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把他的爪子从脸上扒下来，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捏，问：“那你现在怎么，人还是好的吧，脑子没撞坏吧？”
陈锋低下头，说：“?哥，我几天昏迷的时候做了个很长很长的，里有你哦，你想听我说吗？”
陈?连忙点头：“要要要。”
“别卖萌，揍你信不信。”陈锋嫌弃的皱皱眉，“那我就说咯，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完之前你不准出声，更不准打断我。”
陈?再次点头：“行行行。”
陈锋现实里仍旧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不觉得一个有什么好隐瞒，反正不是亲身经历，低头一五一十全说给陈?听了。陈?的脸色比调色盘都精彩，又是冷笑又是白眼，不过记答应陈锋不出声不打断，硬是憋气听到最后。
陈锋说到跳楼的时候，陈?没忍住咽了口口水，小腹火辣辣的抽动几下，手上忽然没控制好力度。陈锋被他捏得手指巨疼，‘哎’一声缩回手。
陈?没道歉，低声问：“完了？”
陈锋说：“嗯啊，都跳楼还能怎，一跳楼就醒了。”
陈?忍不住伸手钳住他的下巴，跟他刚才的动作一下，捏住两侧脸颊，问：“你挺能做的啊，里我比你小，叫你哥，对吧？我是个到处肏人的下半身动物，还被人奸毁容了，是吧？你是让包焱开的苞，还和人野战群P，对吧？”
陈锋一把把他的爪子拍开，说：“怎么滴，我还能控制自己做什么啊，里要这么发展我能怎么办，我最后还跳楼了呢，你以为我想跳啊？”
陈?脑门上写‘老子生气了’几个字，侧脸说：“我被包恒奸还毁容了，你别理我。”
陈锋觉得他气呼呼的子有点萌，忍不住伸手在他坚毅的下巴上一挑，说：“哥不嫌你脏，行了吧。”
陈?两手抱胸，回头恶狠狠的瞪陈锋，说：“你头上要是没伤我现在就揍你。”
陈锋缩回手，目视前方，坐得端端正正，忽然问：“那天晚上你说什么来？”
陈?一愣，满脸惊诧的回头望陈锋，注意到他脸色平静，但耳朵尖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忍不住就想使使坏，于是说：“哪天？我说什么了？不记得哎。”
陈锋弹簧似的站起来，迈开长腿就往球场外走：“肏，你他妈想起来再来找我。”
陈?连忙把他拉回长椅上，都不需要酝酿，直接就说出口：“我喜欢你，要不我们试试。”
陈锋没敢和陈?对视，扭头望篮球架，这次连脖子都红了，说：“行吧，既然你求我了。”
陈?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欢呼，忽然注意到陈锋捂住脸，把头埋在腿上，身体微微颤抖。陈?从没见过他这个子，连忙半蹲半跪在他边上，伸手拍他越抖越厉害的肩膀，问：“怎么了，小锋？你他妈别我行不行？”
陈锋抬起头，和陈?的目光平行，陈?注意到他居然哭了，眼眶红红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下。
陈?伸手把他的泪水抹掉，说：“我肏，别哭行吗，包焱和包恒看到指不准又要把我揍成什么，你看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
陈锋没忍住笑出声，抹掉鼻涕顺手擦在陈?的T恤上，说：“没什么没什么，那个做太久了，醒过来其实还没完全脱离，你知道我跳楼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太绝望了。”
陈锋说到这里顿了顿，咂咂嘴说：“现实比里好太多，袁恺寅他们很好，我哥他们很好，你也很好，反差太大，我反而觉得不真实。”
陈?张开结实的胳膊，说：“那你抱我试试，我是真实的。”
陈锋一头扎到陈?怀里，额头碰到他硬梆梆的胸膛，两只手把他死死搂住。
没错，你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