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提前出来的,他们刚刚还在开会,我说我刚谈的女朋友来了,急着让我出去,我就先溜了。”因见到两个同事刚刚去吃饭,想来宿舍应该没人,黄震打算先带着张小伟回自己的宿舍。
刚拐进单元门,就看到一个男学生一边哭一边往下走,旁边一个女学生还在不住地劝。
见到黄震,俩人又忙笑着打招呼。
黄震双手扶着张小伟的肩膀,拉到两个学生前面说:“看吧,就是他!”两个学生上下看了张小伟几眼,也笑着问了好,就出去了。
一边上楼,张小伟一边问:“他们是谁?你和他们说什麽了?”黄震一边掏出钥匙,回答道:“都是我辅导班的学生。
那个男生就是我之前说喜欢我的,天天给我发短信。
前几天他谈了个男朋友,今天刚把他甩了,哭了一下午。
那个女的也是个同性恋,和他玩的特别好,两个人天天出去逛街,有时候还装情侣。”张小伟说:“那个小男孩长得还行,就是有点娘。
你没操他吗?”黄震一边开门,一边回答:“上个星期四还是星期五,晚上教室正好没人,我就让他给我口了。
他口活不行,弄的我有点疼。”张小伟说:“你就没打算和他搞对象啊?”黄震笑着说:“他的牙太黄了,天天抽烟。”张小伟进了他们的教室,是一个单元楼的上下两层加一个大天台。
下层是教室和办公室,上面是好几个宿舍,厕所和浴室。
原来黄震的这个辅导班,不仅是指导初高中生的文化课,也主要是艺术辅导,教美术为主的。
因此地板上都是铅笔灰和洒落的油彩,人来人往踩的黏糊糊特别脏。
十几个画板支棱在四周,小马紮散落了一地。
窗子开着,傍晚的风呼呼地吹动着窗帘舞动不停,地上的、桌子上的画纸吹的哗啦啦响。
天空已经是暗暗的深蓝色,一抹金红的晚霞渐渐消失在城市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剪影之後。
张小伟在窗台旁凭栏看去,楼下大街两旁灯红酒绿,道路中间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接踵,商铺和住宅早已华灯初上。
黄震放下东西,在张小伟身後环抱住他,左手搂过张小伟脖子,搭在他左肩膀上,右手顺着小腹,直掏进张小伟的裤裆里,揉捏着他的阳具。
黄震的脸却探在张小伟的右肩膀上,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滚滚红尘。
良久,张小伟说道:“幸亏我前几天去洗了牙,不然也就被你嫌弃了。”黄震掰过他的脸,让他张嘴看看。
张小伟刚亮出自己的牙齿,黄震就靠上去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嘴唇。
两个人在渐渐暗下来的教室窗口吻到无比深沉。
约麽着两个同事即将吃饭回来,黄震匆匆忙忙上了个厕所,换了身衣服,拉着黄震喝了杯水,锁了门,下楼打了个车去电影院了。
黄震醉翁之意不在酒,电影早就看过了,刚放映没五分钟,就把外套铺在张小伟裤裆处,一头钻进去,拉开拉链,掏出鸡巴就吃起来。
张小伟旁边左右没人,隔着五六个座位是个小胖子,电影还没开始就在戚戚查查地吃爆米花。
明明灭灭的光线在小胖子的脸上忽闪,张小伟这才放下心来,放任黄震去品尝自己的肉棒。
黄震也不客气,驾轻就熟的舔弄着,一边掏出手机刷朋友圈,活像嘴里含着个棒棒糖,并不耽误自己手里的工作。
吃了一会,黄震昂着头问:“我有个朋友,看上你的室友了,让我问他的联系方式,我怎麽说?”张小伟被剧情吸引,漫不经心地回答说:“他是直男,死心吧,不可能的。”黄震说:“我朋友很有钱的,你问问你室友,看他有没有兴趣。
你顺便打听一下,看他能接受到什麽程度。”张小伟嗯了一声,接着看电影。
一场电影还没结束,张小伟被黄震吸出来两次,一滴不剩全被他喝了下去。
待到散场出来,已是腰膝酸软头昏眼花,脚底只觉得软绵绵的,几乎走不了路。
虽然快到夏天了,但是深夜一阵风吹来,还是让张小伟打了个冷颤。
黄震领着张小伟鬼鬼祟祟回了辅导班的宿舍,见同事和学生都睡了,两人又在床上射了几次,才昏沉沉的睡了。
清晨,张小伟的胳膊让黄震压麻了,看看时间就准备穿衣服回学校,黄震死活纠缠着张小伟要田涛的联系方式,张小伟看时间来不及,给了他号码就要出去,临走嘱咐他说,不要提起是自己给的号码。
到了学校,刚好九点五十,上午三四节是体育课,张小伟跑到操场,刚刚开始点名。
体育老师姓欧阳,正吹哨子集合,让学生们排队做了做伸展运动,之後几个男生就开始打篮球。
文学院男生少,又大多不爱运动,因此仅有的几个热爱篮球的男生打的也不起劲,都是懒洋洋的。
张小伟一面和几个同学聊着天,眼睛却不住地朝正在打篮球的关云巍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