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电梯,开房门,直到打开玄关灯后,付一彻背上的人才有了反应。
“这……是哪?这不是我家啊!”
程夕夕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蹭的从他后背跳了下来,结果脚上的高跟鞋让她瞬间崴脚,她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付一彻赶忙回身看她,淡漠的脸上掠过一丝担忧。
程夕夕正皱巴着整张脸,扶着脚腕呼痛:“唔好疼……”
他提了提裤子蹲下身,拨开她的手,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脚裸左右看了看,松口气:“还好,只是微微发红,一会儿冰敷一下省得肿起来。”
说着话他便顺手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白皙的脚上涂着亮粉色甲油的几只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付一彻的视线随着蜷缩的动作渐渐往上看去,路过骨rou匀称的小腿,白皙柔软的大腿,落在堪堪被一角裙摆遮住的腿根,光微暗,照不进幽深的裙底,却更想让人探索。
他的身体给了最诚实的反应,逐渐发硬的下体,从车上开始到此刻更加膨胀。
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重欲之人,他在各种场合接触到无数个贴上来得的女人,他这人挑剔,看女人看场合还要看心情。所以只有偶尔崩的太紧时才会放松,比如年会那晚,只是贴上来的女人过于特殊,以致于念念不忘。
呼吸逐渐贴近,脚腕上的手掌也在一寸寸上移。
粗粝和细腻的摩擦,让人产生颤栗,程夕夕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男人,手脚发麻,直到柔软的唇相触,她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发懵。
但是唇上的吻却越发用力了,唇瓣含吮着,他的舌头也不甘落后,探进酒香四溢的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
付一彻清楚自己对程夕夕眼下的心思,说他趁人之危也好,说他卑鄙下流也罢,他本就不是良善,想得到的东西可以用尽手段。
于是手下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直抵她柔软的腿心,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程夕夕浑身燥热,嘴里下意识的嘤咛出声,她一个刚破身的小处女哪能受住他这么撩拨的动作。她腿心发痒,蜷着两条腿交叠着夹紧,可是丝毫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他把指尖伸进微张的xue口里。
“嗯啊……”
程夕夕难耐的呻yin,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醉酒中如同水上泛舟般恍惚眩晕,却又让人觉得舒适,她只能热烈回吻着,释放自己上涌的渴望。
他的呼吸因为这一声yin叫更加粗重,冷峻的面容染上浓重的欲望,而裤子里肿胀的Yinjing因为他的蹲姿更加不适。于是,付一彻松开含弄着的软舌,唇瓣分离的那一刻,她粉红的舌尖下意识往前探,唇边还挂着唾ye,异常yIn靡。
程夕夕沉浸在接吻的美妙触感中,却突然被抽空,仰头喃喃着:“付一彻……”
付一彻双眸微敛,看着她chao红的面颊和迷离的醉眼,身下的Yinjing突突跳了两下,这副柔弱又委屈表情仿佛受了欺负。
他轻轻应了声:“嗯。”却只想欺负的更狠。
随后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迫使她嘴唇张开,盯着粉红色的唇露出的几颗洁白牙齿,他恶趣味兴起:“伸舌头。”
颤颤巍巍的舌尖吐了出来,晶亮的ye体使它看起来shi软,付一彻猛地低头把舌尖吞进了自己的嘴里,反复嘬弄。
程夕夕主动扬起手勾着他的脖颈,亲吻的更加激烈。
一个漫长的令人窒息又令人沉醉的深吻结束后,程夕夕的下体流出了一股温热的ye体,打shi了两层薄软的棉布。
付一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哑着声音:“你shi了……想不想要?”
程夕夕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疲惫的大口喘息,脑子越发泛疼,勾着他的手臂软的使不上力气,半晌冒了一句:“……我想睡觉。”
付一彻听了这话笑出声:“行,你躺着睡。”
她点点头:“抱我上床。”
他照做把人抱到次卧的床上,程夕夕一沾上床就闭起来眼睛,付一彻没做他想,捏了捏她脸上的软rou:“等我去拿套。”
付一彻边走边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衣,裸着上身进了昏暗的主卧打开床头的抽屉,两盒避孕套,一盒拆开一盒未拆,他犹豫了一下拿了未拆包的又回了次卧。
然而才推开次卧的房门,便听到里面轻微均匀的呼睡声,打开室内灯的开关,浅色大床上程夕夕半侧身已经熟睡过去。
付一彻站在门边看了眼支起的下体帐篷,又瞅着熟睡的女人,忽觉得自己被她耍得彻彻底底!他烦闷的扔了手里的避孕套,沉眸盯着她白皙的双腿看了会儿,忽的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
等看到她娇小的胸上留有啃咬的红痕时,他更加烦闷,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还是他留下的,她此刻熟睡着可以任他摆布……半晌,他叹了口气,阖上满眼的欲望。
最终付一彻找了一件吊带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