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第二天晚上,我记得父亲早上起来洗衣服,发现他跟爷爷的内裤都不见了,以为是被风刮跑了,所以都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其实是被人偷了,还是被体育老师偷了,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总是敢毫不忌讳的在我面前表现对父亲的痴迷,难道他不怕我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吗?还是他的用意就是想让我告诉父亲他对父亲的痴迷?他现在都三十好几了,人长得也不错,学校里的不少年轻的女老师都对他有好感,可是他一点也不理睬,後来不少人都在背後对他指指点点的,但他似乎从来都不在乎这些。我现在彻底在心里把他跟变态画上了等号,体育老师的心理真的好扭曲,我瞬间感觉他真的很可怕,我马上用纸擦乾净屁股,提上裤子就往外面跑,体育老师见我出去,他也不阻拦我,只是怪笑的看着我,好像他的目的达到了一样。
回去後我在想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父亲,父亲是知道体育老师一直在惦记这他的身体的,其实我跟父亲说不说都是一样,最终还是要看父亲怎麽处理,也许父亲也不想让事情和关系恶化,也许等我毕业了,体育老师自然就跟我们没什麽瓜葛了。
晚上父亲他们都回来了,後面还跟了五个人,有两个是我们村里的,平时跟父亲往来比较多,一个年纪比父亲大的我叫他腾伯,全名叫:王腾,多少岁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他比父亲年龄大,他是镇长的大儿子,体格长得很像大伯,但是没有大伯高,不过长得也很成熟有魅力,村里的女人平时也会说他不少荤段子,他因为媳妇跟自己母亲闹翻了,媳妇不让他跟家里来往,现在自己谋生,经常会跟父亲一起干点苦力活,人特别老实;另一个瘦瘦的,是国叔,全名叫:王爱国,他比父亲小几个月,家就在我家跟辰叔家的中间,我们很熟悉,他是个书生模样的人,看起来很秀气,在镇上的水泥厂干会计,人平时看起来很精明。剩下的三个我偶尔的见过几次,不是我们村里的,我不是很熟悉,叫不出名字来,都长得高高壮壮的。
我不知道他们来干嘛的,但是我想应该跟辰叔中午说的事情有关,他们几个人在我们房间里坐下来聊天,我见他们聊正事,我自觉的出去了,这是基本的礼貌,父亲对着我笑了一下,让我去外婆那边玩。
不一会儿舅舅也回来了,也加入了他们的聊天,我在隔壁看电视,偶尔的会听见他们的聊天传过来,好像在商量组建个生产队,村里盖楼房的时候去承包劳动力,这个我是知道的,村里以前也是有生产队的,只是後来田地直接分家到户後,就解散了。
父亲平时在家虽然都是种田地,但是不忙了,会有很多人请他去帮忙盖房子,父亲是会盖房子的,但只会盖土房子,砖瓦房好像不太会,他在那边说话的意思,我大概听出来他想当承包人,把大家叫过来是想他们跟着出力,其他的事情由他来解决。大家平时跟着父亲也干过不少活,自然是知道父亲的为人的,肯定不会亏待他们,听父亲要组建自己的生产队,自然是很乐意跟着父亲干。父亲叫他们来其实是想让他们再帮忙多拉点人,毕竟这麽几个人肯定不够,大家一听都很赞同,都愿意帮忙拉人,好像再过一个星期村里就要上人去干活了。
晚上父亲留他们一起喝了个酒,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看起来很兴奋,这个事情好像看起来很隆重,像能赚好多钱似的,晚上大家都激动得喝了很多酒,舅舅似乎也有点蠢蠢欲动,他这几天似乎也不想去水泥厂干活了,里面又脏又累,工资还不高,早就想辞掉了,外婆跟外公也没多说什麽,这是让他自己决定,於是舅舅当晚就跟国叔说明天让他去水泥厂帮忙带个信,明天就不干了,国叔跟舅舅是在一个水泥厂上班的,他们自然是认识的,而且国叔管着他们的会计,每天发多少钱都要找国叔对数。国叔见舅舅不相干了,他也不阻拦,毕竟他今天跟父亲一起来了,肯定也是不想干了,想做点大事。他的眼光真的很大,今天他在桌子上还跟父亲说了句:“阿阳,咱们这队伍要是组建起来了,不光我们村里的活我们可以揽下来,我们还可以把队伍往外面扩,只要我们有了核心的人物和过硬的技术,将来大把大把的钱都会往我们口袋里跑,哈哈。”
他这话说得大家激情彭拜,大家就感觉有大把大把的钱往天上掉似的。父亲自然也是开心的,他这样的人怎麽可能甘於平凡,今天中午辰叔跟他一提这事,他马上就去办了,而且也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但是他们现在唯一的难处就在於如何去把这盖楼房的技术学到手,听他们说土屋的建法跟楼房是不一样的,而且这还是干的大工程,要怎麽去把活揽下来又是一个问题,不过父亲说这事他自己会解决,不过需要大家的配合,爷爷毕竟是村里的村长,他可以打着让大家监督工程的旗号,找上面的人要求给点活干,但是要大家出力去镇府闹一闹,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到活了。大家一听有了主意,自然是愿意配合的。
他们聊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吃完饭在旁边坐了一会儿,他们的聊天我实在是没兴趣听,就回房间了,今晚不能再睡堂哥那边了,不然父亲真的该生气了,我回来打了点热水泡脚,泡完脚我没有马上脱衣服上床