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
刘邦大笑后扬长而去,便这么把***的项羽扔在牢房里。
“大个子,吃饭了。”狱卒面无表情地端来盘子,放在桌上。
项羽手上牛筋绳已解开,取而代之的是精钢铸就的手铐脚镣,他身上披着破破烂烂的囚服,却依旧不掩西楚霸王八尺伟岸身躯的英气。
镣铐叮当作响,令他能够在囚牢中小范围的自由活动,狱卒送来饭菜,盘上还有一壶酒。
狱卒不怀好意地看了项羽一眼。
项羽冷冷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狱卒嘲道:“关我屁事。”
狱卒摔上囚室门,继而在外面上了锁,项羽坐在椅上,红着眼,痛苦地喘息片刻,早知道,兵败之时该一戟自杀,了解自己的生命,胜过如今任人羞辱。
项羽以手臂猛地一扫桌面,将饭菜扫得乒乓作响,摔在墙上,瓦罐摔得粉碎。
项羽抬手提过那壶酒,一仰头,醉醺醺地尽数灌了下去。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项羽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站起,拖着镣铐,面对墙壁跪下,埋头摸索地上的碎瓦片,并以手指试探是否锋利。
只需在自己大动脉上轻轻一划,便再无牵挂,纵然死在囚牢里不如死在战场上体面,但人都死了,这点问题也就不算什么了。
项羽摸到一片碎瓷,正打算自杀时,忽然听见刘邦熟悉的声音从囚室外传来。
“他吃了么?”
“回皇上,那大个子什么也没吃……只喝了点酒。”
" @刘邦吩咐道:“开门。”
项羽忽然便改变主意了,他把碎瓷藏在囚衣袖内,坐回椅上,不到片刻,刘邦笑嘻嘻地进来了,端起空酒壶看了一眼,朝项羽道:“怎么不吃?不吃撑的住么?”
项羽冷冷道:“你想做什么,直说罢。”
刘邦打量项羽片刻,只觉项羽喝完酒后,醉意上脸,两眼通红,却又神色黯然的英伟模样,实是充满了失意将军的诱惑感,项羽的胡渣又长出了些,更显男儿气概。
刘邦忍不住道:“不想做什么,想和你相好一辈子。”
项羽怒道:“下流龌龊的东西!”
刘邦丝毫不怒,吊儿郎当地笑道:“我是下流龌龊,怎么着?当初才和你打赌来着,霸王,这时输了想混赖不成?”
项羽登时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起鸿门宴时刘邦说过的话:来日若小弟赢了,羽哥说不得便需从了我。
项羽当时只以为刘邦打着招他的念头,楚霸王本是极好强,受不得言语相激,部属极力撺掇,要让项羽先将刘邦除去,项羽仍自负地认为刘邦不成气候,带兵打仗,绝非自己敌手。
早知便一刀砍了他,不,现在杀还不迟。
项羽心念电转,只叹道:“罢了,是我输了,当初是一时意气,不料……”说毕无奈摇头,刘邦见项羽低头,忍不住便走上前来,坐到项羽腿间,笑道:“羽哥若真心愿意与我……”
说时迟那时快,项羽借着酒意一声大喝,手指紧捏着碎瓷,疯虎般卡着刘邦脖颈,便将其掀翻在地,扑在他身上,吼道:“今日与你同死!”
刘邦反应极是迅速,瞬间抬手握着项羽手腕,碎瓷片映出一抹寒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皇子练剑风林气度 霸王试武山火胸襟
刘恒只有一个念头:他就要被项羽***了。
项羽如同永不会疲倦的野兽般猛力冲撞着他,刘恒光裸的背脊紧贴在项羽涂满油膏的胸膛上,对方灼热的体温令***在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裸体上化开,刘恒先是压抑着呻吟,继而发出羞耻的***。
直到刘恒叫得声音嘶哑,并不断哀求,项羽仍不愿罢休。
刘恒日间甫被项羽折腾了近两个时辰,后庭处仍肿着,此刻再被反复撑开,已经近乎麻木的痛胀,他不断挣扎,却又被项羽紧紧按在床上。
项羽粗大滚烫的肉根反复插弄着刘恒,他已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几次把刘恒操得双眼发黑,失神晕过去,紧接着再狠狠一撞,将刘恒顶得再次醒转。
“啊!啊——!”刘恒发出绝望的大叫。
肌肤相碰的“啪啪”声充斥了淫靡的卧房,刘恒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着,每一次项羽在他的耳畔咆哮,并抓得他的手臂生痛后,便放慢了些许。
项羽将肉根抽出,把浑身大汗的刘恒翻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
二人体内的***药性都过了。
刘恒的皮肤上满是带着***气味的汗,项羽扯过布,抹了一把,漫不经心道:“接着来。”
刘恒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望向项羽的双眼充满了恐惧。
项羽拉起刘恒的脚,架在自己腰侧,刘恒疲惫地闭上双眼,喃喃道:“羽叔……歇一会,我不成了。”
刘恒大腿内侧接触到项羽健壮有力的腰,终于稍稍获得了一点安全感,他伸手抱着项羽的肩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