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夜色中,刀劍男子與少女交換著逐漸發熱的鼻息,彼此的唇舌抵死糾纏。
這個吻有如陳年的佳釀一般綿長而醇厚,審神者的大腦幾乎因為缺氧停止運作。
生理性的淚水湧出了少女的眼眶。
對方面容的輪廓因著她不斷分泌的淚而變得模糊,碧藍的瞳亦泛起一圈薄薄的光暈。
這是她所不曾得見的美景。
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陷入愛情的時點,或許比想象中早了太多。
歌仙兼定察覺到少女的心意,手掌貼上她的後頸,輕輕地撫動著。
愛人的撫摸如細膩的春雨,徐徐地瓦解了少女理智的防線。僅僅是他手心的溫度,便足以將她內心最堅硬的部分輕而易舉地融化。
貪戀著男人的體溫,審神者剝下妨事的胸衣,情難自禁地挺起圓潤的酥胸;而對方也心領神會,將頂端的果實滿口含入。
他的舌尖在她的ru暈上盤桓,潔白的齒不時剮蹭腫脹的櫻桃,極富耐心地在安撫著她青澀的欲望。
一對玉ru在男子的撫弄下顫顫悠悠,閃耀著白皙滑嫩的光澤。
“今夜的姬君甚是動人。”酷愛風雅的初始刀從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詞。
盡管少女發情的花汁浸濕了他的下衣,歌仙兼定的動作仍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而這對於情欲已被充分挑動的審神者而言,無疑是一種過於溫柔的殘酷。
“壞人,再快一點呀~”
她嬌嗔著,以極微弱的音量,輕輕地噬咬起他的耳朵。
“謹遂君願。”哪怕是這樣的時刻,她的近侍也總是保持著優雅的笑容。
她氣惱自己身體的敏感,卻怎麽也無法克制內心如癡如狂的愛意。
手已經先於大腦做出了反應。
歌仙兼定的rou棒早已堅硬如鐵。這個事實令少女感到滿意,仿佛她在與他的博弈中扳回了一局。
審神者試著加大雙腿分開的角度,緩緩地將已經微微綻放的花瓣貼上了菇狀先端。怎奈炙熱的玉莖燙得她猝不及防,腰部一度失了氣力向後仰倒。
近侍則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抱住,避免了主人無端受傷的命運。
早已水光淋漓的花rou就著這個機會,一鼓作氣吞下了那根令她朝思暮想的東西。
饑渴難耐的花徑竭盡所能地驅動著每一寸內壁,拼命地絞殺著久違的陽物,極致的壓迫令歌仙兼定難以維持從容的姿態,在他的大腦中引發一波又一波雪崩式的快感;她亦連連求告,叫他不要再入。
小小嬌xue看似已到達了容納的極限,卻又極具心機地將他的那根一點一點導向更深的地方。
臣服於雌性本能的審神者得了快感,咿咿呀呀地叫喚起來。嬌滴滴的媚叫撩撥得他心癢不已,胯下的那根愈發脹大起來。
支離破碎的嬌yin成功地勾走了他的神志,歌仙兼定徑直抱著少女的細腰大力抽插起來。沈甸甸的玉袋拍打著少女的嬌蕊,奏出低沈而迷人的樂音。
遍布著花ye的rou棒猛地抽出花xue,又盡根沒入,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脆弱的花芯,引發震撼少女四肢百骸的快意。
“歌仙,不行,要去了。”
但風雅的刀劍男子仍然執著地搗弄著充盈著yInye的花徑,溫熱的花汁不斷飛濺而出,將二人交合的地方變得一片狼藉。
“一起去吧。”
刀劍男子連著搗弄了數十下,才將兇猛的rou棒停在少女的宮口。洶湧奔流的Jingye很快便灌滿了小小的子宮。
肚腹中的暖意讓審神者有些飄飄然。
尚處於高chao余韻中的花徑還在不斷地收縮著,試圖挽留仍舊堅挺的男根。
“再這樣多待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她扣住他的手,平靜地等待著睡意的侵蝕。
“是,親愛的姬君。”他的手指穿過她海藻般柔順的秀發,鄭重地給出了自己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