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张小伟看他眼里全是恳求,在昏黑的光影里竟然有些楚楚动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张嘴想要说点什麽,最终又什麽也没说。
龚强看他这样,就迟疑了一会,又趴下来身体贴着身体抱紧张小伟。
张小伟看他这麽温顺驯从,心里的火就有些控制不住,摸摸自己下面,已经流了不少水。
於是悄悄地从床头摸过那瓶润滑油,左手还是搂着龚强的腰,右手就把润滑油温柔地抹在龚强的後庭中,就这麽面对面抱着插入了他。
龚强自始至终没看他,任由他扩张、侵入、抽插,眼睛一直看着窗外风雨大作树叶翻飞。
大颗大颗的雨滴像波浪一样忽强忽弱地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房间里却是张小伟有节奏有力度地啪啪做爱声。
张小伟抱起他的屁股,看着自己又粗又红的阳具缓缓被那个温暖的小穴吞没又拔出,肛门附近的肌肤紧紧地依附着这根肉棒,最大程度的刺激着张小伟阴茎上的每一条神经,吸吮着那颗饱满滚烫的龟头。
张小伟眼睛布满血丝,不知道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已经操地发了狂。
他把龚强翻到身下,掰开他的腿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张小伟压低声音粗着嗓子在他耳边问:“爱不爱我?快说!爱不爱我!”龚强被他操地浑身战栗,下身又疼又爽,断断续续喘着粗气说:“爱!爱!爱!爱!”张小伟听得兴奋狂躁,用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腿,下身更加用力,每次都要插到最深处,看着身下龚强隐忍又放荡的表情,低吼道:“快说!你是不是个婊子!”龚强被他操的已经忘乎所以、眼神迷离,大口大口地喘气说:“是……我就是个婊子!”听到这句话,张小伟再也忍不住,无意识的吼叫着说了声:“操!”然後一泄如注。
张小伟已经十分疲惫了,於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躺下,看着龚强短短的发茬,搂着他久久不语。
看了看罗嘉豪,只是翻了个身,还在睡。
张小伟和龚强相视一笑。
龚强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下体,张小伟也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子,一阵寒风裹挟着冷雨猛地吹进来。
张小伟就这麽站在风雨里看着路面上的积水浩浩荡荡的流动,五颜六色的雨伞和雨衣在高高低低的汽车喇叭声里来往穿梭。
龚强走到他身後,就这麽裸着从後面抱住他,把头依偎在张小伟的後颈上。
呼啸的风把窗帘吹得上下摆动,发出忽扇忽扇的声音,屋子里的书和本子被吹得哗啦啦直响,两三个瓶瓶罐罐被吹倒,从桌子上滚落在地。
罗嘉豪终於醒了,看着正在窗前迎面风雨相拥在一起两个人,揉揉眼睛对他俩说:“你们不冷吗?”
中午三个人下楼吃了南京灌汤小笼包,罗嘉豪和龚强都一副懒洋洋有气无力的样子。
张小伟看着张国栋从微信上发来的考试重点,心里觉得既无聊又烦躁。
吃完饭龚强说不想回家,就在罗嘉豪家写作业,罗嘉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要回家补了个觉。
折腾了一晚上,张小伟也几乎没啥性欲了,因为下体硬的时间太久,乃至於勃起时会阴部位和阴茎根部会隐隐作痛。
嘴巴也有些发苦,舌头边缘有牙印,吃的稍微油腻一点就止不住想吐,张小伟盘算着必须抓紧回宿舍吃点归脾丸。
看看雨已经不是很大了,於是和他俩打了个招呼,就冲到公交站牌那里等车。
张小伟不喜欢女人,尤其不喜欢叽叽喳喳大声小叫举止轻浮满嘴八卦的女孩子。
文学院几个专业相近的系上课都在一起,彼此都很熟悉,辅导员也是同一个,因此几个班级都有自己的小群,比如张小伟所在的师范专业一班和师范二班,以及关云巍所在的文秘班就组了一个文学院汉语言文学群。
QQ群自从开启了匿名聊天功能,女生数量占绝对优势的文学院班级里就整日撕逼不断,十分热闹。
张小伟在站牌下百无聊赖,公车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於是自己开启了群匿名,假装女生的口吻发了一大段话:“正式警告T女生!请你不要继续在男生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白莲花模样了!趁我们不在宿舍,偷用我们的化妆品和卫生巾我们都可以视而不见,偷拿我们的饭卡和洗澡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们对你的宽容换来的是什麽?偷钱!第一次不过丢了三十五十,後来就一百两百的丢,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吧!”消息一发出,一石激起千层浪,三个班同时都炸锅了,仗义执言的有之,吃瓜看戏的有之,和泥劝架的有之。
王东东在群里说:“不过是宿舍内部矛盾,干嘛在群里说出来?都是女生,留点面子不好吗?”张小伟继续匿名说:“留尼玛逼面子!偷的不是你的钱!每次一上课就穿的人模人样的,一回宿舍脏衣服脏袜子扔的到处都是,白衬衣的领子都黑的不能看了,袜子和胸罩一起扔洗衣机里,恶不恶心?从来不打扫寝室卫生,自己半夜偷吃水果掉到床缝里,一个多月生了虫子才知道打扫。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