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到天亮,包焱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最后连声音都哑了,只能趴在谭旭胸膛上机械的重复:“我错了,求你停下,不行,真不行了。”
第二天包焱的屁眼完全肿了,两片臀瓣压根碰不上,股沟里全是谭旭播撒的精液和淫水,不过包焱算是底被谭旭肏服,不是单纯意上的恐惧或难受,而是迷恋上屁眼被捅的快感,迷恋上被比自己势的男生征服的感觉,这点很好理解,包焱是标准的双性恋,在性上并没有非男生不可,但他迷恋征服男生的快感,喜欢看他们在自己身下沉沦,喜欢开发他们屁眼里的每寸欲望,这是非常扭曲的心态,他从没想过反过来居然成立,自己不单喜欢征服,也喜欢被征服,何谭旭技术好,让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屁眼里的高潮。
所以当谭旭提到晚上要在party上干他的时候,包焱压根没想过拒绝。
、陈?的真心?
上,谭旭抓包焱的两个手腕,后入差不多半小时,忽然把包焱抱到旁边的桌子上,又再烙饼似的翻来覆去肏了一小时,最终射到他红肿的屁眼中。谭旭刚拔出来,袁恺寅跟就捅进去,接班继续肏干,高夜鹏直接跳上桌,跪坐在包焱胸膛上肏他的嘴。
陈?把陈锋从地上拖起来,后入来到桌边,让他趴在桌上面朝包焱挨肏。
包焱带贞操锁,屁眼里被肏到淫水四溅,偏偏鸡巴硬不起来,又痒又酥又空虚,好几次吐出高夜鹏的鸡巴,哀求大叫:“求你们了,把锁打开,让我射,太难受了。”
袁恺寅和高夜鹏怎么可能听他的,在桌上干完一轮,又把他压在泳池边继续肏,交合处有时候在水下,有时候在水面上,掀起激烈涌的水波。不过后来有人叫高夜鹏开黑玩游戏,他拔出鸡巴捅到包焱嘴里,以深喉状态射进食道,然后就跑屋里去了。袁恺寅抱包焱到别墅二楼,在书房的躺椅上接开干,书房里有几拨人在打牌,跟袁恺寅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其中两个男生过来,一个直接拔掉裤子把鸡巴塞到包焱嘴里,另一个捏捏包焱的贞操锁,又捏捏他坚毅的下巴,说:“挺会玩啊。”他俩跟袁恺寅轮了包焱一次,不过战斗力不高,都十来分钟就射了,一个射在包焱厚实的胸膛上,一个拔出来射在他脸上。
袁恺寅换姿势又再干了半小时,在躺椅上、地毯上、墙边以及卫生间的马桶上,终于绷直身体射到包焱屁眼中,然后袁恺寅解开贞操锁,发现里边全是透明的前列腺液,淫荡肮脏得不行,他忍不住拍拍包焱的脸说:“这么多水,你是有多欠肏啊。”拖包焱到三楼的露台,再次提枪进洞,一边还抓包焱的头发迫他抬头望天,说:“看到没,能和老子在星空下交配,是你的福气。”
袁恺寅因为刚射过的缘故,这一轮更加持久,换姿势干了快两小时才在包焱屁眼里播种。包焱好容易挣脱贞操锁的束缚,鸡巴宛如猛兽出笼,没被捅几下就完全硬了,一轮下来射了四次,前两次精如雨下,后两次只能射出淡淡的淫水。其实快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不了,一个劲哀求袁恺寅停下,袁恺寅索性吻住他的嘴,下身越来越快,硬是肏得他哭射出最后一次。
陈?一直拖陈锋跟在袁恺寅和包焱后头,包焱在什么地方挨肏,他就在旁边以同的姿势肏陈锋,并且每次都揪住陈锋的头发迫他直视包焱英俊的小脸,或是对包焱的交合处,冷笑问:“这就是拿走你初夜的男人,他已经把你俩的录像给我看了,你全身上下都是他亲自开发出来的,你倒是看清楚,他在别的男人胯下是个什么子,啊?”
“你别看他长得比谁都爷们,在床上其实骚到不行,昨晚跟旭哥要了一晚上,屁眼肿了都不肯松开,肏他妈,刚被开苞就骚成这,要是再让我们开发几次,可能见到男人就得出水。”
“你自己看他的屁股,这肌肉多硬多结实,寅哥撞上去的时候还会跟晃,天生就该被肏。看这里,这是什么,都他妈是屁眼里的淫水,是被硬生生干出来的,你他妈到底什么眼光,居然看上这个么骚B。”
“我日,你他妈有没有看到,寅哥都没说什么,他就自己动起来,这腰真能扭,腹肌就是坐在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吧。狗鸡巴被锁还能一直出水,真要是解开岂不是要被袁哥干到脱水?”
“你看他的手,主动抱住袁哥的屁股,还他妈摸来摸去,腿也盘在袁哥腰上,心怕袁哥肏得不用力,我日,还他妈噘嘴索吻,他也配?”
袁恺寅在露台干射包焱最后次的时候,陈?也在陈锋身体里激射出来,不知是不是高潮中脑子不清醒,低吼喊道:“哥,我来了,哥,我要你我生儿子。”
陈锋很惊讶他居然会再次这么称呼自己,于是顺手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叫陈?的名字,一波波射到栏杆上。
陈?低头望陈锋泛红但仍旧锐利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住他的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吻了七八分钟,陈?抱陈锋到三楼自己常住的房间,一块儿洗了澡,然后把陈锋放在床上,自己摸索到楼下找手机。
另一边袁恺寅也已经把包焱抱回二楼,扔在走廊上,大声说:“我这儿完事了,有没有接干他的?”
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