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看得到一点点,烂熟的红色软肉亮晶晶的,还在微微的阖动,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上去咗一口,他都知道那里一定会有很多水,仿佛一眼泉水,流都流不尽。
就这么放着属实难受,郁之自己躺着,没有支撑力的内衣顺着柔软丰满的乳房微微下垂,雪白的肉体被黑色的布料包裹,充满了视觉刺激。手指在他的衣服上划拉了几下,然后又探到了T恤里面,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好棒哦,甚尔的身材,真看不出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了。”
怎么好意思的啊你?叫人家大叔?
不过燥的眼睛都红了的男人没空纠结这个,他想要这个坏女人也照顾照顾他。眼睁睁看着老婆在旁边委屈巴巴的自慰却不能动手,简直是是仅次于被带绿帽子的刺激了。
不过想要得到什么,总要有付出:“想要我给你舔舔吗?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我保证。”甚尔探着头给了她一个亲亲,唇舌在她的额头和脸颊留下稍显湿润的痕迹。
然后那灵活的舌头暗示性的在她的嘴角划过,仿佛他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似得,不让他动,他就不会做无礼的行为,包括亲吻她的嘴唇。
“还有,不想补点口红吗?全都蹭掉了,还是补一点更好看。”
于是她在梳妆台上拿过来了口红,坐在他的腰上开始涂:“那你要帮我看着点,不要涂出去。”拔开盖子,斜着的口红膏体按在了下唇的左边,然后缓慢的顺着饱满的唇肉向右滑动,柔软且红润的嘴唇被微微按压着,染上更加艳丽的色彩,从泛着微弱的水光的模样,变成了雾面质地,像是一匹上好的天鹅绒,裹在她娇嫩的嘴唇上。
甚尔喉结动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郁之笑了出来:“我涂歪了吗?”
“没有,夫人你手很稳,不用对着镜子也涂得很完美。”
“夫人?”这个称呼让她停下了手,抿了一下嘴唇,让还未涂上口红的上唇也沾染上膏体,晕开的口红没有刚才那么颜色深了,但是显得更年轻靓丽了一些。
“难道不能这么称呼你吗?把我从禅院家买走的伏黑夫人。”
郁之笑了出来:“用什么?一只一级咒灵吗?”
甚尔很会给自己抬身价:“一只一级咒灵,能把夫人最喜欢的美制微冲灌满上千次了,难道还不够吗?而且至今他们还偶尔要扯扯夫人的大旗,我不止一次听说了,禅院家的家伙把你称呼为自己家的儿媳妇呢。”
“哈哈哈哈哈”郁之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满意吗?”
甚尔舔了舔嘴唇,喉结又动了一下,没继续讨论这没用的事儿了:“夫人的口红现在不太匀称了,要我帮帮忙嘛?”
也不是不行,于是他的左手被解放了。
拇指小心的在她的唇珠上按压揉捏,唇膏被涂均匀,口红盖上盖子,随手丢在一边,他的左手又被按着绑了回去。
“现在还要其他服务吗?”
那自然是要的。郁之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他从坐着的姿势能躺下来,按倒之后,直接骑脸输出:“那,真正馋的流口水的家伙,好好用你的嘴来品尝我吧。”
牙齿直接啃噬她的肉珠,轻轻地用门牙咬了咬,舌尖又勾连这里,软与硬,来回交替。郁之把手撑在床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哼声,本就不满足的身体再次开始泛滥,于是舌尖开始向下,在嫩肉组成的沟壑中流连,把新溢出的淫水一一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他的吞咽声那么大,郁之也跟着喉咙有点干渴,也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一挺身体,双乳就凑到了甚尔的手边,他的手腕不是很自由,但是双手还行,于是就在有限的空间里揉捏她的乳肉,乳头被捏着仔仔细细的摩擦,亦或者被手指捏着拉长再松手。再或者像是现在这样,双手托举着她的乳肉,然后往上抛起再松开,在他的手心里发出“啪啪”的声音,像是已经在操她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下面也渐入佳境,比她自己来的爽快得多,用牙齿也好,吸吮和把舌尖探到肉洞里勾连也好,全都比她自己来的熟练且痛快,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抚慰到她想要的感觉,只可惜肚子深处还是贪婪的在收缩着,它还想要更多。
“换手指吗?夫人?”
郁之抿了一下嘴唇,把他的右手解开了。
不过这也足够他动作了,直接就是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她躺在床上,卷曲的长发散在脑后,甚尔专心的用手指照顾她,用力的探入更深的地方,或者在离入口不远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擦过。
“唔....”郁之右脚踩在甚尔的肩膀上,脚趾已经完全蜷缩在一起,并且在用力的往下踩,生生把他按在床头不能往前一点了,草,半斤八两的身体素质就带来不少麻烦,比如这种时候,他被按着半个身子,只剩下手指可以勾连一下。
把手指拿出来,在她的软肉上磨蹭:“郁之,我动不了了。”实际上他也快忍不了了,但是他不听话的话,真的会打起来的,这个家伙今天确实想给他颜色看看,乱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