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嘉哼一声,撇开头不看他。
周任反驳他,我有问过你我可不可以吃。
陈其嘉一愣,明显没想到他这样的回答,周任倒是满不在乎的在一边整理书架的书,昨天晚上全倒地上了。
周任正吻她的脖子,陈其嘉捧住他脸,抱怨道:老公,太硬了,咬不动。
周任把她往上扯,利落地剥了她睡衣,"试试。"
陈其嘉压根不怕他威胁,手脚也都从被子里放了出来,她缠住他,咬了他下巴一口,挑衅道:"我不信。"
周任一望陈其嘉水汪汪的眼,就特别容易妥协,"最多录一期。"
周明舟已经被他爸拎起来了,小手小脚扑腾着。
陈其嘉有些难受了,把他搂到怀里,轻声哄道:不是的,爸爸爱你,但爸爸是第一次做爸爸,可能会有不足,但是他和妈妈一样,都爱你,爱这个家。
陈其嘉这会儿彻底清醒,把儿子从周任手里抱过来,见他一脸不开心,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
陈其嘉不甘示弱的把他扣子也解了,啊呜一口咬上去,胸口肌肉硬硬的,反倒磕了她的牙。
陈其嘉已经醒了,浑身酸疼得不行,眼睛还迷蒙着,就看见一个小小身影飞扑过来。
陈其嘉横了周任一眼,安抚道:爸爸做得不对,他向你道歉,但是舟舟,爸爸买的玩具,买的零食,是不是都分享给你了,你不应该谢谢爸爸吗?
他没经过我允许,就吃了我做的早餐。
周任吃完一整片,优雅地擦擦手,朝自己儿子露了个礼貌的微笑,谢谢你准备的早餐。
周明舟一直很有礼貌,这会儿却倔着脑袋,犟道:他不爱护我。
先把人骗上车再说。
但是我向你道了谢。
妈妈!起床了!
周明舟看他起身回房间,飞快的从椅子上跳下来,往主卧里跑过去。
她下意识接住,又因手臂力气不够,没稳住,两个人都齐齐往后倒,头磕到软包上,也不疼,但她还是哎哟了一声。
随着浪潮越来越大,她有些受不住了,水把浅色的床单浸出一圈灰渍。
他眼睛变得红红的,像只兔子,陈述道:也不喜欢我。
周任把嘴凑上去,手往她身下探,这儿软,咬这儿。
周明舟。陈其嘉把他放下来,让他站在地上,自己也从床下下来,半蹲下和他平视,爸爸生你养你爱护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周任挺身进去,她的语调变得柔媚。
陈其嘉要伸手打他,结果两只手都被他缠进被子里,压根伸不出来,扑腾两下,又被周任吻住。
老公!你呃慢点儿阿!
周任把她脸掰回来,重重的咬了她唇一口,"老实点。"
"嘶,你属狗的啊。"
早上七点半,五岁半的周明舟穿戴整齐地站在主卧门口,轻轻敲着房门。
周明舟不想和他说话了,撇开眼不看他。
过了一分多钟,门打开,周明舟扬起笑脸,见是他爸爸又把脸垂下去,父子俩如出一辙的扑克脸往餐厅走。
宝贝,别哭了,让爸爸下周陪你好不好,陪你看
陈其嘉能深切的感受到痛,也切实的感觉到了爽。
一开始两个人还像两头小兽一样撕咬,吻着吻着就温柔许多。
不过,只有两份。
你吃了才问的,而且我说了不可以!
陈其嘉呵呵笑,"一期就一期。"
周任把一整张蚕丝被包陈其嘉身上,自己身体压着她,手还环着她脖子,"你还抢不抢了。"
周任温柔亲了亲她,身上动作却一点儿没缓,反倒往她的敏感点使劲撞。
周任默认其中一份是他的,毫不客气的拿起土司片咬了一口,周明舟皱着眉,说:这是我给妈妈准备的。
周明舟不说话,看向周任。
餐桌上已经准备好早餐,烤好的土司片,切成小块的黄瓜,和已经拧开瓶盖的花生酱。
周明舟忍了很久的眼泪落下来,不是的,妈妈,不是
一来二去的,抢被子就变了味儿。
周任回身看她蜷缩成蝉蛹样的背影,一点绅士风度都没的又把被子扯回来。
周任坐在椅子上,身子往后靠,姿态悠闲,一边问着我不可以吃吗,一边又咬了一口。
陈其嘉真是要被他迷死了,又娇娇喊了声老公。
周任察觉到她打的小算盘,也笑着脸,柔声道:"你要是骗我,你看你明天还能不能起床。"
周明舟脸都快皱成苦瓜模样,你不可以吃。
我不想用我做的早餐还,我长大赚了钱会还给他的。
但谁爽也没办法一爽两个小时,从床到沙发,再到浴室,陈其嘉昏昏欲睡被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时,脑子里只一个念头妈的周任这禽兽。
陈其嘉明白了,爸爸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