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昊子的泪腺,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啦啦地倾泻出来。
「爸,会不会有一种病,就是睾丸明明会制造精液了,但是我的输精管阻塞、或是断了…… 然後…… 然後…… 我的精液堆积在下面,流不出来,最後整个鸡鸡长蛆坏死?」
孩子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总不能哈哈一笑说,「你想太多」,一笔带过吧!
「昊子,看看爸爸。」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爸爸不是医生,但我认真地认为这种状况应该不多,我不希望发生在你的身上。」
儿子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冒出这种问题,但我一时想不到原因,回头看看小勤,「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
小勤无奈地耸耸肩膀,「小远刚刚射精了,我想,昊子是因为这样感到不开心。」
我虽然觉得有点荒谬而幼稚,但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昊子把这事看得很严肃,我一旦笑了他,我们父子就再也无法成为「哥儿们」那种关系了。
而且,说真的,当儿子愿意与我讨论这种极度隐私的话题时,他已经不是把我当爸爸了,他是把我当作他最信任的朋友。
但我也必须承认,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寻求正解。
「要不要这样子,後天星期一,请个假,我们去哪家医院挂个泌尿科,检查一下好吗?」这可能是我能想到的最佳解答了。
昊子点点头,稍微止住了泪水。
「爸爸,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射精是几年级的事?」问这话的是小勤。
「国中二年级寒假,过年的那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一次是家族聚餐时,小堂哥李振声私下带我到厕所帮我打出来的。
「那为什麽我会这麽晚啦?」昊子稍微停止的哭泣,又接了上来。「我都已经国二下了,都还不会……」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和小勤的两双眼睛都瞪着他。
「喔,对吼,我早读一年。」他似乎发现了自己小小的幼稚,哭泣声突然煞住。
我本来想找什麽安慰的话,但实在语塞,反而是小勤说了:
「弟弟,我…… 我答应你,在你会射精之前,哥哥不再打手枪了,这样好吗?」
小勤此话一出,大有定海神针之效。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承诺,强大到昊子破涕为笑。
他以右手握拳,轻敲左胸口两下。昊子看到了,点头同意接受他的承诺。
「你…… 刚刚,有没有射?」昊子冷不防地问了小勤。小勤摇摇头。
「那,今天是你不射的第一天,我会记住!」
「好,我等你。你的第一发,一定要射给我看到。」
这两个孩子之间那种甜甜的爱意,完全没在我这个爸爸面前避讳的。老实说,我还真希望能亲眼见到昊子的初精呢。
不过,我倒是好奇:「小勤,你忍得住?」我知道我这个乾儿子的慾望很强,几乎是天天磨着昊子的身体打手枪的。
「没问题,我忍得下来。」
真的,恋爱中的孩子,即使要他为昊子在雪中裸体上演「卧冰求鲤」的戏码,我猜想小勤也会甘愿的。
「爸,我想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好吗?」昊子已经回复心情了。我只是好奇,他该不会刚好想问的事情,跟我刚刚脑中的念头一致吧!
「今天晚上我们可不可以跟你睡你那张大床?我要确认小勤不会偷偷起来打手枪。」
这是哪门子的奇葩要求呀!
「哇赛,我如果晚上偷偷起来打手枪,我鸡鸡会烂掉啦。」
「那你敢不敢跟爸爸一起睡嘛!而且,裸~ 睡~ 喔~ !」昊子特别在最後三个字上加重音。
「就来呀,谁怕谁!」
好奇怪,我好像无意之间闯入了两个男孩之间的小战争。
话虽如此,我是非常确定地认知,小勤是深深地爱着我的儿子昊子!
我的床铺是那种加大版的Double King Size,不瞒着说,我当时选定这麽大的床铺时,就是希望增加床笫之间的生活乐趣。
结果,没想到这张床的第一次3P,竟然是我和儿子和乾儿子之间的「无性裸睡」。
他们两孩子闹了一下,决定小勤睡中间。「这样子小勤就算半夜偷偷起床打手枪,不是惊动我,就是惊动到老爸。」昊子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嘿嘿,说到做到,今晚好好憋着!」
小勤有种无奈,却不得不接受的表情。
「还有,老爸,你不能半夜偷偷帮你的乾儿子打手枪喔!」昊子继续加码提出要求。
「儿子,老爸不敢。」
「也不能偷偷帮他吹喇叭喔。」昊子是非常认真地看待小勤对他的承诺的。
「儿子,老爸也不敢。」但我一时玩心大起,问了昊子:「儿子,那老爸可以在睡前帮你吹喇叭吗?」
「好,只能吹我的,不可以吹哥哥的。他答应不射精的!」
於是,我和儿子在小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