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喜欢崔胖子。瞧人家那一身肉,多值钱。哪象你这么干瘦干瘦的。”说着,我去挠小伟的痒痒肉。
小伟很怕痒,躲开去,嘴里还道:“那好,赶明儿回德惠我跟崔胖子说说。”
人家说怕痒的人,会怕老婆。不知道小伟会不会?
我扑上去抓他,碰到他那里。天啊,他居然又硬了。
N
有人说过,每个人天生都是bi。
适当的环境,适当的场合,什么都可能。
有人为爱情上床,有人为钱。
有人,是因为寂寞。
我不知道小伟为什么跟我上床。他是寡言少语的人。
也许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 他根本不懂该说什么。
他从没说过他爱我,甚至没说过他喜欢我。
我只能说,他喜欢和我在一起。从他的眼神,从他的语调,从他笑起来的样子。
他眼睛背后,有一片很深很深的海,那里也许是我永远都无法了解的地方。
我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他总是腼腆地笑着,一语不发。
他是一个很大男人的人。他总说,他是长子,家里的事他得负责。那副看不见的重担,好象要把他年轻挺直的脊梁压弯了。
他把钱看得很重。他说,母亲老了,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他想挣很多很多的钱。
我常常觉得,他是那种可以受很大委屈的人。我们年纪相若,为人处事,他却比我深沉成熟许多。我不知道,是因为他父亲去世的影响,还是他本身性格里就有的一面。
我没有问过他那时的忽然离去,是否在逃避。我们甚至没有正面讨论过我们的感情。
我们只是在一起,相依为命。
我觉得这就足够了。他已经做了他能够做到的一切。
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很快十一到了。他们的活很忙,可他还是请了一天假,跟我回德惠。
那是我第一次跟他一起坐火车回去,感觉爽的不得了。总觉得车厢里的谁,都没他看着那么俊朗。两个人坐在一起,也不怎么说话,可那么一个眼神,都觉得特别甜蜜。
下午,他又骑车带我去了那个湖。那里已经是一片秋意了。澄静的湖水反映着高远碧蓝的天,岸边的树林一片金黄。落叶在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软软的感觉。
我们坐在岸边,相互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已经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岸边不远处有一片白桦林。我们走过去的时候,见很多树上都被人刻上乱七八糟的字。
我停下来,看着小伟说:“咱俩也留个纪念吧。”
小伟从钥匙链上摘下一把小刀,找了棵高大挺拔的树,用力地刻下:
松。伟
**年*月*日
然后回头看看我,又看看那几个字。
我想说:这个湖,这棵树,就是我们的见证。
可我没说。只是拉着他的手,在树下静静地站了好久好久。
O
长春的秋天,格外的短暂。天气说冷就突然冷下来了。
我们住的那套房子,原来是属于一家老厂的,现在不景气,马上要关门破产了,哪还有钱给职工交采暖费。没有暖气供应的晚上,我们那间屋子简直象冰窖。我和小伟实在顶不住了,上街买了个电暖气回来。
在东北生活过的人都知道,那种能把地都冻裂了的冷,一个小小的电暖气,是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不过有总胜过无。吃饭的时候我们把它放在饭厅里,吃了饭就搬到我屋里。我们把电视也搬进来,吃了饭就钻进被窝看电视。
这样,到也有个好处。以前小伟到我的床上来睡觉,总好象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有了这个借口,一切倒变得自然而然了。
刚上床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看电视,看着看着就不老实了。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在一起,任何一点诱惑都可能成为导火索。
有时侯是因为电视上一出激情的画面,有时是引人发笑的东北小品,有时是一个令人感伤的爱情故事。
当然,常常是以我的挑逗居多。
我最喜欢用脸去蹭他渐渐涨起的内裤,那滋味比直接蹭他的大鸡巴还过瘾。随着那里的急速膨胀,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上去。
“哥,喜欢吗?”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不语。伸出舌头,堵住我的嘴。
我跟许多人接过吻,可感觉丛来没有和小伟这么强烈。那感觉象是被强奸,恶狠狠地,翻江倒海,可又别样温柔。我有时甚至觉得,仅仅是接吻,我就能达到高潮。
我想,不要说跟他做爱,就算跟他接过吻的人,也离不了他了。
我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一些淫言秽语。他不然,总是闷头真刀真枪地干。不过我知道他喜欢听我说。每次我说那些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