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拉開她雙腿,手撫上她的大腿內側。海玉旒雙手催促著他更加接近她,他輕巧地推進她花瓣之間漫著滑溜液體的小穴,暫時帶領兩人到無憂的幸福殿堂。
早晨,聖殿騎士團的所有人員已經不知在何時悄悄離開,還給高級海岸社區寧靜,天亮世界是十三氏族所畏懼的。響個不停的門鈴讓安德魯趕到大門前,他知道已經門外會是誰,而他不想讓海玉旒再有一絲委屈。他站在門前緩緩情緒才動手拉開門,連貓眼他都沒去探看是誰在門的另一頭。
「媽。」安德魯光著腳拉開門,一點都不驚訝母親到來。但他沒有邀請母親進入的意思,母親的司機也在車子旁靜靜守候。
「那個魔女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難得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安德魯的母親看出他不讓她進門,和他僵持在大門邊。
「我希望妳能接受事實。我不會離婚,更不會去娶別的女人。」安德魯不會再忍受母親要他離婚另娶,他低頭嚴肅看著母親。
「我都知道了,你娶那個女孩是為了彌補她嘛。」
安德魯的母親異於往常的態度讓他皺眉。
「畢竟當年她的父母在你面前死掉的。」安德魯的母親眼光越過他的肩頭看向臉色瞬間蒼白,站在房門口的海玉旒,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既然改變不了安德魯的想法,趕走海玉旒讓她自己離開是安德魯母親此時盤算的。
安德魯關好門,在門前愣了愣,一轉身海玉旒只穿著件他的襯衫光著腳站在房門。安德魯往前走,腳步停在房門口海玉旒的面前。海玉旒抬起頭來看他,眼裡聚起水霧。
「我爸媽死的時候你在現場嗎?」海玉旒心中開始浮現安德魯不肯告訴她事實的各種可能性。
「是,我在。」安德魯承認,母親攪局令他此時已經無法再隱瞞。
「你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在你面前死去的男女有個女兒?」海玉旒想起聖殿騎士團軍團長也是安德魯的好朋友雷恩對任雲雪也是試著彌補些什麼,那安德魯會做出類似的事也不足為奇。想不到她海玉旒總是玩弄人於股掌,到頭來卻是逃不出安德魯的算計。她抖著唇顫抖問。
「是。」安德魯雙手在身旁握著拳,如果可以,他會還海玉旒一對父母
「那當年在拉斯維加斯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誰?所以才娶我為了補償我?」海玉旒哽咽,困難的發聲。
「我猜到妳是誰。」安德魯嘆氣,但不承認娶她的原因是為了贖罪。當年他看到她的檔案,他就聯想到她是那對在他面前死去不知姓名男女的親人。不過他的確是在拉斯維加斯的夜店愛上她,愛上她的勇氣,會娶她則是不想被母親利用他的婚姻,這個的確發生了作用。而他在還是青少年的時候就因父母疏於關心他的生活因而當起軍火販子的過去。
「你一開始就。」海玉旒的眼淚掉得更兇了。就在她清楚明白自己徹底愛上這個男人時,就在她即將病死之前,她才知道當年他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安德魯的精心安排。所以這些年來,他才會一直容忍她干涉他和聖殿騎士團兄弟會的事嗎?一切都為了補償?
安德魯看著眼前從來沒就沒那麼傷心過的女人。做得再多,他都無法補償海玉旒和她被迫在一夜間長大並被人嘲諷家族壞事做盡、偷藏皇家錢財所以活不長久。
「妳誤會了。我娶妳不是因為我想補償妳。我後來才完全確定妳的身份。」他握住她的手臂,穩定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但海玉旒已聽不進去,低垂著頭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我我想睡一下。」海玉旒撇開他的手,轉回身往房裡去,側身躺到床上,真的像是又睡去般。她向來以睡覺逃避問題,他只能希望一覺醒來她會清醒些來面對。
安德魯看著她背影許久才無奈地為她關上房門,他知道要說服海玉旒完全相信他的話並不再追究過去發生的事將不會太容易。就算他再悔恨,過去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海玉旒的父母也不會活過來了。
當年他能做的真的不多,年輕不懂事只管賺錢的他也被同行的軍火販子魯莽行動嚇到。當海玉旒的父親在巴黎市區治安較差的區域某個暗巷裡被開槍射殺,她父親要她母親在街角等待,但她母親聽聞槍聲趕到也被軍火販子開槍射殺,他親眼見到於是立誓要保護無辜的人們。根據當時法國報紙報導,海玉旒的父親因為代表任職的台灣機關向國外採購軍火,軍火商說要拿回扣出來給付才會被設計引誘到暗巷中射殺。不過,現在海玉旒的反應令他有所懷疑,畢竟當時國中年紀的她不可能不懂事到完全不知道其父母所做所為。
安德魯差點自身難保,被當時會長從軍火販子手中帶走後,他低調的生活。直到他登上聖殿騎士團會長位置,他才真正鬆一口氣,知道往後什麼事或什麼人都傷害不了他,他也能補償他過去的做為,為這個世界做些正確的事,包括鏟除控制世上大部份邪惡勢力十三氏族。十三氏族不但有犯罪集團從事燒殺擄掠和製毒、賣軍火,連販賣人口和性工作都被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