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师傅。」真不是个人!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插人,简直就是根木头……,不对,石头……!木头人!石头人!!
『哼嗯嗯……!』完事後,正雄抽出阴茎起身去河岸边打水清洗身躯,武汉衣衫不整地仍坐在树下兀自哭泣,大抵妇女被不情愿地霸王硬上弓後都是这种感觉吧?武汉只觉得下体又酸胀又刺麻,比起前几日修行更是辣疼,正雄对他从来都不抱有感情,他们的师徒关系是真的,造爱交合竟不是男女关系,武汉虽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正雄亦是个直人,但为何此时此刻的他却有山高水深的……不甘心!
「干什麽跑!」正雄皮不吁气不喘的对武汉正色怒喝--
「呼呼……」
方才不发一语的道士这一开口更是引起了村民的暴动,堂堂的纯阳道士被认定了无耻的露鸟侠,正当被围剿,机制的武汉一把拉住正雄的臂膀,连忙逃离真阳村,好在两个大男人人高马大脚程步伐快,一路从村庄跑到了近郊都不见有人影追上。
「大胆妖孽,卖毒害命,假冒道士,你可知罪!」妇人立马上前反驳:「这位大侠,您误会了,咱家一家大小生病都吃这药才好的!」村人闻言,亦有不满:「人家是道士,你不过是一介猎户,哪里懂这些道法仙术!」说到这里武汉也替师傅抱屈,咱们家纯阳道士可是世上一等一的道士!然而武汉怕事,只得静观其变。
师徒俩於是开始冷战,在同一棵树下隔着树干背对背坐下歇着,良久不作声。
正雄愣住,不想从来性情敦厚温吞的徒弟会如此发作,但碍於自己师徒关系威严不得动摇,若动摇了就不可靠,只得正色无言以对。
武汉默默地将散乱且沾有些强奸所致的血丝及精液的丁字裤绑好,决定起身去散散心,心里还恨着师傅所以决定不告而别,心想只是一下子,等正雄洗好澡大概就会回来了。却不想自己大概是世界第一等的衰人了,当时武汉要是能穿越时空到过去的现在反悔,必然会先赏自己一巴掌然後乖乖地待在原处不动。
这下好了,村人议论纷纷,眼见场面糟到不能再糟了,老道士嘴角奸笑一扬--
是的,不甘心:『……不对,这样不对!』难不成还要满脸胡渣的师傅深情地往自己的嘴唇喳一下才甘心吗?思来想去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到底在纠结什麽!?
「徒弟……」大树後传来正雄那低沉雄厚的嗓音,似乎还在生气所以不若平常的温敦,带有几分严厉地高高在上命令着:「时辰到了,开始修行!」
『可恶!』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是在拖师傅的後腿吗……?
「你家大小的病,是这假道士作法所致,所以他卖的药才会如此有效。」正雄厉色但和缓地向老妇解释道:「但这药也不是好东西,不吃为妙!」「你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村人愤慨,老妇亦迷惑,正雄的确实在太不像是一个正当道士的样子了,事实证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山林中雄伟的彯形大汉居然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真道士。
武汉吓傻了,没想到正雄就这麽光股子的在纯朴保守的村民前暴露他的巨根,一旁的村民都吓傻了,一旁的姑娘更是腿软酥麻,方才在茶摊一直无法直视关注的那一包话儿,居然是真玩意儿!又粗又长!
到底
「要证据?有!」正雄怒喝,一把揣下胯下早已顶得老高颤动的虎皮,坚挺的真阳具弹出,直指着算命摊子,怒张青筋!
「……干啥不跑!」武汉也怒,气喘吁吁地对不解人情世故的师傅咆啸着。
真阳具的大龟头对着老道士频频叩首,点头好似指认着妖孽,老道士见状,方才的气定神闲似乎转瞬间在眉眼间有了一丝不安,但些微的变化令人难以察觉到异样,随即恢复正襟危坐;武汉一巴掌打在自己的额头直喊着笨蛋笨蛋,师傅是当世人都知道那稀奇的真阳具是为何物吗?!要不是亲眼看过师傅怎麽斗法,谁会知道那根粗大的巨根是用来斩妖降魔度一切苦厄的道术法器!
「汝亦懂道法?还以为你要献什麽宝呢,不过是根妨害风化的大鸡巴臭话儿?」老道士嗤笑:「笑话!」
『……』武汉实在太气了,他气师傅的耿直为人、也气村人的不明事理,更气那老道士的奸诈油条!但他最气的人是自己--要是自己再有用一点,不要这麽胆小怕事,说不定那个妖孽早就被师父解决,根本找不到机会脱身。
武汉气得将地皮的草揉得都搾出青汁,一雄硕巨影却刹那间横立在他面前,想也知道不是别人,是师傅,还有他手里握着的早已坚挺不已,勃起的真阳具:「修行无关乎心情,不容你任性懈怠!」正雄一把强而有力地抓起武汉的腰背就要强暴,武汉奋力地挣扎尝试脱困,师傅却将整个壮硕地身子都重重地压了上来,眼看强暴就要被得逞,武汉无奈中只得吃痛大喊:「师傅你不是人!不是人……!」并痛哭涕下,两行男儿泪流不止……
武汉从来没有想过把师父当作自己的男人、或者是丈夫,但一旦开始想了,却是心乱如麻,怎麽理也理不开的超乎常理,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