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我以為我已經死去,但我醒來變成白玫瑰。白家爺爺很快就發現我的不對勁,很有耐心的等我願意認清事實以白玫瑰的身份開始生活。他病死前告訴我,我附身的軀體是他認養的孫女,所以對他來說我是白玫瑰或是裘莉絲並沒有很大差別,他要我替他幫他的孫子成家立業,當個好妹妹。因此幾年後他擔任石油公司工程師被非洲恐怖份子綁票的孫子需要幫忙,我還能找誰?走投無路只好去找海玉旒。回想起來海玉旒那時就因為聞到我復刻調出自己慣用獨一無二的香水味而識破我是裘莉絲。她讓我去找你,但我還沒機會向你開口要求你去救人就為時已晚。」
白玫瑰被煮開水的水壺警告聲嚇一跳,關上爐火。
「來一杯愛爾蘭咖啡?」她轉頭對西蒙說,臉上帶著淡淡笑容。
放置簡單晚餐的桌上,有兩杯愛爾蘭咖啡。西蒙已經告訴白玫瑰,海玉旒催眠她的時候,他看見也聽見她說自己是裘莉絲。
「海玉旒在那之前從沒有試著揭穿我的身份,她讓我在她的古董店接替夏雪當店長。直到我幫她個忙但被十三氏族揭穿,讓安德魯捉到當成小偷送到你那。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海玉旒就讓我來這裡幫忙薰衣草花園。總之,她一直想幫我忘記過去,以白玫瑰的身份重新做人。你呢?我死了之後,你??是怎麼過的。」她發現開口說出這些事好像都過去好久好久,她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痛苦的感覺。
西蒙將她從椅子拉到他腿上坐著:「妳以為安德魯他們會看著我痛苦而不管嗎?」
「說得也是。」她輕輕地微笑,還好他有這些好朋友。
「發現妳去世的那天,我遭受襲擊,經過漫長手術醫生們宣佈我不能人道,亞辛好不容易看顧我到我稍微恢復精神,安德魯帶著我向聖殿騎士團兄弟會當時會長謝罪,替我解釋我爺爺才是真正能下令出兵的人,免我以死來贖對無辜方開戰的罪,並繼續接受接任核心成員職位的訓練。」
白玫瑰輕輕擁住他,她心疼他這些事。
「等等,你哪有不能人道?」
白玫瑰皺眉推開他,他該不會是故意要讓她心疼才說得很嚴重。她以白玫瑰身份第一次和他見面就??。
「就只有對妳不會。」西蒙招牌邪魅笑容在這些年後首次再度回到他臉上。
「貧嘴。」她推他胸膛。
「不信?那我們來試看看!」西蒙抱起她往二樓主臥室走去。
「本人僅代表日內瓦園藝協會宣布,贏得本年度日內瓦國際新品種玫瑰競賽獎的品種為─『愛與和平』,來自曾獲頒美國皇家玫瑰協會『玫瑰爵士』頭銜的西蒙?哈笙所擁有的玫瑰園。」
瑞士日內瓦生命之泉公園的玫瑰園裡伊夫伯爵拆開白色信封,拿出卡片對著講台上麥克風說,眼神在灑進午後陽光半開放的玻璃屋滿滿人群裡搜尋著西蒙,伯爵眼裡新一代富有熱情的花卉培育企業家。
站在人群中的玫瑰和西蒙相視而笑。
「恭喜你了。我的玫瑰爵士。」白玫瑰在他燒傷的頰上落下個吻,鬆開握住他的手示意他獨自往前走。
西蒙自信地走過人群,邁開一雙長腿往台上走去。
「隨著季節轉變,『愛與和平』的顏色會出現不同變化,從黃色到粉紅色再轉橘紅,是相當奇特的品種。而『愛與和平』取名具時代意義,說明人間有愛,世界才有和平。」伯爵等待西蒙上台時對眾人解釋。
原本是習慣每天看到自己好看臉龐的西蒙現在對臉上的傷毫不在意的態度讓海玉旒對他多幾分佩服。
海玉旒自認換成她臉破相的話無法做到在眾人面前泰然自若還充滿自信。
她拉著安德魯的手離開,往公園外不遠日內瓦市區走去,將光芒留給西蒙和白玫瑰。
「我以為要在巴黎上演『鐘樓怪人』,結果兩人來日內瓦演『美女與野獸』。」
「狗嘴吐不出象牙。」安德魯邊搖頭邊笑著,之前這女人才偷笑西蒙是蝙蝠俠裡的雙面人,這會還冒出鐘樓怪人、美女與野獸,想像力太豐富。
西方社交社會還稱這樣愛搗亂又愛搞怪的海玉旒為名媛,真是讓他想笑。
海玉旒的演技高超可見一番,『名媛』稱號氾瀾也可見一番。
「我既不是狗,也不是大象或海象。」海玉旒對著他做鬼臉。
「西蒙也不是怪人或是野獸。」安德魯學她的語氣說。
要被西蒙聽到,海玉旒好不容易讓西蒙另眼相看的形象又會崩壞。
海玉旒今日的性格,算是他過去太寵她然後兩人鬧翻造成的。
他拉著她走進日內瓦湖畔一家冰淇淋店,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要不要吃冰?」
看著安德魯忙著幫她購買喜歡口味的冰品、掏錢付錢款的動作,沉靜下來的海玉旒心裡想著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西蒙到底是否給他叔叔一個在阿拉伯世界稱王的計劃,抑或是西蒙本人是否至今仍有個統治阿拉伯世界的野心與決心被刻意壓抑著。
隨著其叔叔當場死亡和據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