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毕业后,就跟海失去联络,而顾去日本深造后,更没了可以谈心亲热的对象。父母没打算让我出国读书,所以,就和几位朋友在本地的学院,跟风式的拿了个工商管理课程来上。
老实说上课还蛮乏味的,而我也不大爱和同学打交道,除了一起来上课的朋友外,可以说没结识其他的新朋友,或许健一声不响的离开、海海底捞针的失联和顾好学不倦的深造,所留下的失落不好受,我不喜欢这种别离的感觉。
上课时,我都喜欢坐在课室后排,有一天换课的休息时间,两个坐我前一排一黑一白的男同学,突然大谈打飞机经。或许他们以为我伏在桌面已睡了,或许他们更本不在意,或是觉得自己太吊了。
“我睡觉前都须打一炮,才能入睡。”黑同学说:“而且每次最少能不停的发射十次以上。”
“我也是诶!”白同学不甘示弱的说:“我早上一起床就一定要让自己射个干净,不然整天都硬硬的,到晚上睡觉前,也必须再射个爽,不然就睡不诶!”
“哇!你每天都这哦!”黑同学有点惊讶:“我还没试过早晚一炮,不过一天打七次飞机倒有过。”
“七次!!懒叫不痛吗?”
“最后一次有一点点咯!”
“最后一次还有Jing能出咪!”
“当然,你看我像牛这壮!”。。。
我在后面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到清清楚楚,心想男孩子都爱吹牛,不禁让我想起了健,每次和我谈他和刚认识女孩的一日做爱情,也都绘色绘影的说他插到谁和谁都软趴趴的求饶,我都会奚落他说:“是你软趴趴吧!”
“你不信都没办法,可惜你不是女的?”他都会用双手搭到我双肩,柔情的看我说,每每弄到我兴奋的Yinjing狂勃,可惜当时不敢问他要试一试男男的吗?
跟海的互动,就比较含蓄。虽然见面都会手拉手和抱抱的亲热,但是好像都不曾谈过手yIn的话题。
但顾就不同,他都会告诉我怎手yIn才爽?多久手yIn才健康?怎手yIn才能耐久,不会一下子就射Jing?后来他在我家被我搓鸟那夜,才知道他也都是纸上谈兵的吹牛,二十一岁才实践。
但是,听到手yIn经的那个下午,我还不知道顾是在吹而已。心想自己都快二十一岁了,不打一打,好像吃亏很多咯!至少下回见到顾,可以将他一回。
呵呵!原来自己也是怕输!
放学回家后,连都不,第一时间将房门锁紧,然后把裤子连底裤一起脱下,站在房门旁毫?目的的握Yinjing不停的抽拉。
第一次真正的玩弄自己的阳具,开始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兴奋感,心想是不是今早已经遗的缘故吗?想到遗,就想起中的情景,原来健又再次出现我的里。
我见像平时一的站在窗前环抱健,不同的是我不停的搓捏他的ru头时,他都会啊啊的轻轻呻yin,还侧嘴吻我耳朵,难受的痒牵动我Yinjing硬勃,我鼓起勇气将阳具在健的屁股上摩擦,惊讶的发现他已脱个Jing光。。。
感觉我的手shi漉漉的,原来前列腺ye不管是在里,或正在手yIn的当儿,已弄shi了我整个包皮还裹住的gui头。平时除了洗gui头时,才会将包皮拉下。现在的shi漉漉,更轻而易举的将它退到令整个gui头透红的完全露出。
我在shishi的gui头不停摩擦打转,兴奋得加力度的将包皮往下扯,让整个冠状沟都膨胀到发紫,感觉gui头就像一头猛兽,被软禁太久后被释放,整只就像要脱锁而去,幸亏包皮的拉紧,gui头只是极度的蓬勃,突然有种奇痒难挡的感觉从肛门传送到Yinjing,这时看到青筋布满整条Yinjing,觉得Yinjing底下的尿管空前的粗壮,不由自主的将整条懒叫紧捉,感觉管里面有东西奔流而出,我的肛门自然的收缩,ye体失控的向前狂射,屁股自动的往后翘,而身体不断的颤抖,久久不能自己。
突然,闪过偷看岩哥戏鸟玩雕的画面。“他妈的,什么爱干净,原来是在打飞机。”余爽未尽的我,用水洗自己还原的gui头时,笑骂自己这多年来的天真和?知。
第一次的手yIn,没太多的花招,让我有窍门大开的领悟和突然变大人自我陶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