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要一个月,没想到二十天就做好了,要不这一批我先做五百枚你看怎么样?如果到时候大家喜欢,你还需要的话再加量。”
何秋生在屋里,闻声而出时瞧见蔡秀两人先是一怔,想着何穗在他们那里受的委屈,也不像之前那样忍气吞声,大声道:“你们怎么无端端地往我家里闯?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穗起身,擦干了手道:“江子骞出摊去了,你有事可以跟我说。”
她真的很烦蔡秀那张嘴,一开口便是蠢货小贱人,只是这么多次了,她也懒得与她争吵,只想快些把事情解决了,好继续忙活,毕竟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多挣钱。
这一日,何穗正在院子里洗菜,突然听到有嘈噪声离自己家越来越近,她好奇地刚抬头,便瞧见几人从院门闯进来。
何穗和燕妮一愣,望着对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来人竟是蔡秀和何冬生?他们来此做什么?两家已经不再往来,再者三番两次撕破脸,谁看到谁都没个好脸色。
三个厨子都是做了十多年菜的大师傅,何穗这样边做边解说,三人差不多都会了。
不待蔡秀两人开口,何穗便说:“你们莫要再胡乱骂人,先冷静一下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们都一头雾水,事情永远解决不了!”
何穗一听就想到了自己说梦话的那段事情,脸一红,将桂花糕从罗子舟手里夺过来,难为情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提这一茬,我很尴尬的!”
……
蔡秀哆嗦着嘴唇,只要想起今日早上看到的那一幕,一颗心便在颤抖。
你们可以琢磨一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罗子舟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银子我还是月底一起结给你。”
何穗又是一愣,问:“你们找江子骞做什么?”
“对啊,江大哥一天到晚除了吃饭便是埋头干活,别的事情他也不会做啊。”燕妮附和解释。
何秋生忙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女婿怎么害你闺女了?他傻归傻,但坏事却是不会干的!”
瞧见何穗走了之后,徒留在原地的罗子舟兀自发笑,他提哪一茬了?他只是说这桂花糕是刚做好的,让她拿着吃而已,明明是她自己敏感的想到了那天自己说梦话的时候。
何穗要告辞,罗子舟照例送她到门口,安排送她的马车已经牵过来了。
“如果江子骞真的犯事了,不用你说,我头一个不会原谅他,只是现在我们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们这样的左一个把他交出去,右一个不用我们管,那事情总归是要人来处理的,即便是告到县太爷那里,也得先交代事情吧?如果是出了什么丑事,与其告到县太爷处人尽皆知,不如我们私下解决。”
罗子舟摆了摆头,发出轻笑。
道别之后,何穗刚走两步又被罗子舟喊住,他从走出来的伙计手里接过东西,往何穗面前递,“这是早上刚做好的桂花糕,你拿着吃。”
蔡秀一口憋在胸口,气得红了眼圈,喷着怒火很不甘,却又觉得何穗的话有道理,她看看何冬生,见他阴沉着脸道:“那今日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便是闹出人命也不会罢休!”
“与你无关,我找他自然有事,你赶紧把他给我叫出来!”蔡秀气势汹汹,身后跟着同仇敌忾的何冬生,两人都一脸怒气,也不知所为何事,撸着袖子像是要随时打人。
“我只要你们把那个傻子交出来,其他的不用你们管!”
“江子骞那个蠢货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
何穗洗净手,对罗子舟道:“我当时怕做不好,故只做了二十五枚,等我回去之后先多做一些,等货源足了你们再开始推广比较好。”
“王法?何秋生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纵容那个呆瓜货害了我闺女,我今天就要抓他去见官,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王法!”何冬生眼睛布满红血,看起来十分可怖。
几人坐下,何穗赶紧问:“方才你们说是江子骞害了你们的女儿,那也就是何兰儿?我虽然之前跟何兰儿闹过矛盾,但在乡亲们的见证下,已经与你们恩断义绝,那之后我们两家也没来往了吧?我们一家日日忙着生意,没时间,也断然没有小肚鸡肠到要去害她的地步,现在你们气势汹汹跑来要人,也得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走到房门口,蔡秀便听到屋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呻吟,她面上顿时臊得慌,将房门轻轻推开一
早上的时候,因着她来月事有些不舒服,何冬生便一个人外出去干活了,她在家休息,临近饭点,想着何冬生干活马上要回来了,又想着何兰儿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么些日子冷着不理也够了,她借着机会去问问何兰儿中午想吃什么,也就不再计较何兰儿说的那些难听话。
“跟你说?”蔡秀冷然出声,“小贱人,这事恐怕跟你说不得。”
只是听着这话,却让何穗等人都是摸不清头脑。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