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
自从小林被这群乡下地方的警察yIn辱之後,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讨干,这乡下地方有越来越多男人到警察局「泡茶」兼观赏。小林也不再烦昌运跟武雄。昌运沈浸在当新手爸爸的喜悦。武雄跟昌运偶尔还是会喝酒小聚一下,但倒也没沈溺在性爱里,又回到了比较单纯的兄弟关系。六月到了,楷岳也到了大四毕业的季节。继汉再一年也要毕业。同居的两人最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毕业之後的人生总是让人摸不着头绪。楷岳想要先当兵,不过最近排不上提早入伍,只能照顺序等,听说最快要十二月才能排得上。但这段空窗期也不知道要找打工好,还是要回家帮忙。继汉当然希望可以跟楷岳多一点时间相处。两个人为了这件事吵了几次,但都无疾而终。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楷岳回家帮忙生意,同居的公寓少了一个人还是显得有些空旷,房价也超过他能负担,因次继汉决定搬走。昌运来帮忙搬家、点收公寓时,楷岳紮紮实实抱着继汉,两个人都有些激动,但也忍住没有哭。毕竟在楷岳的父母眼里,两个人就是同校的好哥儿们。
「等我。」楷岳说。
「嗯。」继汉哽咽。
楷岳离开後,昌运帮继汉把东西搬到新的学生套房里面。昌运想想,认识楷岳也一年多了,经历了很多奇妙的事。毕竟一开始自己是个鬼,如果不是楷岳答应借自己身体,也许这些事都不会发生吧。昌运走下楼,靠着墙,点起一根烟。
「码吼哇一支啦,昌哥。」继汉蹲在昌运身旁,抽了一口被呛到,咳了几声,眼泪滚了下来。继汉啐了一口口水:「干!」
昌运撇嘴笑笑,也没有说什麽。这都是人生的经历,总是要学习的。
太阳下山了,昌运离开继汉的住处。他打了通电话,告诉老婆有事不回家吃饭了。他骑摩托车乱晃,晃到当初跟楷岳相识的公园男厕旁。他掏出烟点燃刁了一根,一边撇尿。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永林盃ㄟ身躯永嘎就送ㄟ吼哩!」
昌运吓了一跳。「干!洗瞎郎?」
「挖洗昌运。哩嘎林盃ㄟ身躯永去,林盃金卖乾啊ㄟ当底基咧所在拢溜连。」声音继续说。
昌运从厕所的镜子里,除了这具借来的身体,也看到了原本的水电工昌运。虽然长的一样,但也许灵魂不同,也使得两个人看来像是长得雷同但细看却仍分辨得出来的双胞胎。
「哩欲冲啥?」昌运问。
「阮婴仔出世未?」鬼魂问。
「出世啊。生了真古锥。」
「嗯。哩…」鬼魂吞吞吐吐地说。「哩甘ㄟ当吼林盃附身几摆,吼林盃转去跨哇婴仔。跨一ㄟ啊,林盃丢ㄟ当放心去了?」(你可以让我附身一次,让老子回去看我的小孩。看一下,我就可以放心去了?)
昌运想想,自己其实早就该过去了。是因为自己当时还挂念武雄大仔,所以始终没有办法离开。多活了这一年多,他也干够了。於是他答应了昌运原本的鬼魂,带他到当初帮他处理的老师,让昌运魂归原身,回家享天lun之乐。昌运,不,现在又是昌荣了。在老师的协助下,昌荣让武雄大仔知道了自己的决定,但什麽都没有告诉楷岳与继汉。有些时候,不要执着,才会是最好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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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一个放假的职军均凯,因为去「松一下」时早泄被小姐嘲笑,在这公厕里怒气冲冲地干谯自己这根粗长却早泄的屌:「干恁娘!哩这支懒叫正经无效!」
就在均凯用力掐着自己早泄的软屌发怒之时,他忽然听到一个笑声::「哈!懒叫无栋桃!帕伊码无效啦!」「无栋桃,哩码今衰洨!贺啦,林盃有个办法帮你啦!」
不久,均凯走出厕所,叼起一根烟,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谋关系,昌荣哥ㄟ嘎哩到三刚…」(没关系,昌荣哥会帮你的忙…)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