纸巾潦草地擦拭过身后流出的白浊,便抱起已经打起小呼的小nai猫到浴室简单冲洗。
期间还被咬了一口右肩。
咬痕清晰。
到了早上,钟憬年缺少睡眠赖床不起,被黎怀知抱着怀里哄半天才吃了点早餐,倒头就又继续睡。
钟憬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哄但记仇。睡好吃饱后小脾气会再次上头,屈膝抱腿将小脑袋搁在膝盖上,瞪大眼睛无声控诉黎怀知在床笫间的恶行。
当然,所谓恶行是对于钟憬年而言的。
在床上挑逗爱人,怎能称之为恶行!
这是情趣。
黎OG对此坚持。
只是事后该哄的还是要哄。
“今晚你不能睡主卧……”
今晚和小年睡客卧。
“给我……一百万……”
“聘礼吗?可以!”
黎怀知阅读理解一直可以的。
“不是!是嫁妆!”钟憬年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黎怀知带跑偏了,听到对方的笑声才惊觉,急忙开口补救,“不是嫁妆……”
“那就是聘礼。”黎怀知绷着脸强装正经地和钟憬年讨论聘礼与嫁妆,只是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
“我才不要你的聘礼……你不准说话了!”
钟憬年懊恼于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抬手一把捂住黎怀知的嘴,大概这样才能终止这个话题。
嘶。
手掌被狗舔了!
钟憬年下定决心不和黎怀知说话。
好气。
黎怀知变了。
再也不是之前的黎怀知了。
好气。
钟憬年打算去图书馆找些书看看,例如《沟通与说服必读12篇》、《沟通的艺术》、《非暴力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