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海玉旒依然心疼地看著他光潔頭部,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我好。」海玉旒本想反駁。
「不,海玉旒,妳的身體。」安德魯強迫自己拉出些距離。
安德魯揉揉她頭髮:「少開玩笑。」他視線移到車子前方。過去幾年不管在立場和做事到談話,兩人針鋒相對還不夠?他的海玉旒本來是不喜歡衝突的人,到現在心底深處還是不喜歡,他相信。
「我要你。」海玉旒舔祇他耳際,在他耳邊輕聲說。他的身體比他願意承認的還要誠實許多,頂著她臀間的堅硬說明一切。
「一言為定。」安德魯要她的口頭承諾。
「等等!」安德魯來不及阻止她跑出門。
安德魯搖頭。海玉旒聽聞西蒙和白玫瑰一起被西蒙的叔叔綁架。
安德魯看著海玉旒不解神情。
「你怎麼
「我得軟禁妳,切斷妳對外一切通訊。」
「妳現在不會再傷心了吧?妳看,我也沒有頭髮。」安德魯放下電動刀,撫撫自己的頭,朝她笑。
安德魯拉她到床邊坐在他腿上,他知道是時候開口,利用她的心軟她不會反對:「答應我一件事。」
「你這個笨蛋。」海玉旒走近他,伸手輕觸他的頭,她看著安德魯的頭變得光溜溜。她心疼長得不差的安德魯為讓她不為頭髮傷心,自己動手理了個大光頭,傳出去不知道安德魯會不會被人笑。
「你為何不緊張?」海玉旒奇怪問他。
安德魯嘆口氣,他走進浴室,找出海玉旒之前為製假髮而剪短頭髮後又進一步削光頭髮的電動理髮器。
「你不要我嗎?」海玉旒受傷神情讓他不捨。
豪華銀色和深咖啡混銀色雙色外觀烤漆的最新型豪華勞斯萊斯轎車行駛在寬廣高速公路。
安德魯倒抽一口氣,咬著牙忍耐,任她在他身體蠕動、親吻,上下起伏。
「別,別看。」海玉旒可是連睡覺都不願讓他看見頭部的。
「嗯。」她悶哼一聲。
她將安德魯推倒在床上,柔軟身子張開腿壓著他不讓他起身,小手開始解開他的扣子。安德魯怕傷到她,輕輕扣住她的手。
「不、不要!」海玉旒聽到電動理髮器的聲音,猜到安德魯要做的事,闖進浴室來不及阻止,只看見安德魯對著鏡子動刀,頭髮一一落地。
安德魯雖然忍得很痛苦但顧忌她的身體狀況,不敢輕舉妄動。海玉旒見他不動,嘟起嘴,往他身上坐下。
海玉旒露出個微笑:「我寧願你和我針鋒相對。」
安德魯撫著她的紅唇,輕輕吻上,原本想輕吻但卻越來越深入,沉溺其中。海玉旒回吻著他,手扯著他的衣服。
「啊、啊。」海玉旒身體往後仰開始迷亂呼喊,安德魯的手欲求不滿在她身體四處撫摸,直到海玉旒精疲力盡倒在他身上。他滿足了她,但他卻還不滿足!
「唉。」海玉旒嘆氣,又看向窗外。她是害怕,怕西蒙又起異心,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安德魯和聖殿騎士團其他管理階級成員有著相當且不相上下能力,安德魯總是盡最大能力讓大家同心,對她來說卻是種恐怖平衡。曾掀起戰爭的西蒙直接犯下聖殿騎士團因古時聖殿騎士團為宗教開戰而最為忌諱的事。
安德魯手指執起她下巴轉回她的臉:「我不喜歡妳嘆氣。」他想引誘她說更多話,和往常般把她心中想法說出來。
「妳在想什麼?」安德魯轉頭問著海玉旒。她越來越沉默,回到兩人初相識時的寡言。
「還沒找到西蒙和玫瑰?」海玉旒坐在後座另一側,兩人中央隔著自前座延伸以櫻桃木飾板裝飾的寬廣座位置物箱,車內其它部份包裹在米色牛皮裡。
海玉旒匆忙轉身,硬撐回到房間才讓手中托盤落到地上,她倒在地板,臉部表情有些痛苦。她頭戴以自己頭髮剪下製成的假髮也掉落在地,露出她因怕接受化療持續掉髮終會頭髮掉光光而剪下頭髮製成假髮後理成的光頭。
「急有用嗎?」安德魯反問。他每天有做不完的事,人雷恩已經在找,他只能等。
隨後趕到的安德魯連忙扶她起來,抱起她放到床上,她怎會以為他會錯過她額上冷汗?難道癌細胞不幸擴散到她其它器官了?
「一一言為定。」安德魯要是知道她為了一網打盡十三氏族在背後撐腰的竊盜集團,讓歐洲警方能在很短時間內有證據捉到人,故意將一連串瑞士銀行運送鑽石、黃金、現鈔消息傳給十三氏族,必定會氣瘋。
「我當然要妳。」安德魯撫摸她的臉頰。坐在他身上柔軟抵著他堅挺的海玉旒輕輕一笑,動手解開身上春裝,露出裡面法式蕾絲內衣。她感覺他更硬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到胸前,蕾絲的觸感讓他混身一震。她跪在床上,拉開蕾絲小褲,再拉開他褲頭拉鍊,畢竟是女人,雖然看過,但自動升旗的部位還是讓她臉頰不自然刷上一層粉紅。
「答應我不再過問江湖事。」他要罰她也要她好好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