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把脸凑近吕布眼前,阴险的笑了笑道:「你话说得恐怕太早了点。」说完李肃手放开了吕布,一边指使狱卒将吕布从刑架上松了开来,一边命人从牢房外抬来一张大石牀,再将吕布双手双脚分开来、呈大字型的绑在上头。由於石牀高度大约跟人腹部齐高,正好是李肃能从旁施刑的最佳高度。
李肃站在吕布身边,开口狞笑道:「奉先呀,记得从前你还在下邳时,一夜连御好几个娘们,持续好几晚也不见倦意。今天就让我来试试看在这方面你是否真担的起『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名声。」
「你这无耻的奴才」吕布虎目圆睁、啐口大骂道「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这狗贼在我身上耍花招也是没用」
「你对男人有没有兴趣我才不管,丞相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就足够啦!」李肃嘴角轻扬的奸笑道:「自下邳遭俘以来,你胯下恐怕还没爽快一回过吧?」「今天我让你好好的舒服一回。」
说完,李肃手伸向吕布腰际那连日来被刑具挥打到破碎不成形的裤子,再猛用力一扯,扯掉吕布身上最後一丝的屏障。下身的雄伟也毫无屏蔽的展现在李肃面前。
吕布又羞又惊的把脸别向一边,李肃看得两眼不由得张大起来、喉咙间连连发出「啧啧」声响,双手也没闲着,直向吕布雄伟的分身紧紧攫去,用力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吕布那分身变的又红又胀。吕布虽则觉得被同是男人的李肃套弄是羞耻难堪的事情,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得人的,他脸别向一边,但双颊已然泛起红晕,呼吸声也重浊了起来。由於精力太久没有释放,不一会儿,吕布浑身已然燥热难耐,胯下的分身也早已昂扬挺立,马眼分泌出一道道带着咸腥味的透明液体。李肃明白吕布快要射精了,倏地收手不再套弄,伸手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冷不防的以鞭柄重重朝吕布腹部击打下去。
「噢!」吕布吃痛,禁不住发出哀嚎。胯下也因为突然间的痛楚,疲软下来。
李肃脸凑近吕布,并阴阳怪声的笑道:「以为这麽快就能让你解放啦?别妄想了!」「想爽快的解放出来,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从此乖乖的当丞相大人的性奴。」
吕布咬着牙道:「奸贼!不管你要问几次,我还是那句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李肃抬起身来,阴恻恻的笑道:「刑求你熬得了,你这子孙袋想要解放出来的快感,你还熬得了吗?」「长夜漫漫,我会等你亲口求我脔你的」
说完话,李肃俯下身去用舌头舔舐吕布乳头,一只手则向吕布大腿内侧抚摸、磨蹭。吕布尽管身上遍体鳞伤,但是敏感部位遭到如此刺激,浑身都觉得麻痒起来,下身也渐渐地再度抬头挺胸起来。李肃双眼直直的望向吕布雄伟挺立的分身,然後像贪婪的狼扑向猎物那般一口含住,并快速的吞吐,双手则从大腿内侧慢慢移向睾丸间,并力度轻巧的搓弄。吕布不禁呻吟出声,喘息声也越发急速起来。但当射精快感即将爆发开来时,李肃鞭柄又是重重捶击下来,时间上可说是拿捏得精确无误。
「你若不想整夜来回反覆於高潮之间,就快点儿讨饶,要求丞相收你为性奴吧!」
吕布还兀自因为被硬生生打断高潮快感而乾咳不已,闻言索性闭起眼睛,来个相应不理。
李肃说道:「别以为我只有这点手段,我还有许多方法足以调教你这头倔驴儿。」说完,命人取来一支箭,拔下末端装饰的鹅毛,除去两侧白羽,仅留下中间略呈半透明状的羽翮管,再拿起小刀削尖其中一端。接着又蹲下身去套弄吕布下体,等到吕布下身又胀红坚挺的时候,李肃将手上那支羽翮残忍地望尿道口插刺下去,「哇...啊...」吕布痛苦地哀嚎出声。李肃不动声色、手上继续施力,将羽翮更深入刺进吕布尿道内,直到仅余一小节羽毛管露在外面为止。吕布尿道口渗出些微血丝,但是下身因为有整段羽翮管插入支撑,仍是维持坚挺状态。
李肃命狱卒端来一盆暗红色液体,并取过来徐徐往羽翮管外露的一端倒入,只一下子功夫,吕布觉得下身灼热难耐,像是被火舌直接烙烫一般难受。但李肃手下仍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将那不知名的液体注入吕布尿道内。吕布一方面觉得灼热难受,一方面也觉得下体发胀欲裂,痛苦地惨嚎连连。李肃在一旁像是欣赏杰作一样,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让人特别准备的辣椒汁,头一个就要你品嚐看看!看你的表情,滋味似乎不错呢!」
吕布下体由於灼痛发胀,浑身挣扎不已。才一眨眼功夫,吕布身上像是燃烧起来一般,全身泛红,身上毛孔更像全数张开一样,汗珠随着热气一颗颗地冒出,吕布身体泛起油亮的光泽,使这裸露的胴体险的益发性感诱人。不久,灼痛感转呈麻木,挣扎也不再激烈,像是要昏厥一般。李肃见状,动手将羽翮从吕布尿道口抽拔出来,一股略带尿骚气的暗红色水柱随着惨嚎喷发而出。但吕布下体神经早已麻痹,依然挺立,没再疲软下去。
李肃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盒子,对吕布说:「这是曹丞相府中精心调配的春药,只要涂抹一丁点在男人身上,等药效沁入体内,就会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