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地说。
「亚男,我大腿有点抽筋,给我松松,快,很痛!」小虎喊叫。
不是这样益我吧,我连随摸上大腿,毛手毛脚的又搓又捏,在推松肌肉时,大腿肌与那团大黑器官,被我推得晃来晃去。这时毛巾已全然松脱,但他并不理会,只是绉着眉,闭上眼,任由我揉弄。我愈按愈上,已贴近屌旁位置,那条黑屌竟缓缓涨大,由垂下状态,变得竖高,最後筋管曝现的贴在肚脐。我喉咙上下不停地吞着口水,只见那大阴囊里的睾丸,不时抽动,那粗茎一挺一挺的抽搐,马眼顶着滛水,我的心跳得快要爆炸。
抬头看他,仍紧闭眼睛。於是我大胆地轻碰粗茎,他竟微微一哼,像十分享受。我见未有抗拒,就索性握着阴茎套弄,那知小虎叫得更浪,胸口随着呼吸,不住上下起伏。我那肯放过黄金机会,张口就含在黑赤色的大龟头上,哗!他爽得按着我的头,将黑屌用力顶入,咦!他不是受伤吗??这时他主动拉脱我的毛巾,抓着我的屌既揑且搓,我兴奋得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以屌擦屌的方式亘相厮磨,渗出的淫水涂得他小腹一遍湿润。小虎双手更不停的挖向我的菊穴,又咬噬我的乳头,啊!队长,你真是只小老虎!!然而在浴室中又岂可再作深入行动,一轮搓弄,精液射得乱七八糟,冲身後就离开。
道上,我们都不发一言,不时亘相偷望。
家门外,他忽然拉着我手问道:「嗳,你想做我的男朋友麽?你不用答我,要不缩开手便可以了!」
我看着他,死命的握着!
家中。「明知等你吃饭,例必迟到,还说甚麽大学生,连基本做人道理也不明白,几岁啦,还要妈教。看你哥,永不要我粗心!」母亲咆吼着。
我的心甜死了,只是笑。
「还傻瓜般笑,还不洗手吃饭,要麽我喂你啊,二少爷!」母亲又駡着。但我心情好得很呢,连吃了三碗大饭!
床上,我不断想着小虎,我对自己说:「亚男,你终於拍拖了,不用再吃散餐!」
看看时钟,已近深夜,於是关灯,盖被,闭眼,但仍是笑!
!
星期天大清早,好梦正酣,但被母亲威猛无匹的狮吼功震醒。
「呀男,我和大哥到深圳去,晚点才返,你今天自己用饭,知道嘛?嗳,妈跟你说啊,听到没有?」她不明白当今之世,岂会有人听不到她说话。
「行行,妈你行行好,我听到了,还想睡啊!」我把被子盖过头,连声应说。
「看你副德性,嗳,我们走啦!」
门一关上,普世都静了。没睡多久,电话声响。
「谁?」我喝问。
「小虎啊,干吗那麽凶?不喜欢我给你电话吗?」
「不不不,刚才….刚才….嗳, 大清早就给我电话,想我吗?」
「是呀,想你啊,你不想我麽?你不想我就挂线!」
「想,想死了,在那?」
「家中,能见你吗?」
「正好呢,家中只得我在,大哥跟妈上了大陆。嗳,快来,快,快!」
「马上到!」
刚洗毕澡,小虎就到。门一开他就扑上来,我只围着浴巾,但不到十秒我就脱得他清光。高大的队长浑身是劲,上身体毛不怎样多,只稀疏的沿着乳头长了一些。但肚脐往下就十分旺盛,有南亚血统的屌又粗又黑,涨大後的龟头亮得反光,我兴奋地含了上去。小虎真爱叫床,当我的舌头触及茎根,他即高唱入云,双手在我的头发上乱抓,大屌不停地在我口中顶撞,险些给他插进食道。我托着他的阴囊,慢慢的揉弄那大卵蛋,它一搐,那粗茎就一抽,茎上筋管涨得非常利害,看着他沉重的呼吸,我也不禁打起手枪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即各射一炮,精液交识在胸腹之上。
「呀….真爽!你这张嘴真利害,常给人吹吗?」小虎拥着我倒在牀上,忽然问我这难以回答的问题。
「那有,说得那麽难听,吹得舒服又说我经验丰富,吹得不好,恐怕又怨我不投入了,看来做你的boyfriend 真不容易啊,大队长!」我乘机发难。
「算我说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啊!」小虎急道。
我将计就计,於是装着生气的样子,背过身子说:「嗯…..那要看你怎样赔罪了!」
「我的男哥哥,你要如何赔法,开个条件啊!」他紧抱着我,在我耳鬓喃喃地问。
「小虎,我想…….」我装作犹豫地说。
「想甚麽,说啊!」他的粗屌又再变硬,顶在我的大腿中。
「我想……操你,行吗?」
「甚麽?你要操我的屁屁?很痛耶!」他即伸手往我的硬屌一抓,随即说:「这麽大,想我死麽,除非……….你也给我干,我早就想干你的白屁屁,交换啊!两不相亏,好麽?」
今次真是进退两难,我转身面向他,握着他的南亚黑屌,又粗又长,岂不要了我的命?我干别人已不下数次,尤其是表哥……但我亚男仍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