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件平息,庄无意回来了一趟,人长高了,头发剪短了,发上抹着油腻的摩丝,穿着时髦的西装,径直去了庄十越的院子。
把人踩在脚底的感觉,原来和插小表妹的感觉是一样的爽。
小表妹的身下流了很多血,哭个没完没了,都把庄无意变软的阴茎染红了。
庄夫人不能失去庄家的这个希望,用一艘船就把庄无意送去了西洋留学,叫他躲着,暂时避难。
庄无意的怨恨,又回到了起点。
远亲小表妹胸前两个粉点,身下长着几根稀疏的毛,瘦骨一把。
庄无意点头。
“紧。”
庄无意恨庄夫人,恨庄十越这个傻子,他在庄夫人身上用着力气,没几下,他就在她身上软成了一滩泥,粘在她身上做着无谓的抖动。
庄无意产生过一丝的良知,问道:“娘,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庄夫人的话无异于把庄无意最后的良知抹去了。
恨来恨去,庄无意恨的最多还是自己。
那和庄无意年纪相仿的远亲小表妹被两个鸡腿哄住,脱光衣服站在庄无意面前啃着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鸡腿。
他认为,这大约和他拉完屎,娘给自己用竹片子刮屁股差不多。
正想着,庄无意就看见庄夫人——也就是他娘,蹲在了他的面前,把他视如屈辱的玩意儿,含在了嘴里。
娘不顾臭和脏,在给自己处理那屈辱的玩意儿。
庄无意肩上扛着庄夫人的两条玉腿,把那短得令人耻笑的阴茎往里送,庄夫人直骂孽子,但还是挡不了他勇猛无惧的抽送。
她的儿子,很生猛,她很满意。
那玩意儿好脏,他平时尿尿就从那里出来,娘居然……
去西洋后,庄夫人对他编织的谎言被戳破,他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撕开。
庄夫人为了鼓励他,特地把一个家境清贫的远亲接到府中短住。
异国人的侮辱,比同胞还要来得猛烈,何况他还是一个黄皮肤的人种。
庄夫人拼命护住自己的裙子,不让他扯下。
“无意,你就用你的鸡鸡去插她这里。”庄夫人掰开远亲小表妹的胯下,好使庄无意看清。
“无意,上。”
县官老爷兜不住,尽管庄夫人送上了她自己和无数财银,县官老爷还是要把庄无意抓到堂上会审。
庄无意似懂,又不懂,他缺乏勇气,不知道把对方踩到脚底,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那里,黄皮肤的人和黑皮肤的人是被白皮肤的人踩在脚底,他没有把对方打倒的能力,连反抗都是多余而可笑的。
。
庄无意扬起了头,颅顶发颤,身下那玩意儿好像长大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膨胀开来。
庄无意把庄十越朝死里打了一顿。
只有那个说庄无意是娘们儿的人很顽固,不肯屈服庄无意。
对远亲小表妹动手之前,庄夫人趴在庄无意的身前,弯着腰,费了很些功夫,才把庄无意含硬。
小表妹吃到了这辈子最好吃的鸡腿,也承受了这辈子最惨烈的痛楚。
庄无意回了学堂,他听他娘的话,打倒了那些曾欺负他的人,只要他能想出的卑劣手段,他都用上了。
他握她的胸:“娘骗了我,我就是最小的。”
庄无意就一把火烧了他家的房子,一家五口,连家里养了十年的老黑狗都没有逃过烧成焦炭的命运。
他亲她的嘴:“娘既然给了我这身子,娘就来感受下,我这身子,生来是有多悲哀。”
“无意,你做的很对,你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了吗?”
若不是庄夫人赶来阻止,庄十越很有可能会死在了庄无意的手里。
“紧就对了,紧就说明你的那玩意儿不小,她流血,是她受不了你的大。”
夜里庄无意来到庄夫人的屋子里,脱庄夫人的裙子,一如当年庄夫人脱他裤子那样。
县官派人来抓,庄夫人躺在塌上,摇着玉扇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怎么会放火杀人呢?”
有了庄夫人的鼓励,庄无意打掉小表妹手里吃得正香的鸡腿,照着庄夫人的话,硬挺挺地插了进去。
他躺了下去,躺在了床上,适应享受起娘对他的这种行为,没有了伦理的界限。
鲜红的唇,鲜红的舌,温热地包裹着庄无意。
“无意,别动。”庄夫人的手扶在他的膝盖处,重新把他的那玩意儿吞进了嘴里。
那奇怪的自信心,也是从那时随着庄无意逐渐长大。
从那以后,庄夫人每日都要用这种方式温暖他,让他慢慢有了勇气,主动提出要去学堂,要把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打趴下。
他的头埋在庄夫人的肩
庄夫人看着庄无意趴在小表妹的身上耸动,眼底尽是得意。
他的力气渐长,轻易就撕破了庄夫人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