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失去了理智?
“啊,啊,”告别理智我更加加速摇摆着。
“啊,学长,别、别、慢、慢、慢、慢!”口说着慢,但我感受到了下体传来一阵一阵阿土试图向上顶的碰撞。
他想干我。这麽想,我的耻度整个更加风暴炸裂开来。
“学长,不行啦,你这样、太快了,我会、我会,啊啊!呃!”
当我还在无脑地”啊啊啊啊”时,阿土知道我早已无法克制自己。念头一转,那声”呃!”,事阿土转为扶着我外开的大腿,随後豁出去地向上干了起来提示。
感受到被动转为主动的冲击,我反射地挺直了身子拉开距离。但是下体那从扭动转为震动的频率感受,下下说明阿土正抓着我的屁股与他的下体互相碰撞抽插。
如同打桩的隐约触感阵阵袭来,起初我还闪过担忧龟头会滑出体外的疑虑。孰不知,反覆抽插过後我发现,我的括约肌根本下贱地紧紧揪住阿土的冠状沟,舍不得那龟头离开。那个粗硬的感触,那个次次相扣的形状。每一下,都在瓦解我的羞耻感受。每一下,都在怂恿我的肛门与阿土的阴茎是天生一对。
伴随着阿土再次加速的呼吸,下体最终传来了野兽更加肿胀的抖动,
我知道,阿土要射了。
“啊,学长,不行了,我要、我要、”
“射给我!拜托!射给我!”
“射,射在那,射、射、呃!”
“直接,射!内射!射在里面!”
两腿用力,挺腰,撞击;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贺喝,…呃!…贺喝,喔吼…呃!…贺喝…贺喝…吼喔…呃…贺喝……”
不要问我几道,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阿土配合着今晚最大音量低吼,一次又一次地向上突刺;
过去那一道、又一道,在口中喷射而出的记忆,此时,转为一股又一股灼热,毫不留情地射满肠壁,毫不压抑地灌注着我疲软的下体。
“贺喝,贺喝,贺喝,贺喝……”
冷气房里,我依然看得到了阿土满头大汗的魅力模样。
“喂…”
那一刻,阿土嘴角上扬笑了。
“喂…”
据说,有的人射精後会无法克制地微笑。
而那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会这样的人。
“喂…”
那一刻,看着阿土满足的笑容,我有没有射根本无所谓了。
“喂!”
────回神,好碰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靠腰喔,你发春喔,一脸少女心泛滥的样子。”我知道我没有,好碰友是故意说这话来闹我的吧?
“发你个头啦!”我故作镇定地拾起冷掉的咖啡猛灌。
“喔,发我的头。所以,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麽啦?”
“有没有上床啊!还是,口交?喇及(舌吻)?互摸老二?”好碰友一脸失策的模样,”一样都没有?”
“干,你不要扯开话题,”我努力聚焦回题。
干,我刚刚真的在恍神发春啊!
”所以,所以,你只知道我对阿土发神…所以,你只知道我跟阿土有吵架?所以他才拜托你来问我为什麽,对吧?”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接到电话,阿土说你在发神经,然後很有礼貌地问你在发什麽神经,怎麽让发神经的你消消气。”话说完,好碰友再次摆出获胜的手势。
干,这浑蛋故意一直在酸我。
“吼,一直不说。一定是上床了。”好碰友试图要我亲口承认。
我依旧一句话都不答。
“欸,怎样,空窗这麽久了,难得看你吃小鲜肉。你的前两任,不是都大你十几岁?如何,换换口味,小鲜肉有没有比较能喂饱你啊?”
“喂你妈,你小声一点,”我再次慌张地左顾右盼,”讲得好像我很饥渴一样”。
“欸,我是关心你们的发展。所以,你们会在一起吗?”
回到了沉重的话题,稍早的少女心总算果断扫兴地荡然无存。
“不可能啦。我跟他,不可能。”我藏匿着心中的空洞说着。
“什麽?你都把人家桥嘞去了(弄下去),现在爽完要翻脸不认帐?”好碰友一脸夸张地惊讶容貌。
“认你个大头鬼。不可能啦,他还有女朋友,我们不可能。”
“什麽!?他『还有』女朋友?他不是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吗?”
“可能复合了吧?”稍早的哀痛,沉沉地转为一股落寞,”那天在医院,那个女孩子有去找他啊。”我继续故作镇定淌着血。
“谁?什麽?女孩子?你还看过他前女友了?”
“十之八九是吧?”我绝望地盯着净空地咖啡杯,”应该是知道阿土受伤,知道自己还会心痛放不下所以前来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