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概就是香港人说的「好有feel」罢。
我爸是上海人,妈不是,但他们曾在上海生活。黄浦滩旁,她常默然不语,望着外滩,一直沉思。我与哥都不敢多言,幸有小虎插科打诨,不是拉她拍照就是要学说上海闲话,妈给他逗得开怀了,气氛才告轻松起来。
现在家中仍摆放着我们四人在外滩的「全家福」照片,母亲常说:
「如果加上你哥的老婆就十全十美了。」
老婆?我怕他像我,是人家的老婆呢!我不敢答嘴,只道:「有个嫂子,你又要孙子了。」
「那当然啦,像我这年纪还有甚麽奢望!」
对,这原本就不是「奢」望,但对我兄弟俩,这何止是「奢」望,更是「绝」望。
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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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1日 ,日蚀啊。(十八岁的志腾)
自那天与志腾在健身房相遇後,他常传来口讯,不是相约健身就是询问功课,令我十分为难。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他到底是学生,如果给校方发现,恐怕会後患无穷,因此我一直保持克制,不敢与他亲密来往,唉,可忍得苦呢!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又与Patrick在中环gay bar买醉,正当酒酣耳热之际,突然身後有人把我一抱,回头一看,Oh My God,竟是志腾!!
我即时吓得不知所措,醉意也消了。那知Patrick竟自作聪明,他以为我给人钓上了,识趣地借故站开,临行前还淘气地向我眨了眨眼睛,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Babe,不阻你了,Enjoy Yourself!」烟酒气味扑面而来,Babe?我何时变了他的Babe?
「呀sir,你也来这?」
我一时语塞,无从应对。
「嗳,你几岁?喝酒?」我顾左言他,扯开话题。
「18岁零一个月了,不信?你看!」他从裤袋中找出数张不知名的卡,中间夹着他的身分证。
我一看,果然,心里涌出快意,好像解开了某种枷锁。那夜,他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胸前肌肉虽不壮濶,但自然结实,手臂肌肉涨涨的,紧窄的衣袖彷佛快被挤裂,极度诱人。
「你常来吗?」我问,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手臂。
「不啦,朋友带我来的呢!那是你的boyfriend吗?不错啊!」他瞄向bar枱前的Patrick说。
「甚麽boyfriend,普通朋友嘛!」我以夸张的语调划清与Patrick的关系。
他似乎对Patrick不是我boyfriend的答案十分欣喜,没多久已靠到我的膀臂傍,我们的手臂不断无意,不,应是有意地磿娑着。我爱极这种感觉,像动物交配前的调情前奏,强劲的音乐节拍震动着我雄性激素,最後志腾被我从後紧抱着,两个身体彷佛前後连成一块,我不住吻向他的耳根,他显得甚为陶醉,回头往我脸颊一吻,那嘴唇很热,很软。
「你喝了许多?」我问。
「是啊,我醉了,你带我到那里去。」他懒洋洋地说。
我对他的单刀直入有点奇怪,小小年纪怎会如此主动?我没有回应,仍是紧抱着他,幽暗的角落,我揉搓着他的胸脯,两颗发硬了的乳头高高地挺起,他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好舒服啊!」
「你好可爱啊!」我说。
「你是0号还是1号?」他突然傻里傻气地问。
「甚麽?不懂啊!」我假装听不明,笑着回答。
「吓?」他显得有点错愕,然後续说:
「身型好的一般都是0号啊!我想「做」你!」他直接地说。
我有点啼笑皆非,笑得腰也弯了。
在外玩,我都是1号,但那时我久旱逢甘霖,志腾又着实叫人着迷,故把心一横,0号就0号,干就干吧。我趁着妈刚回大陆探姨母去,哥又不在,那夜,我带了他返家。
抵家已是凌晨三时多了,他坐在沙发上,一脸稚气,目光不住地四周游走。
「怎麽样?」我问。
「呀Sir,我饿呢!有甚麽吃的?」他说。
「不要叫我呀Sir,叫男哥,OK?」其实我心中有鬼,到底是我的学生啊!
他向我一笑,站了起来,抱着我说:
「呀男哥,我想吃出前一丁!」
我家别的可无,即食面却多的是,不到5分钟便每人一碗。他吃得快,不一刻,连汤也喝光。我取了毛巾及短裤给他冲凉後更换,浴室内,他唱着不知名的歌。
「男哥,我要擦牙。」他忽然开了门,湿漉漉的头从门缝探出。我看到他古铜色的手臂,线条很是分明。
「没牙擦啊!」
「用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