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他们脱光光怎麽一点反应也没有?』
『要怎麽反应?』
『连一点点冲动都没有?』
『妈的!谁会对全身毛有冲动?』
『干!你自己不还是全身毛?我怎麽看了超有反应!』
『妈的!那是你变态!』
『你…..你不喜欢毛?』
『我比较喜欢细皮嫩肉的!』
『像我这样?』
『你这样拐弯抹角就是要我说这个?』
『不是啦!我是说真的!』
『反正我对他们没那种感觉!』
『是喔!』
『就当朋友嘛!想那麽多干嘛?』阿德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老外的老二硬起来会那麽大?』我说。
『干!不要说这个。』
『喔!没有啦!他们怎麽到现在还没回来?』感觉到阿德的语气又变调了,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阿德明显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一直是以君子之心对待着安德鲁与尚恩。我对他们两人说真的也不熟悉,更没有所谓的感觉,但就是不知这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从何而来?这不是出轨的意念,只是原生的慾望吧!就像第一次看A片时一样的感觉,虽然被撩拨得血脉喷张,兴奋不能自己,但并不会恋上剧中人一样的道理。
但在这意乱神迷之际,意外感觉到阿德对我种种反应流露出的醋劲,心里竟浮起丝丝暖意。
为了体验一年一度的盐水蜂炮,我们一行五人开车直奔台南,因为隔天又要上班必须得连夜赶回,要不是因为安德鲁与尚恩,我们恐怕早就失去这份年轻时才有的冲劲。回途两人不停直夸这趟蜂炮行太值得,让回家已经天亮且疲惫的我们顿感与有荣焉。
安德鲁跟尚恩离台的机票确定在元宵节後两天,刚好是星期六,所以星期五晚上在家里有了一场惜别大会,告别晚餐。
安德鲁与尚恩很贴心的准备了三条一模一样的纯金项链送给我们做纪念,上头很俗的还刻上我们的名字。我正尴尬什麽也没准备的时候,松哥竟也当场拿出早准备好的礼物,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神奇的是上面也同样刻上安德鲁跟尚恩的名字。这份默契的巧合,让两人当场紧拥不放,我们啧啧称奇之际也只能说: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二十几天的相处下来,如今分别在即,其实都让我们有点依依不舍。酒酣耳热之际,安德鲁跟尚恩又开始跟我们拥抱起来。这次我很自然的紧紧回抱,大方的让安德鲁跟尚恩的胡渣在脸颊上磨擦,已经没有刚开始那种的性奋感了,真诚的待之以朋友之道,老二自然不会莫名其妙的就硬起来。
他们两人对我们的三人家庭非常钦羡,拍了一大堆照片,给了满屋子的祝福,承诺有时间一定还会来看我们,尽露依依不舍之情。我其实非常怕这样的场面,怕稍不小心就有人会掉下泪来。
这时候安德鲁跟尚恩已经能用极标准的中文发音,叫着我跟阿德的名字了。
下午的班机我们早早就到了机场。
我们把车停在停车场,一行人拉着多出两件的行李,浩浩荡荡的办理登机手续。分离究竟使人心酸,尚恩或许跟我与阿德是同样的心情,还能一路嘻嘻哈哈,但松哥跟安德鲁明显就充满离愁。
临别拥抱之际,安德鲁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有一个特别的礼物要给我,就放在我的电脑里。我摸不着头绪之际,已看到松哥眼眶开始泛红,安德鲁转身又拥住松哥,两人细细交谈了一会儿,这才和尚恩大步迈向候机室。
人都已经走远了,松哥还杵在玻璃窗旁。
『走啦!看不到了啦!』阿德说道。
『你让他站一会儿嘛! 要不等一下眼泪掉下来你负责!』我说道。
『干!你眼泪才要掉下来!走啦!』松哥说道。
我们三人一路无语默默开车上了高速公路。
『人走了,你会不会很失落?』车上高速公路,阿德竟这样问我。
『妈的,失落的人在开车,你小心点!』我回道。
『干!你嘴很贱ㄟ!』松哥微微笑出声。
『哪有?』
『那两个浑身毛的性感家伙走了,没一点失落?少骗啦!』松哥继续亏道。
『我有阿德的毛就够了,天底下谁能跟他比?』我谄媚的说道,顺便把手往阿德的领口伸。
『妈的,干嘛?』阿德抓住我的手说道。
『借摸一下啦!他们两个在车上,我都不敢这样摸ㄟ!』我闹道。
『别那麽变态好不好!』阿德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手已经慢慢放开了。
我的手顺势而下,细细把玩起阿德每一根的胸毛,没一会儿就来到硬挺结实的乳头上,轻轻的挑弄起来。
『干!人一走你们怎麽就变这样?』松哥道。
『妈的!关我什麽事?』阿德说道。
『啊!原来只有我们三个人的空间,是这样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