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闻惯了这味道，哪个哥们儿不脚臭的？训练的时候灌了满鞋子的汗，被他们那双大脚踩跑上个把钟头，再憋上一天，那味道，想想就受的。回到寝室里把鞋子一脱，室友们都捂鼻子，练体育的这哥们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把袜子往裤兜里塞，再逃进厕所里去洗脚洗袜子。
“体罚算个毛啊，就你们那学校操场，老子跑上十个圈不带喘气的，”杭战不屑地摇摇头，“老子跟你说，他妈的，净想些怪招对付咱们！”
“什么怪招？”
“成！哥你别反悔啊！”
“怎么睡？合睡呗！你以为这就叫狠？”杭战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咱们教官，操，那叫一个会整人！”
闻到杭战脚上的味道，张航裤裆里一下就硬了，本来起床就晨勃，现在龟头更是顶内裤面料，磨蹭得蛮不舒服，他赶紧把杭战的行李提进来，两人来到客厅，又给杭战倒水。
张航握住了杭战的脚，袜子的材料有些硬，可能被穿了很久了，握在手里热热的，可能是脚汗干了，味道没有开始那么大。不知道为什么，这味儿让他有些兴奋。
“废话，”杭战笑笑，把脚搁在茶几上，“告诉你，一开始不会被子的时候，教官把咱们杯子全丢厕所了！”
哈哈！”
“拿咱们洗脸洗脚的
张航也是，有时候懒，不换袜子，白袜子都变成黄色，黑袜子脚尖都硬了。有时候找不袜子，床下桶子里一摸，随便选两只套上就往外跑。别说，袜子硬硬的摩擦脚趾，还让他蛮舒服的。
张航就乐坏了，说：“战哥，你就甩JB训练啊？”
“你哥坐车一路了，脚酸，哥揉揉，哥就告诉你。”杭战狭促的笑笑，晃了晃脚。
杭战穿一身迷彩服，像是野战队的，脚上踩一双作战靴，裤脚紧紧地扎在靴子里。一脱靴子，露出一只穿黑袜子的大脚来，张航就一愣，战哥这脚味真大！
张航赶紧摇头，说：“都男人，战哥你什么时候计较这JB事了，再说，我打球后比你味儿还大呢，咱体训队那哥们儿，都一，早闻惯了。”
张航当即就不干了：“操啊哥，你别吊我胃口啊！”
“咱们教官就说了，这点儿训练都搞不完的，不男人，要让大伙儿都知道，你是个男人。操，就他妈让咱们脱了衣服训练，一身晒得都爆皮！”
张航队里其实经常有人脚伤到的，也哥们儿按过脚，还专门和校医学了点，平时哥们儿互相按按，轻疲劳或者加速恢复的。体育生下手劲儿狠，捏杭战的脚掌，从脚趾一直捏到脚后跟，让杭战舒服透了。
“怎么罚？”
杭战坏笑，揽过张航的肩膀，问道：“想知道？”
张航打小有个表哥，叫杭战，从小就在学校里混，学习不好，但张航特别崇拜他，跟在他后头转来转去的，喊战哥战哥。杭战对他也不错，对别人恶声恶气，对他这个表弟宠得不行。只不过高中后杭战便去当兵了，这两年也没回来过一次。
杭战比他小时候记忆里的高了好多，也结实多了，虽然穿迷彩服，也透一股子精悍的男人味，两边鬓角剃得短短的，皮肤有些黑。
“操，真尼玛舒服，航子你牛逼啊，”杭战呼出一口气，“成，哥跟你说说，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儿。”
“哈哈，战哥你，JB大不？”张航坏笑。
男生都喜欢打手枪，比较害羞一点的躲起来打，像张航这的体育生就没那么计较，兄弟面前打枪，或者和兄弟一起打枪，简直是家常便饭！训练完了顶一身臭汗，往更衣室里一窜，立刻扒了满裤裆都湿透的训练短裤，握JB就开始撸。体育生的更衣室多脏，什么臭袜子脏内裤都有，味儿大得不行。张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就喜欢在这地方打，一边和队友扯淡一边玩自己的身体，满满的都是闻自己和兄弟的脚味，爽得不行。
“航哥你都没回来过。”张航挨杭战一屁股坐下来，仔细打量杭战。
“战哥，新兵进去，是不是被老兵整啊？”
张航就嘿嘿的笑：“体罚你们了？”
“你哥JB比你脸都大，要不要试试？”杭战挑挑眉，一脸痞气，“晚上洗完澡，紧急集合，你知道迟到的怎么罚的不？”
“可不？”杭战从鼻子里喷了口气，“老兵路过，看咱们就笑，评价哪个JB大！JB要小点儿的，特么尴尬得要死！”
“靠，这么狠？怎么睡？”
杭战也有些感觉，不好意思的朝张航笑笑，说道：“不好意思啊，哥脚上味道有点大，要不我去洗洗。”
“靠，老子有什么好反悔的！”
“刚进去的时候，咱队里有个规矩，凡是训练不达标，或者超时的，就得惩罚。你别以为是你们那种，跑几个圈蛙跳一下就算完的，妈的，当时简直丢人得不行。”
“靠，你小子当军队里随便玩啊，这回出任务，好不容易提前休个假，这部一来就找你了。”杭战笑揉揉张航的头，也感觉和这个表弟蛮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