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了他一脚,十分不满足的女人爬了起来,罩衫掉下来大半,细细的带子带着一块薄薄的蕾丝,托着丰满的乳肉,都快要掉出来了似得。
她看了一眼依旧精神奕奕的小甚尔,可怜巴巴的还在裤子里竖着,下半截都在衣服里,但是已经吐了不少口水,周围的布料也湿了。
差不多得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啊,且她并不想自己再努力了,于是解开了他的左手:“决定给你一点奖励,你今天总算比较乖了。”
终于被松开手,甚尔坐起来去抱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大腿贴着热乎乎的肉柱,但是没做别的什么,只是温柔的在她脸上和唇边磨蹭:“怎么?夫人觉得不手指满足不了?”
郁之跟他接吻,把唇膏留在他的嘴唇和唇角,口红再一次被涂得花里胡哨,甚尔伸手一点一点把她的口红擦干净:“夫人要保持体面,我来给你补妆。”然后摸索到口红,捏在手里,把她搂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坐着,一边缓慢的挺动腰肢操弄她,一边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涂口红。
“对,就这样,把嘴张开一点。”甚尔捏着口红,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艳红的颜色,天鹅绒一样的唇膏再次覆盖在她的唇上,这次没有只涂下唇,上下都涂了厚厚一层,把涂出去的地方擦干净,丢开口红就把她按在床铺上大力操弄。
还要坏心眼的阻止她下意识咬自己嘴唇的动作:“别咬,要体面呀,夫人。”
“不行...肚子里好酸,你别...弄我。”他的手被郁之拍开了,但是以往她一咬东西就不说话了,只剩下模糊的哼唧声,虽然也很可爱,但是也想试试她不哼唧了会说什么啊。把松松垮垮的胸罩推到她的胸口上面,露出两个柔软的乳房,真好看。甚尔把乳肉聚在一起,把脸埋进去了,他依旧喜欢老婆的大奶子。
下面本来就忍了好半天,现在被喂饱了,那叫一个服帖,收缩的频率都比平时快一些,甚尔深吸了几口气才没在老婆还没伺候好之前就交了公粮。
这样属实有点不像样,得了自由的甚尔把人抱起来,按在了窗边:“这儿好不好?来你踩着点。”还把卧室角落里放着的甚尔用来浇花的大水瓶拿了过来,横过来放在了她脚下。圆柱形的东西踩着格外不稳当,郁之扭过头,脖子被掐着按在了窗台边,脚下还踩着圆柱形的东西,瞬间就往后一顺,弯下了腰。
“你有病吗?”
“不然操不到夫人最里面啊,夫人比我矮,没办法只能垫高一些。”
臀肉被掰开,甚尔最喜欢的后入式简直让他爽飞,黑色的罩纱还在她身上苟延残喘,下摆的蕾丝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来回摩擦,甚至会被快速抽插的柱体带到敏感的不行的肉穴里。郁之脸颊被捏着,也不能咬嘴唇,只能模模糊糊骂人:“你给老子松开手,不行...”
她脚底打了个滑,只能缩紧肌肉让自己在瓶子上站稳,捏着她的脸颊的手松开,转而拽住了她保养的乌黑油亮的黑发,脚心踩在瓶子上瑟瑟发抖,虽然因为有水瓶的壶嘴那里顶着也不至于一直前后晃荡,但是双腿张开被动的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因为高度合适,操干的格外的深,郁之扶着窗台的双臂都在发抖,脚下的瓶子动不动就被拉扯的往后滑动,即使心里知道离地也就十几公分,但是这种类似悬空的感觉还是分外刺激。
她很快就哭着又骂人了:“草拟吗,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嗯...进的好深,要插坏掉了...”
甚尔捏紧了她的腰,她很少这样说好听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能加大力度,膝盖坏心眼的在她的膝盖窝顶一下,让她更加站不稳,但是这种感觉也不是一般的爽,明明需要分神注意脚下,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弄的软乎乎的穴肉和腹部,头发被拽着,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连带着从脊柱窜上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脑内炸成一朵朵的烟花,
泪眼朦胧中,是卧室外面熟悉的花园和半条街道,甚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那你可忍着点,别吵醒了小惠,还有,往后来点,压低身子,外面的人要看到你了。”
明知道是鬼扯,但是还是更紧张了,身体下意识的绷得更紧,把体内的肉刃咬得更紧,随后,滴滴答答的液体大量的涌出,甚尔无奈的再次用力抽插了一会儿,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操的又小高潮了一次,自己也射了,把她抱回床上。
郁之又被操的尿出来,现在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动了,还哭的抽抽搭搭的哭,也没有很大的哭声,就委委屈屈的流眼泪,身子一抖一抖的,格外可怜。好儿子你真的是随了你妈,连哭起来都一模一样。他这个爸爸能黑着脸拒绝嘤嘤嘤的儿子,还能坏心眼的准备继续欺负已经在嘤嘤嘤的老婆,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都这样了他还硬的下心肠。她搞得甚尔咽了口口水,又硬了。不过还是得赶紧收拾了,不然等下哭完了要挨打。
收拾完了之后,郁之差不多哭完了,蒙头在被子里装睡了,只是身子偶尔还抖一下,还是很可爱的样子,甚尔这次没委屈自己,就让她的头继续在被子里蒙着,掀开下半截的被子,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